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钱,但放在外面绝对是个祸害,谁知道他为了活命能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岳溪深以为然。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三娘,回头你带着他,让他亲自去把那个毒窟烧了。”
瞧那小子对刚刚那两只虫子心疼的样,把毒窟烧了绝对要比直接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岳溪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明白,等见过温将军我就去。”
这时,一个士兵着急忙慌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不好了!将军!温将军他吞刀自戕了!”
“……”
——
南铮军大胜而归,百姓夹道相迎。
而在皇宫御书房中的气氛,却是异常的压抑。
御案上陈列着玄帝那份亲笔密诏和令牌,年轻的新帝怔怔地看着,眼角有着湿意。
“将军你看,其实三哥比我更合适做一个皇帝不是吗?”
他只是心有执念,而非残暴无能,如果有那么一个人能够约束他,成为他的枷锁,他定会成为一代盛世明君。
可惜那个人不愿意。
一身玄衣的女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深深叩拜下去,“臣有负陛下所托,未能将亲王殿下安然带回来,还请陛下降罪!”
“这不能怪你,三哥一心求死,你如何救得?”
新帝失笑摇头,摆摆手示意她起来,“倘若是我在那里,想来也是不会射出那一箭的,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陆北依无奈提醒道:“陛下,您的自称又错了。”
“……这不是还没到登基大典嘛,我……朕不想过得那么紧绷,再说这儿又没别人。”
陆北依看着他一瞬间垮下来的俊脸,莫名有些想笑,“陛下待臣亲厚,是臣的荣幸。但君臣本分总是不可废的。”
萧久安轻叹一口气,“好吧,朕会注意的。”
两人又聊了一些别的事情,约莫半个时辰后,陆北依起身告退,新帝派了两个太医随她回府。
“虽说张全没有说谎的必要,但你也不能掉以轻心,让太医为你和季大人检查一下,确认绝无隐患才好。”
“臣多谢陛下圣恩。”
说话间就要往地上跪,萧久安连忙抬手止住,“行了行了,赶紧回去吧。”
没想到的是,太医这一查,还真查出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发须皆白的老者虚虚搭着女子的脉,花白的眉头紧紧皱起,半晌后收回手,叹息道:“将军为国征战,食宿不均,于身体终是有损,恐受孕不易啊。”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杨喜云当时就红了眼眶,抱住女子的手臂埋头抹眼泪,陆北依心下无奈,也不想搭理她,只朝着面露担忧之色的林佑娘笑了笑,然后招了招手,对方怀里穿着嫩黄色小裙子的小女孩便咯咯笑着扑了过来。
“哥哥……”
咬字清晰,目标明确,只是对象搞错了。
陆北依笑意温柔,掐了掐她水嫩的小脸,然后把她送进季怀幽怀里,“念念又叫错了,哥哥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