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禾在房间里整理风尘仆仆的衣裳,远远听到了他的话心下一惊,随意拍了两下就赶了出去。
“真的?”她杏眼睁圆,一脸不可思议道:“留白怎么知道?”
卫五在自家主子特意地告知下,知晓“留白”这个称呼是他在顾姑娘这的身份。
“我告诉主子的!”他脸庞带笑有点小得意,不过也没打算居功:“主子让俞大人查了这笔钱,并且还说姑娘你在牙行这件事上有功劳,所以特意给您补偿了三十多两银子。”
事实上是衙府亏空,俞大人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银子,他家主子从自己的小金库里取的。
不过这些就没必要告诉顾姑娘了。
主子原话是这样告诫他的。
顾倾禾手捧一百两银子,走路都带起了风,简直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吃饭时,这个劝一句,那个夹一块,整个顾家的人都能感受到她的喜悦。
等众人吃完后,她又拉着卫五问胭脂花坊的事什么时候能结案。
卫五思索了下道:“这个可能要挺久的。”
他时常和主子保持联系,自然也知道牙行的事和胭脂花坊的事非同寻常,里面牵扯的人和事或许连他家主子都要斟酌一下才能行动。
顾倾禾见他都这样说,顿时换了个事问:“好食酒楼会受这件事影响吗?”
卫五点头道:“它明天就会被彻底查封。”
顾倾禾双眼一亮:“那有没有出卖的可能?”
“有很大的可能。”卫五不知道眼前的顾姑娘为何如此兴奋,但一想到衙府没几两银子的事,他如实说道:“不过寻常店铺一旦扯上官案,都没有什么人会想去买它。”
这不正和顾倾禾的意,她脸上的笑容愈发浓烈:“小五,你说我五十两能买下了吗?”
卫五一惊:“姑娘你要去买它?”
见她肯定的点头,卫五认真道:“五十两都多了。我感觉趁着这刚查封之际,姑娘下手的话,可能都不用四十两!”
毕竟这南泞镇不比寸金寸土的宴都,在卫五眼里那小小的酒楼着实算不得什么。
当晚,顾倾禾要买房子的事飞向城南的某个郊区。
对此,顾倾禾一无所知,在她没有明确要求卫五不要将事情告诉留白时,卫五都是尽职尽责地朝卫宴时汇报这边的消息。
毕竟,在他看来主子派他来这保护顾姑娘和顾家其他人,就是因为心底放不下心他们。
……
翌日一早。
顾家门前站着一个黑衣男子,冷面抱剑的身姿吓得起早去田埂检查庄稼的村民顿时打了退堂鼓。
见他自发让出一条路,村民扛着锄头颤着手小心翼翼地路过他,走远后还不忘摸摸自己被吓着差点飞出喉口的心眼子。
顾倾禾打着哈欠开门,刚把没睡醒的眼睁开时就对上一张冷冰冰的脸,登时睡意全无。
“你怎么来了?”她悄然摸了把脸,将自己睡眼惺忪的样揉开,朝外边的大榕树看去:“卫五呢,怎么没听他吱一声?”
谢拂衣淡道:“来教你习武。那小子警惕性不够,还在树上睡着,武功也就将能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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