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忘了谢拂衣寻卿阁阁主的身份。
他武功高强,有众多为他卖命,听他调遣的杀手手下。而她,仅仅因为一个莫须有的梦境,就弱化了他整个人。
照顾好自己。
顾倾禾轻轻呢喃,将所有的心神思绪尽数埋藏。
卫五往马车里看了眼,想到主子说不能让顾姑娘为那黑衣男子伤神太久,他转了转眼道:“姑娘,黑鹰在帮我们查探消息,主子那边也派了人去帮谢阁主,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知道他的消息了。
姑娘昨天说要拿这些东西去卖钱,现下刚好到了南泞镇,我们不如把钱先把这些赚了。
等谢阁主回来,姑娘你就有更多钱了,还能给他一文钱的习武束修。”
一文钱的束修,闻所未闻。
到底也只有卫五这样的活宝能说出口。
顾倾禾唇角微扬:“听小五的,等赚了钱后,谢大哥回来想要多少我就给他一半。”
收拾好心情,将马车停在镇口的马厩里,顾倾禾又去成衣铺子里换了身男装。
镇上的酒楼不多,除却好食酒楼和钱来酒楼两大巨头,就只那么一家小铺子。
做着刚刚回本的生意,没多少人,毫不意外,带上门野物被拒之于外。
不是这个小铺子不想要,而是他们后厨的做菜师傅水平有限。
在这碰壁了,顾倾禾也没多沮丧,在她换上男装那一刻,她就做好了去钱来酒楼的心理准备。
现下来这个小铺子,不过也是想要挣扎一番罢了。
她带上从成衣铺子顺带的丝巾,变着声线对同样的换了装卫五道:“等会别用自己的声音说话。”
卫五搞怪道:“厅菇凉滴。”
顾倾禾:“……”
她放下了心。
自那天在好食酒楼和景瑟“不欢而散”后,顾倾禾再次走进钱来酒楼都没那么自在。
毕竟她还是来赚人家钱的。
钱来酒楼的刘掌柜一如既往地好客,见人来了,出身迎道:“两位小公子要吃些什么?”
“虎须酥。”顾倾禾低着嗓子刺探敌情。
刘掌柜面上带着歉意:“不好意思这位小公子,本店最受欢迎的虎须酥已买完,小公子想吃得早点来买或是提前预订。您看看,还有其他的想吃的没?”
顾倾禾略微思索了下,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摇头:“没有,我和我家小弟千里迢迢提着包袱赶来就是想吃你家这口虎须酥。”
刘掌柜面色不变:“让小公子失望了,明早还有虎须酥,两位记得辰时前来排队。”
“几时?”顾倾禾惊得都忘了变音,反应过来后,轻咳道:“这也太早了吧。”
刘掌柜笑道:“没办法,为保持虎须酥好吃酥脆,我们店每天只做一百盒刚好买完不会有剩余,这样大家每天吃得都是新鲜的。”
顾倾禾成功打探到敌情,将他的话记在小本本上,等来日她开酒楼之时,她也要这样做。
虽然这个法子是她照着现代的营销方法说给景瑟听的,但能不能做到还真靠酒楼的管事认真去做,保证食物的安全。
她得好好物色物色个像刘掌柜这样拿得出手的门面。
浅浅规划了下自己品牌的打造,顾倾禾示意身后的卫五将东西拿出来。
刘掌柜看着一袋子的野物,不解道:“公子这是要用这些来换虎须酥吃?”
顾倾禾:“……”
敌情刺得太深,生意都不好做了。
顾倾禾沉着声音道:“不是,我是来和掌柜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