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还有谁要和他们一样的?”
张岳站起身,冷冷地说道。
说话间,他的目光直射刘骈的眼睛,刘骈和他对视,但只过了一会,刘骈就败下阵来。
“张先知!你这是何意?”
刘骈走上前,离火卫的气场之强,下手之狠,已经让他不敢再说出半点硬话。
“殿下!你不妨抬头看看,我商行这块匾额。”
刘骈抬头,果不其然在会客堂上方,有一块牌匾,上面“青州商盟”四个大字墨色鲜亮。
“三殿下,认不认识你家父王的字?”
张岳笑道,他盯着眼前这个庶出的王子,后者的脸色瞬间一阵红一阵白。
刘骈看着这幅字,说实话,他天生就不爱读书,虽然家里有专门的教师,但自己却提笔写不得几个字。
所以,他也极少留意齐王写的字,但眼前的几个字四平八稳,贵气逼人,倒让他心里敲起了小鼓。
毕竟这先知给父王送了炉子和煤,而齐王也在他家买了不少东西,以一个王爷的身份来说,应该是给了这群先知很大的脸面了。
难不成先知和父王之间,真的有这层关系?
这样的事,他自然不得而知,毕竟父王乃是王府之主,有什么事情,又岂会和他一个庶出的王子商议。
想到这里,刘骈的脸上露出些沮丧。可想而知,他在父王心中的地位,还比不上一个外来的先知。
“三殿下乃千金之躯,一言一行都身系王府形象,切莫要被这些宵小下人所误,惹王爷不喜啊……”
张岳见刘骈已经在气势上弱了下来,当即乘胜追击。
而刘骈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张岳这话,正说到他的痛处。
“这几个人……本殿下自会教训……”
“你们……仗着甲兵精锐,难不成要对本殿下动武不成……”
刘骈几乎是硬着脖子,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
“殿下见笑了,这几十名甲兵,哪里算得上精锐……”
张岳主打一个无厘头,按下“动武”一词不提,反而在“精锐”上耀武扬威。
“想我祝融军,这般离火卫,有近万人。虎贲之军,束甲十万有余。还有战舰无数,火炮数百门,十里之外可轰碎一座城池——这,才叫精锐呀!”
“三殿下不知,除去焦和焦刺史,齐王殿下也对我祝融军多有倚重,誉为青州柱梁,如今我这精锐还没来呢,三殿下且不可小瞧呀!”
听到这话,刘骈几乎是浑身发抖。
这已经是赤裸裸地威胁了,但他却在这里,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家王府只有精兵三千,但虽说是精兵,比起这里的离火卫来,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还有那大船,火炮,这是在青州民间已经成为传说的恐怖存在。
在报纸的渲染下,现在几乎所有的青州人都相信,只要先知愿意,把任何一方豪强从青州抹去,那便是谈笑间的事情。
“当然,我祝融军,乃是为守护青州百姓社稷而建,三殿下莫要多想!”
“殿下今日登门拜访,我商行蓬荜生辉,只是这些下人不晓事,才搅扰了殿下雅兴。”
“既如此,我这有一件妙物,今日正好赠与三殿下,也算不曾扫了殿下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