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前方,张任右手按剑,一身银色战甲,目露睥睨之姿,显然有着更大谋划。
见到张任如此说,左右诸将只得耐着性子,再次观望起战场的动静。
“赵翃!你未免太废了些,五六千人,用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竟然还没有杀穿区区两千敌军。”
江面上,一道阴冷的声音传来,只见数百船影再次破浪而来,站在最前方的......是一名面色黝黑的马脸男子。
赵韪军的第二波兵马,到了!
“曹高!你再给老子多说一句,当心老子翻脸,先劈了你这阴损的混账。”
扭头看向已经上岸的曹高,赵翃面色阴沉,手中战斧上挑,散发着骇人的戾气。
同为赵韪的战将,赵翃并不畏惧曹高,哪怕有朝一日官司真打到赵韪那边,赵翃也有十足的把握确信,赵韪不会偏向曹高。
“哼!莽夫。”
见到赵翃如此不给面子,曹高的脸色愈发的阴冷,不过在对比了双方的兵器之后,还是强行克制了内心的冲动。
“杀穿敌军!今夜,某要亲手摘下张任的人头。”
随着曹高麾下数千精锐的加入,孔捷竭力维持的平衡瞬间崩溃,短短茶盏时间,便有数百部下惨死。
“退!往寨内便战便退。”
望着那乌泱泱的敌军,孔捷没有再继续和赵翃缠斗下去,而是带着数百残部,往营寨深处退去。
“是时候了!”
见到上万军深入营寨腹地,足足追杀到了中军大帐,山麓上,一直观望的张任顿时有了动作。
挥手间,战鼓作响,数千甲士沿着山侧,迅速向下冲杀,封堵了曹高、赵翃两部退路。
“敌军!我说这里除了这些残兵败将,怎么那么安静。”
“张任!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冷笑医一声,赵翃挥动战斧,瞬间分出半数兵力向后方的东州兵杀去。
见到赵翃如此,曹高也是一脸阴冷的挥了挥手,同样有两三千甲士折返,与东州兵撞在了一起。
“孔捷!不管张任究竟布置了多少后手,都无法改变你们战败的命运!”
“东州兵,是时候从益州除名了。”
在赵韪军的不断绞杀之下,孔捷身侧东州兵不断锐减,最后是剩下了伤痕累累的数人。
可即便如此,孔捷眼底依旧未曾流露出半分的怯懦,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释然。
“呵...哈哈哈......”
“曹高、赵翃!你们两个蠢货,竟然真的敢追过来。”
“将军的谋略,又岂是你们这种莽夫和阴损小人能够看的透的?”
“孔捷活不过今日,但有你们作陪......也值了。”
听到孔捷癫狂的笑声,曹高、赵翃二人脸色骤变,下意识的看向了周围。
只见那犹如黑夜般阴沉的营地,不知何时燃起了星星火光,继而化作熊熊烈火,朝着他们所在的位置倒卷而来。
“该死......是火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