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回京城享福去!”
“那奴奴可先谢过爷了。”莲香心里一高兴,却是未注意到自己已然被胡老三搂住了。等发现时,却发觉竟是挣脱不得,无奈只能悄悄侧起身子,尽可能的少被胡老三占去便宜。
辞别过送出门来的丫鬟,又与守门的龟奴交代清楚了,已然悄然装扮过的莲香这才挽着胡老三的手臂走了出来。
望着渐渐被乌云盖完的夜空,依靠着自己柔软的腰肢外的有力大手,莲香遥望夜空,心中不住祈祷道:“姐姐,你定要等着妹妹,等这妹妹带这京城的贵人去助你!”
夜风中,一块刻着成王府的铭牌不知何时从胡老三的腰带里溜出了大半,随着阵阵地夜风微微荡漾。
王府别院
仅披着一身单薄春衫的王动躺在一张软榻上,身边赤着身子的小蛮也顾不得自己娇小的身躯在夜风中微微发抖,仍然仔仔细细地剃着手中色泽微黄的番瓜中的小瓜子,一边说着一个多小时前有间客栈发生的事情。
“苏瑾她亲口说了有人报信?”王动几乎是立即变了颜色,似是欲夺人而噬一般。
“是,小姐她是这般说的,只是我百般试探也未探出这人的来历。我又觉得此事说不定对公子爷极为重要,便急忙过来了。”小蛮怯生生地回了一句,手里瓜子方才剃到一半的番瓜也一个拿捏不住掉在了软榻上。
鲜美的瓜汁顺着番瓜缓缓流出,渐渐淹没掉软榻上淡淡的汗迹——先前小蛮便是被王动压在此处,挣扎不得下,若非小蛮提到有人报信有可能坏了大事,只怕小蛮的身子已然不保了。
小蛮眼泪几欲夺眶而出,可她此刻却丝毫不敢动弹,只能跪坐在王动脚边,静静地等着这位公子爷的发落。
她从未想到,原先在她眼中温文尔雅的王公子适才竟如一只野兽一般,比之勾栏院里那些来寻欢的客人还要粗鲁的多,又哪有半分富贵公子的模样。
“你这事做的极好。”
王动随口夸赞着身边的女人,可不论是脸上还是心里都丝毫没有任何喜悦的表情,反而透露出一股焦急的神色。
“黑子,黑子!”
“公子爷?”黑子一脸谦卑地单膝跪在地上,脑袋熟练至极的仍是低头瞧地。
虽然先前这房子里穿来了一阵陌生的女子求饶声,黑子也看见了小蛮的到来,可黑子却毫无探究的样子,似乎这一切都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去,拿着我的牌子,回府里头瞧瞧,文渊院那边的事情处理的如何了?”王动走了几步,又把正低头退出去的黑子叫住,继续吩咐道:“不论结果如何,都立即报回来。”
要说起来,王动这会儿的举止算是略微有些适当,结果弄得小蛮心里忽地也是生出一股不好的感觉,苏瑾的话又忽地一下就从小蛮心底里头冒了出来。只是内心里的不甘却让小蛮强行将这些通通压进了心底里:“公子爷可是担心事情有变?”
“哼,便是多些周折罢了,谅那狂生也翻不出大浪来。”王动轻哼一声,烦躁下一把就将那盛番瓜的盘子砸到了远处的墙上,落的一地的碎片。
又过的一会儿,等的不耐烦的王动却是忽地又将小蛮扑倒在地,正待施暴,忽地外头传来黑子的声音,小蛮则是借机挣扎着从王动身下爬了起来。
“公子爷,还是大事重要。”小蛮面皮略微扯出丝笑容,却是看也不敢再看王动脸上的怒容。先前能在被王动剥光后还能保持着自己的处子之身,仅仅被占了些口舌便宜,她便是借苏瑾的事情分散了这位公子爷的注意力。
这会儿她又是借着有事情的借口扰了王动的兴致,便是她自己也知道定会惹得王动大怒。只是小蛮心里却是打算的极为清楚,不论如何,事情未成之前,这身子却是绝对不能交出去的,否则自己便是赢了,怕也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要知道苏瑾进门时,必然是处子之身,小蛮却是无论如何容不得自己在那会儿便低了苏瑾一头的。
而若是留着身子,即便是输了,日后也好见人,指不定还有一丝挽回的机会。
“啪!”王动果然想也未想便是一个巴掌甩倒了小蛮脸上。
对于小蛮,王动此时果真是恼恨到了极点。别看小蛮这会儿恭顺模样,可王动三番几次想破了小蛮的身子,可小蛮不是借口有要事,就是有人打扰,他早已经烦了。
身为南京府知府王仁之子的他,便是这南京府的太子爷,这女人还不是予取予求,又何尝这般败兴过。
这会儿,王动更是连春衫也懒得穿了,径直翻倒在软榻上,一边唤黑子进来,一边将小蛮这不识相的丫头踢倒在地,旋而又命挣扎着爬起来的小蛮去取些热水来为他净身。
“奴奴这就去。”小蛮这会儿哪敢去穿衣服,只得强忍着心中羞耻,与进门的黑子擦肩而过。
虽说那黑子并未抬起头来,可小蛮却感觉这人视线彷佛已经在自己**着的身躯上游走了一圈,直让她浑身欲颤。
刚刚走出房门,小蛮忽地就感觉身上一凉,止不住地心中就是一阵悲凉,旋而肚子又是一阵绞痛,嘴角一丝鲜血缓缓而下,却是方才被王动一脚踢伤了内腑。
房间内,王动听着黑子的禀告,竟是越听越怒,到得最后更是一脚向身后的软榻踢去。按后世的说法,这软榻不过是床稍厚些的棉被而已,只是上面铺了层上好的丝绸,显得别致一些,因此重却是丝毫不重的。
故此,王动这一脚,竟是将那软榻踢的飞了起来,显然王动此刻已然暴怒。
“我爹真这么说的?”
“老爷的确吩咐小的转告少爷,说那狂生此刻虽然已然入狱,但有监察部的人与几位监考官照应,着实不容多动,还请少爷多加冷静,莫要误了大事。”
“混账!”怒气未消的王动忽地又是反过身来,一脚又就将黑子踹倒在地:“他的事是大事,我的事便是小事不成?何况那些帐薄都已然烧了个干净,又哪来耽误大事一说!”
又在房子内走了几圈,王动终于渐渐冷静了下来,见爬起来的黑子仍然低着头半跪在地上,便吩咐道:“你且去将外院的春二那小子叫来,便说少爷我有大用。”
看着黑子渐渐远去,王动眼中不由闪过几道冷芒:“监察?监考官?有人护着又如何,我王动偏生不信,在这南京府里头,还有我王动动不了的人!不仅是谭纵,还有那几个胆敢忤逆我、活该被人草死的婊子,待本公子将这事儿办完定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恰巧这时,端着满满一盆热水进来的小蛮正吃力地挪着步子走进房来。听及王动话里的恨意,小蛮下意识地就是一紧,整盆热水顿时跌落下来,将房门浇了个通透。
看着房门的动静,王动下意识地就是一脚,嘴里同时喝斥出声道:“混蛋!怎生做事的!”
只是脚踢到半空,王动这才瞧见小蛮正瑟瑟发抖地跌坐在地上,这才勉强收回了脚,又作出一副和颜悦色的容貌道:“呀,小蛮,怎的是你亲自端来,怎得不叫外面的侍女?来人,快把小蛮扶道厢房休息去。”
不多时,已然有几名俏丽女婢从屋外走了进来。只是这些女婢各个都是衣着单薄,仅仅在紧要位置多了些绸布遮着,其余部位仅仅只是披了层轻纱而已。
借着两个女婢的手臂,小蛮勉强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不不知何时又抱住了一位貌美女婢的王动,小蛮强忍心中悲意,强笑道:“奴奴谢过公子爷恩典。”
虽说有女婢提着大红灯笼引路,可小蛮却觉得这路竟是无言的漆黑一片。抬头看了一眼客栈的方向,小蛮眼中终究落下两滴泪来:“小姐,小蛮已然觉得后悔了。只是,小蛮还回得去么……”
而在小蛮的背后,王动望向小蛮的眼神里分明透露出一股子疯狂的杀意。
(ps.抱歉,今天有点事,更新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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