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尼玛!”
——砰砰砰!
一顿拳脚之后,飞机跟李南擦着头上虚汗,钊黎靠着花坛的外墙,眼神飘忽,满脸潮红!
“算了,我是服了!”飞机无语道。
“林子大了啥鸟都有啊!”李南感叹了一句。
“那个,你平常买粉都特么跟谁买呢?”飞机蹲下身子,给钊黎塞嘴巴里了一根烟!
钊黎吸了一口烟,缓了缓神,眼神迷离道:“通透!讲究!”
“哎,我草,这特么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飞机极度无语。
“啊,哥,你问啥啊?”钊黎哆嗦道。
“我说你在哪整的粉,正不正宗?”飞机问道。
“啊,你要啊?那玩意害人,哥,你还是别整,不过有时候整一点也行,提神,不过上瘾了,总特么戒不掉!”
李南跟飞机没想到这个不堪入目的钊黎居然还会劝人远离毒品!是非对错,干净肮脏,有时候真的难以评判,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复杂的生命体!
“行了,我问你,你知道货的来源吗?”飞机问道。
“啊,咱们这货能咋来的,百分之八十都是母皇跟乔龙的货!我买货不确定,好几家呢,不过母皇的货比乔龙的货质量好点,但是也贵!说实话,要不是这离供货源近,便宜,我还真整不起!”钊黎说道。
“那你知道母皇的货这一片谁在代理吗?”李南问道。
“你们想干啥?”钊黎虽然不精但是也发现李南跟飞机肯定不是单纯的买货。
“走私!”李南说道。
“啊!内地?”
“对!所以一般的小货源你就别说了,你知道的大供货商能介绍一个不?当然,我们要母皇的货!最好能够去她寨子里买!”李南说道。
“啊,这个……”
“咋啦?你特么尿道炎啊?能不能不墨迹!”飞机龇牙道。
钊黎望了望李南跟飞机,揉了揉嘴巴,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但是这种疼痛居然让他痴迷!
“认识倒是认识,不过你们是生人,他不一定带你们去寨子里啊!”钊黎说道。
“我草,我们要是熟人,还特么找你啊?”飞机怒道,“行不行,你给个话!”
钊黎闻言内心一阵悸动,望着飞机跟李南舔了舔嘴唇:“行是行,但是我有个条件!”
飞机跟李南闻言,浑身一颤,头上虚汗立马出来了,这特么……飞机跟李南握了握拳头,有点想掐死钊黎的冲动!
“那个开间房,咱们接着来吧!”钊黎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这次咱们用皮带!”
“啊!”
飞机跟李南顿时懵逼!
当晚,小旅馆二楼,灯亮了一夜,皮带特有的“啪啪”声也响了一夜,钊黎销魂的叫声也响了一夜!小旅馆所在楼房,从一楼到六楼整体失眠,第二天,天不亮,飞机跟李南就闪了!
这特么完全没脸见人啊!倒是钊黎,第二天浑身哆嗦,撅着两片肿的像猪屁股的两片嘴唇,但是仍旧目光明亮,心情愉悦!
有时候你不得不服,人和人追求真的不同!
凌晨六点,赌场内爆满的人陆陆续续离开,或者回房间休息。大厅经理常岳急急忙忙的窜到了我办公室!
我躺在办公室沙发上睡眼惺忪。
“老板,不好了!”常岳脑门上挂着冷汗!
我皱了皱眉,常岳实际上也算得上是一个稳重的人,不知道什么事这么毛糙:“怎么了?”
常岳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低声说道:“老板,赌场内有人搞事!”
“恩?”
“我感觉有人出千!”
我皱了皱眉:“抓他不就行了!”
“不是,我只是感觉,我们没抓住他们出千!但是总感觉不对劲!”常岳道。
我问道:“什么意思?”
常岳说道:“有三个人从昨晚十点进了赌场,一直到凌晨四点,这一段时间他们赢了八十多万!”
我皱了皱,一晚上赢了八十多万也不算多,并不是没有这种人出现啊。
“八十多万,没有前例吗?”我问道。
常岳皱了皱眉说道:“有是有,甚至有人一晚上赢了几百万也正常,但是昨天晚上我值班,我发现这伙人很奇怪,下大注赢,下小注输,基本上输四五把,然后赢一把,但是赢这一把足以抵十几次输的了,我总感觉有点不对!”
我点了点头:“你注意一下,看看他们今晚来不来,来了你给我说一声!”
“好!”
“对了,今天账面上怎么样?”
“亏了三十多万!”常岳说道。
我心中一凛,这是第一天,我不知道是不是意外,但是我有一种感觉,这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