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还好恢复得也快,不然摸树两个月喷火三分钟,那就真的很没有搞头!”摸了几百棵树后吴青竹恢复了炼气三层的状态。
纳灵提升修为与恢复修为是完全不一样的,后者不需要突破桎梏,只需要直接进入体内走一个流程,没有桎梏阻碍,通顺无比。
“目前来看,地仙之术看来是易成长且不可自动恢复的一门术,难怪玄阴祖师爷有被追几千里的时候,肯定是灵气用得所剩无几了。”
“这些树终究到底还是灵气太少,一天摸近千棵树也效果不大,现在已经炼气期三层,要不去秦岭深处会一会那天的树精?
“可万一这树精打不赢怎么办?皮皮蜥打得赢吗?”
反复思考后,最终决定富贵险中求,打不赢还跑得赢!
“哗啦啦!”
吴青竹坐在皮皮蜥背上在秦岭杂乱丛生的林间奔跑,这一次就放慢了速度,用了十分钟才来到秦岭山脉深处外围。
秦岭大山甚多,绵延一千六百多千米,又分西,中,东三段,吴青竹所处位置在东段,东段山脉呈双指形状,
来到树精聚集地前,仔细观察,依旧看不出这些树有问题,但吴青竹自认为虽然当天被僵尸吓破胆却也不会看花,的确是有一根树枝在地上绊了自己一下。
眼见这群树精无动于衷,吴青竹打算先下手为强,一只手捏着离火咒,也让皮皮蜥待在身旁,随即选了一棵最小的树精进入入定状态开始摸树。
随着手接触到树精,其体内庞大的无垢阴灵之气让吴青竹惊讶无比,完全就是普通树的百倍!
一分钟后。
“哗啦~哗啦!”耳旁传来树枝移动的声音。
“终于动手了!”吴青竹喃喃说道。
眼前的树精的树枝动了起来,缓缓的抓向吴青竹,其速度只比前段时间遇到的女鬼速度快上一些。
“先给你们一点颜色,安心做我的提款机吧!”吴青竹倒退几步,大喝:“急急如律令,离火咒!”
两米长的火焰喷射在树精身上,树精连忙收回树枝,用其它树枝灭火,然后火更大了……
见下马威已够,便收起火焰打算说一些诏安的话,结果说时迟那时快,眼前所有的树精都动了起来!
小树精可能比较弱,但这些成年树精可不一样!
“嘶!”皮皮蜥发出危险警告,绒毛再次炸裂,分不清其表达的信息成分。
“哗啦……哗啦……哗啦”
遮天蔽日的树枝层层压下,速度快上许多!
一些树精使用树枝企图包围吴青竹,前方也有很多树枝抓了过来,头上也有树枝抓了下来,地面也开始晃动,已成天罗地网之势!
“我的天!风紧扯呼!皮皮蜥我们走!”吴青竹连忙爬上皮皮蜥背部,皮皮蜥立马跳了出去。
树精往前追了几米便放弃追捕,因为吴青竹已经跑得没影。
……
中午,阳光温暖无比。
吴青竹坐在石块上开始沉思,树精的群体能力太强了,一只还好说。
但是树精所蕴含的阴灵之气真的太香了,吸一只起码顶平常一天的效果。
“看看《玄阴录》里有没有办法?玄阴祖师爷肯定也是摸树修行,否则不会刻意记录树中蕴含无垢阴灵之气,肯定有独到的方法。”随即开始翻书。
临近中午,吴青竹翻完半本书终于查到一点关于玄阴祖师爷摸树修行的日记记录,简而言之就是爆锤一顿,树精乖了就任由其纳灵,然而更多时间玄阴祖师爷是到处抓修炼成精的妖怪,取内丹修行。
其中记录树精并不需要无垢阴灵之气,树的细胞结构不同于动物人类,有大脑智商去思考,并不是一棵树活几百年就成了树精。
树精不具备灵气外放器官,其作战方式全靠蛮力。
但是无垢阴灵之气毕竟是人家一天天一缕缕过滤进体内的东西,想要获得没那么简单。
看似老虎黑熊可以成精,一棵树成精也理所当然,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
其中原由究竟为何,吴青竹没有兴趣去研究,这就像要去论证1+1为什么等于2一样,知道这个规矩就行,为何要去论证?
眼前提升实力最为重要,探索未知等以后再说。
看到自己的处事方式是没有问题的,但自己实力明显不行,不能硬刚树精。
“既然如此,明的不行就来暗的!”
夜深,吴青竹带着皮皮蜥又来到树精聚集地。
“皮皮蜥隐身!土遁!”
心算好距离便慢慢爬出地面,正好在一棵树精附近,便开始入定修行。
“吼!”
三个小时后,树精一阵咆哮,发现在自己旁边偷它阴灵之气的吴青竹,对着地面一阵狂轰乱锤,溅起无数沙石,落叶。
“皮皮蜥我们走!”
经过几天贴身研究,发现这些树作息时间比吴青竹健康多了,白天光合作用活跃无比,一碰就炸,晚上却不怎么活跃,只要不一股脑吸个七八成,每次吸四五成换一棵树,往往都不会被察觉。
随后的一大段时光里,吴青竹沉迷于这种偷窃行为,所谓古语有云,欺不如窃,窃不如抢,虽然还没有进阶到抢的精神境界,但窃所到来的兴奋感让他单一修仙生活有了更多趣味。
吴青竹的生活是极其枯燥孤独的,一个人在深山之中,一只奇丑无比的巨蜥陪伴,每次精疲力尽修行结束,回到黑漆漆的木屋中倒头就睡。
一个月过去,丹田之中已经有了四颗淡蓝色灵珠,已进阶炼气期四层。
这突然提升一倍的速度吴青竹并不感觉奇怪,毕竟是冒着死的风险去偷树精的无垢阴灵之气。
高风险高收益。
虽然这样的生活极度孤独枯燥,但吴青竹觉得自己毫无退路,繁荣的城市容不下自己,只要自己的信息被警察得到,便会被抓捕,甚至当场枪毙。
直到一天一个敲门声改变了目前的一切。
……
一男一女行走在崎岖不堪的山坡上,可以说这根本没有路,纯粹是靠爬坡,走一些脚能落脚的地方。
约摸半个小时后两人终于爬到山脊,目光所及之处,一所由木板搭建的四方形木屋,大约只有两米高,四米长,两米宽,外围包裹一层白色的布,下面沾着许多泥土,还有火熏烤后的黑印,依稀可以看见大量凹进去的痕迹,这是透风的表现。
木屋旁边搭建了一处已经坍塌的棚,树枝野草杂乱无比,不远处有一处乱石堆建的灶台,铁锅放在地上,歪歪斜斜,里面还有洗洁精残留,以及一副碗筷,锅铲,钢丝球。
木屋右侧有一块半腿高的木桩,旁边一个木桶,里面的水还没有倒掉,旁边有一片貌似开耕过的土地,上面种着半死不活的野菊花。
旁边晾着一件衣服,一件裤子,一件内裤,山风将衣物不断吹动。
“大叔,你确定他住这里吗?这……感觉住着比监狱还难受!”身材高挑的女人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男人尴尬说:“修道高人嘛,不拘小节,正常。”
随后女人走上去敲了三下门,屋内毫无动静,又敲三下。
……
竹海中。
“吴青竹你跑不掉了!”
“砰!”
小腿传来剧烈的疼痛,只见唐乐修长的大腿夹住他的脖子,直接坐在他的身上,缚住双手,戴上手铐。
画面一转,叙州法院,吴青竹带着手铐站在被告席上,严肃的法官敲了一下法槌,“吴不凡犯杀人罪,杀害苟家十人,情节恶劣严重,根据华夏刑法三条四款规定,判处死刑,剥夺终身政治权利。”
吴青竹奋力抵抗,拼命挣扎,然而身旁的警察仿佛大力士一般将他拉入一片荒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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