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随我来。”那名舞姬咯咯一笑,将谭纵领去了画舫的一间客舱,红衣舞姬等人正在里面围着桌子吃午饭,见到谭纵来了纷纷站了起来,昨天晚上她们可是亲眼目睹了谭纵勇武,再加上谭纵唱得那曲《精忠报国》,赢得了这些舞姬们的好感。
得知谭纵饿了后,红衣舞姬让人给谭纵腾出了一个位置,拿来了碗筷,谭纵也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就吃了起来,看得周围的舞姬们暗自窃笑不已,谁也没有见过哪个公子哥吃饭像谭纵这样狼狈的。
田开源将整艘画舫都封锁了起来,画舫上的人,包括舞姬以及船夫、下人,在怜儿和白玉的事情没有解决前都被禁止下船,吃的用的他让人采购了送上船。
吃过了午饭,谭纵在红衣舞姬的陪伴下前去怜儿和白玉所在的房间,由于阴阳合欢散的药性没有消散,两人依旧在酣睡。
“此间房屋,男子禁止入内。”怜儿和白玉的房门外守着四名持刀大汉,见谭纵走过来,一名大汉随即上前,一横身拦住了他的去路,面无表情地说道。
“快退下,这是李公子。”谭纵闻言不由得挠了挠脑袋,这名大汉说的没错,里面是怜儿和白玉两个正在熟睡的大姑娘,他一个大男人确实不适合进去,刚转身准备走,冷不防房间里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谭纵扭头一看,刘氏笑盈盈地走了出来,冲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李公子,里面请。”
“你是……”谭纵知道眼前这名中年女子就是田开源的老婆,故作狐疑地问道。
“妾身是水帮义堂堂主田开源的内人,田刘氏。”刘氏闻言,微笑着回答,按照古代上层社会的规矩,女子在嫁人后,称呼自己的名字时前面要加上丈夫的姓氏。
“义堂?”谭纵喃喃自语了一句,好像对这名名字感到陌生,随后笑呵呵地向田刘氏说道,“大姐好。”
洞庭湖湖匪除了在君山的总堂外,另外还在洞庭湖水域设置了礼、仪、仁、忠、孝、廉、勇、武八个堂口,分别由黄海波、叶海牛和尤五娘手下的人担任堂主,其中义堂和武堂的堂主是尤五娘的人,黄海波和叶海牛各占了三个堂口。
“公子请进。”田刘氏没有想到谭纵会喊自己大姐,说实话她哪里够格当谭纵的大姐,不过谭纵既然这么喊了,她的心中不由得一阵舒畅,对谭纵顿时有了几分好感,再次躬身向谭纵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对于别的男人来说,怜儿和白玉的房间禁止入内,不过对于谭纵,那可就不一样了,他与怜儿和白玉在龙王庙的事情已经在洞庭湖湖匪中间传得沸沸扬扬,田刘氏是个心思灵巧之辈,见谭纵在龙王庙的事情后依旧与怜儿和白玉在一起,知道传言之事十有**是真的,否则的话尤五娘和白天行怎么也得避险,让怜儿和白玉离谭纵远远的。
在田刘氏看来,尤五娘和白天行恐怕是要招谭纵为女婿了,经历了龙王庙一事后,除了谭纵外,有谁还敢娶怜儿和白玉,所以怜儿和白玉的房间,谭纵是最有资格进的了,那可是两人未来的姑爷呀!
房间里,怜儿和白玉静静地躺在床上,两人披散着头发,脸颊依旧泛着红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苏醒过来。
谭纵瞅了瞅怜儿,又看了看白玉,然后坐在屋子里的椅子上,用手支着下巴,老老实实地待在了那里,好像在等待怜儿和白玉醒来。
刘氏见状,冲着屋子里的侍女们挥了挥手,和红衣舞姬等人悄悄地退了出去,免得打扰到了谭纵。
谭纵在屋子里一坐就是一下午,按照他的推断,君山上的人应该在晚上的时候会赶来集安镇,到时候可就有热闹可看了,功德教和洞庭湖之间的关系必然会受到怜儿和白玉一事的影响。
果然,傍晚时分,几艘挂着洞庭湖水帮旗号的船停靠在了集安镇的码头,尤五娘和白天行在一众大汉的簇拥下面无表情地从其中的一艘船上走了下来,径直上了画舫。
怜儿和白玉去见瘦高个年轻人的事情尤五娘和白天行都知道,怜儿和白玉虽然一夜未回,但是却没有引起尤五娘和白天行的注意,因为两人知道瘦高个年轻人租了一条画舫,并且这条画舫已经离开了君山,认为怜儿和白玉可能会在画舫上过夜,压根就没有想到瘦高个年轻人竟然色胆包天,打起了怜儿和白玉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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