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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的夜间视力很好,即使月色昏暗,也能清晰视物,包括看到白狸的每一寸肌肤。
白狸被几只雄兽养得很好,身材纤瘦却不失肉感,白皙的皮肤此刻因为害羞蒙上了一层淡粉色,配上女孩别扭的表情,让鲛人心底生出几分凌虐感。
美好的事物,总是让人迷恋。
鲛人舔了舔猩红的唇瓣,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
当然,鲛人不会伤害白狸,只是俯身在白狸纤细的脖颈处,然后张嘴——
“唔……疼!”白狸痛呼一声,抬手就想将在脖颈间作乱的脑袋弄开,结果手刚抬起就被鲛人一把抓住,放在头顶。
连带着另一只手一起。
只见鲛人撑起身子,眼底光暗明灭,往日的嬉笑荡然无存,现在的鲛人更像是个妖怪。
一个容貌绝色,摄人心魄的妖怪。
白狸突然有些后悔,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下一秒,鲛人的俊脸在眼前骤然放大,迎接白狸的是一个不怎么温柔,充满占有意味的吻。
“唔——”
……
夜色迷离。
房间内时不时传来女孩小声的抽泣声,偶遇还能听见带着哭腔的小声咒骂以及男人的轻笑声。
—头秃的线—
白狸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见到了一位故人。
一个和自己长得有七分像的男人。
雪色的长发,白皙的皮肤,蓝色的眼眸,还有那一对和自己一样,垂在脸颊,有粉尖尖的白色狐耳。
男人长得很漂亮,白狸甚至觉得,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男人似乎脾气很好,不管什么时候,男人总是微笑着。
也只有在她被族里的孩子欺负,每次男人都会言语厉色地将那些欺负她的孩子教训一顿后赶走。
给她清理被其他孩子欺负出来的伤口,然后温柔地唤她的名字,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说。
“狸狸是爹爹的宝贝,永远都是。”
梦境很美好,她躺在那个自称是‘爹爹’的男人怀里,只觉得好温暖。
然而,美好不会一直存在。
美好过后的残忍,才更加令人难以接受。
一只身形巨大的白狐,身后的四条尾巴被齐根斩断,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她想去帮他,可弱小的身子连白狐的爪子都抬不动,只得一遍遍喊着。
“爹爹……爹爹……”
白狐似乎感受到了呼唤,缓缓睁开眼睛,用如往日般温柔的语调,断断续续地说着。
“狸狸乖……爹爹没事……爹爹睡一觉就好……”
“爹爹,爹爹——”
最后,微弱的气息消失,白狐双眸闭合,任凭她如何呼唤,偌大的空间内,再没有那道温柔的声音唤她‘狸狸’。
河边小屋的卧室内。
“爹爹!”
白狸从床上猛然坐起,在床边坐了不知道多久的鲛人眉目含笑:“傻狐狸,都日上三竿……”
你该起床了。
一句话后半段还没说出口,就被白狸打断:“爹爹!”
“嗯?”鲛人拧眉,隐约觉得不对劲,还没来记得开口询问,就被白狸抓住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