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左不过是痛骂一顿,强迫自己吃下毒药而已。
多年来,贺昕别无所求,只要南茜儿母女平安。
有一次,贺离还洋洋得意地对贺昕说道:“这毒药,你就乖乖地吃吧,不要妄想着去找解药,我做的毒药,不能说无药可解,也差不多,因为那解药天上有,地上无,你绝对寻找不到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天上有,地上无?
明明天山神水就能迅速解此毒?
南珏与墨王四目相对,皆心中一动,难道?
贺离口中的天上有地上无,就是指的天山神水?
贺离被拐走的十八年到底遇到了什么,怎么会知道天山神水?
墨王联想到刚才贺昕说的,他能够悄无声息地来去自如,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难道是和悠悠球一样的东西?他也拥有?
一个巨大的疑团在二人心中悄然升起。
南珏的内心突然一顿,“父王,刚才贺离问过您,女儿从哪儿得到的天山神水是吗?”
“是啊!贺昕曾多次逼问过我,一个月前是如何解毒的,我只字未提,不知道他从哪儿了解到,是女儿你帮我解的毒。”
贺昕听到女儿的声音,瞬间从甜蜜的回忆中回过神来。
“然后,他就让我问清楚从哪儿得到的天山神水,说他给我的毒丸,只有天山神水才能解。”
“珏儿如果想知道原因,那就亲自去问他吧。”墨王随手一指门口。
南珏诧异不已。
“我怎么问,贺离早就离开了!”
话音刚落。
只见一个黑衣人破空而来,径直来到墨王面前,单膝跪地。
“属下拜见王爷,属下幸不辱命。”
“做得好,把他带上来。”
“是,王爷。”黑衣人轻轻拍了三下手掌。
只见从门口又进来两个黑衣人,身后拽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
“放开我,该死的,为什么要抓我!” 男人在后面拼命挣扎,却始终挣扎不开。
那愤怒的声音听着耳熟,是谁呢?
南珏和贺昕惊奇不已,睁大双眼望向门口。
不多时,五花大绑的男人被两个黑衣人连推带搡到墨王面前。
南珏吃惊地发现,竟然是,刚才消失不见的贺离。
看到南珏和贺昕,贺离冷哼了声,一脸愤愤不平。
“怎么,找到厉害帮手,来对付我了?”
南珏异常吃惊地看向墨王。
墨王一脸云淡风轻地说道:“珏儿,你不是说他该死吗?那就由你来决定他如何死。”
南珏眉眼弯弯,笑得明媚,“知我者,王爷也,多谢。”
“死之前,我也要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如此对待我的父王!”
贺昕看到贺离,也怒从心起,愤恨地吼道:“贺离,你好歹毒的心肠,枉顾我们是亲兄弟,竟然下如此毒手,想置我于死地。”
贺离看到怒目圆睁的贺昕,心下一惊, 慌乱地说道:“贺昕,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你死,如果我真的想让你死,你还能活这么久吗?天地良心,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我受过的苦楚。”
天地良心,南珏听到此话,不禁头皮发麻,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无耻之人,满口仁义道德,却做着丧尽天良之事。
“我呸,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还知道天地良心。”贺昕斜了一眼,不屑地道。
南珏也好笑地看着贺离,“既然你还知道良心,那就把你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都说一下吧,为什么要下毒?”
贺离手脚都被困住,四周几个黑衣人都虎视眈眈地紧盯着他,明白自己不是对手,也不好脱身。
好汉不吃眼前亏。
看着南珏,露出讨好的笑容,“大侄女儿,都这么大了,我是你大伯,饶了我吧,大伯年纪大了,也知道错了。”
南珏不动声色地用力一挥,一个耳光便打了过去,只不过南珏不是用自己的手掌去打,而仅仅是用了一片黄色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