神的关际,若是,若是…小仙我真的仙途尽毁了,求殿下给我小仙一条好路吧。”
“星君放心,尘醒过后,一定会去郑林讨一杯忘尘酿的。”祁琅说得恳切。
祁琅磨了司命许久,司命才答应,并且暗下决心,灌也得给三殿下灌忘尘酿下去。
“不知老凉王现下身体如何?”
北宫明烨是发自心腑的问着,这个老凉王超长待机让各国君王都着实好一般羡慕。
“回北孤王,凉王身体无碍,只是偶有小恙。”
“不过王祖却总是想念姑母,总念着能看看姑母的女儿,也是璇晨公主也是好的。”凌霄云倒着酒有意无意的一说。
“璇晨妹妹身子孱弱,如今又有身孕,怕是难得长途跋涉,不然回凉国看一看外祖也是未尝不可得。”荀蕙解着围。
“如今老凉王身体虽然还算康健,但毕竟年岁已高,不知等到何时才能得偿所愿?”凉国使臣继续说着。
“今夜的舞伎舞姿动人,小王爷和使臣可好好一观。”北宫明烨并没有接过话茬,在不清楚凉国的动机之前不能随便应什么。
马车到了半路,璇晨实在受不了了,颠的头疼,想下来走走,舒展舒展。
“娘亲,今天那个使臣伯伯说的话是真的吗?”
“什么话?”
“就是说你回凉国的事情。”
“现在没有定数的事,不当真。”璇晨搭着黎琮的肩。
叶楚默默陪着璇晨走在街上,虽是夏日,但晚上的风是舒畅的。走了好一会儿,叶楚才劝着璇晨回车上。
“你的香药囊有些破了?”回到府里,两人被服侍着更衣。
叶楚低头一看,是有些破旧了。
“这是去年我生辰时,你缝的了。”
“别戴了,再给你缝个新的。”说着就借过身给叶楚取下来。
“别劳神了。”
“小东西,不废什么。”
两人坐在床上叶楚给璇晨按捏着肩。
“怎么样?今天肯定乏了。”
“是乏的很,但还好。”
“也不知道凉国的王爷和使臣要待多久。”
“怎么?没说什么时候回去?”
“想来没有,看他们驿站备着来的东西怕是长久了。你也别多想了,现在重要的就是好好养好自己身体。”
“说到这个忘记跟你说了,今天国师把脉十有八九是个女儿。王兄赐名为奕晴,我觉得很好,神采奕奕,天晴恰合。”
“女儿好,名字也好。将来不需要上战场一刀一枪夺功名,也不需要在朝堂之上诡谲风云。找个安和的人家,相守一生就是了。”叶楚紧紧的抱着璇晨,这个孩子就留下吧。
叶楚一早上朝便走了,璇晨也没有久睡,天亮的早,更加醒的早了。
璇晨喜欢清早凉爽的时候站在架下给忍冬浇水,连碧递一瓢自己浇一瓢,也活泛活泛身子。
“今年忍冬开的不如往年好了。”
“这两年天气变化的大,也是合理。”
“噢,对了,侯爷的香药囊有些破了,你去寻几块好料子来。这事隔了好几日了,记性越来越不好了。”
连碧扶着璇晨回屋便去库里找料子。
璇晨翻翻找找的寻前个儿取下的旧香药囊,也不知道随手搁在哪里了。找了一会儿才发现落在榻角旁,花瓶遮住了。
连碧取了料子来。
“奴婢刚去找着,想着夫人去年做的用的是什么料子,今年还依旧用什么料子吧。这深蓝色的颜色确实好看,最适合绣金色的流云纹。”
“那个旧香药囊落那儿了,我不便,你捡一下吧。”
连碧拣起来拍了拍灰,“夫人绣的纹真是好看。”
“我自己几斤几两值得你这样夸?”
璇晨接过连碧手中的香药囊袋子。
“奴婢先把料子裁好。”连碧也没有劝璇晨,让自己来做之类的话,知道璇晨的脾性,是要自己动手的。
“最近腰身越来越酸疼的厉害了。”璇晨边解香囊袋子便说着,里面几片干皱发黄的白玉兰瓣混着一些稀碎的药材落出来。
璇晨的手僵在一半,立马又细细的急急的攀开把那几片药找出来和其它的材料隔开。
“连碧?”
“嗯?”
“平日我的药你都放哪儿的?”
“都放在奴婢屋子的柜子里锁好的,虽然麻烦但总是放心些。”
璇晨的眼里充斥疑惑、不安、害怕。猛的一个起身直觉眼前一黑,眩晕异常。
“夫人!”连碧手里剪刀一撂扶着璇晨坠下的身子。
彦清匆匆忙忙的来,施了几针也没有问前因后果,只和连碧说了璇晨有早产的风险,要随时预备好,自己会努力保胎保到八个多月的,还一直叮嘱连碧不要告诉任何人要让璇晨安心养胎,也没问什么前因后果便急匆匆的走了,许是害怕跟叶楚撞面。临走前,彦清看着地上从香囊袋里散落的东西,悄悄试了个法便都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