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绮一看,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过,几上那三大杯明显是多种酒掺入一起的,不胜酒力的人怕是喝半杯就倒了。不过好在她有千杯不倒的美誉,也曾混世过,喝过几次倒是没啥大反应,又看了眼邬浪,“当真?”
姚子绮想,要是不幸挂了,就当是还青青当年的恩情!
邬浪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爽快,眼看着她端起杯子。
“别喝!”钟青青猛地拽住子绮,她虽单纯,但不无知,也许是过于害怕子绮出事,她都忘了邬浪的忌讳,焦急道:“哥,子绮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你不能这样对她!”
邬浪生平最讨厌别人命令他,尤其是不能两个字,冰冷的声音降了几度,“要么喝,要么滚!”
青青鼻子一酸,“哥,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拉着子绮就要出去。
子绮倒不是非喝这酒不可,但看到邬浪那目中无人的样子,以及想起青青说除了他没人能解决的话,挣开胳膊,看着邬浪,“邬先生说过的话,是否还作数?”
邬浪一手慵懒的搭在高脚吧椅上,一手端着高脚杯,戏谑的举了举。
青青还要阻拦,子绮笑着安慰道:“没事,我外号不是捡的!放心吧。”她一咬牙,拿起满满一大杯,咕噜咕噜就喝了下去,一口气都没喘。
邬浪起先只觉得这土妞性子烈,没想到烈成这样,他倒格外觉得更有意思些。
子绮胃里空空,一大杯酒下肚,火辣辣的感觉有点烧人。
青青拉不住子绮,又劝不动邬浪,担心得要命,只能眼睁睁见着第二杯见底。
都说女人要么不喝,一喝起来准能干趴男人,这话果真不假,包间里一阵一阵的掌声,叫嚣声,就连邬浪都对这土妞另眼相看了,更别说旁人。
子绮喝完最后一滴,伸手在嘴上一抹,汉子一样豪气云干。眼神射向吧台对面的男人,无言的传递讯息。
邬浪咧嘴一笑,单独是吧,行!
他松开怀中美人,众人都识趣的退到一米开外,本还稍嫌拥挤的地方,立时宽敞了,“说吧。”
子绮胸腔噌地冒出火,这男人耍她呢?!“换个地方。”
邬浪端着红酒,坐到沙发里,包间里的灯虽朦胧,可离得近,还是能看清她的脸开始泛红。
“可以!”他轻啜一口,“让我满意了什么都好说。”这个女人,他很想知道,她还藏着多少让人惊讶的本事。
青青想走,可子绮骑虎难下,酒都喝成这样了,再不拼下去,太亏了。况且这还有关青青终身大事。这时候的姚子绮,脑子已经有一丝丝晕眩的迹象,但她硬撑着,视线触及到热舞女子的身上时,灵光一现,她朝邬浪微微一笑。
许多年后,邬浪犹记得她那个胜利在望的笑容,莫名触动了他心房最柔软的部分,那感觉,像极了一片久旱的土地忽然得到雨水的滋润。
走到点歌台,选了一首时下最劲爆的音乐,姚子绮三两步来到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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