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萧然重复念了一遍她的名字,“白佑芊……”
白佑芊笑着解释着,“我出生于庇佑世人平安的城隍庙中,师傅说,江湖艰险万分,要是不能没有钱财保命,所以,就取名为白佑芊,有钱……”
白佑芊见缝插针道,“不知道楚兄那一百五十两银子什么时候给小弟结呢?”
楚萧然白了白佑芊一眼,“你倒是会挑时候,银子少不了你的,若你有空,便来都城找我,银子一直给你留着。”
白佑芊听他说去都城,敛着嘴角,“要这么远啊,你坑我是不是?”
楚萧然耸肩,眉轻挑,“我才不会坑你,我来南方,本是借住亲戚家,日后是要回都城的,随身并没带那么多银两,不过承诺你的,我不会食言。”
楚萧然从腰间掏出一枚令牌,令牌全身呈金色,上面刻些一个楚字,白佑芊见状,眨了眨眼,说道,“哥这是赚了啊,这金子不比那一百五十两值钱吗,多谢楚兄!”
白佑芊去接那枚令牌反被楚萧然抬高了一些,“这枚令牌你先拿着,若你日后真有事情要去都城,可拿此令牌去楚府找我。”
他说着,伸出食指冲白佑芊点了几下,“让你拿着办事的不是让你拿去当了换银子的,记住了?”
白佑芊低下头,揪着自己的耳朵,无奈说着,“楚兄,你可真是了解在下啊……”
她忽然抬起头,发誓,“不过楚兄还请放心,这么重要的东西,哥是不会随便当了的,不过,你得记住,你欠哥一百五十两银子,日后,我一定会上门讨债的!”
白佑芊站起身夺过楚萧然手里的令牌,令牌有些重量,她道,“多谢楚兄!”
楚萧然抬头问她道,“你会来都城吗?”
白佑芊一时语塞,她虽口头上这么答应着他,可她四海为家,究竟什么时候去都城,还真说不定。
她不语,楚萧然也看出来她的为难,给了她台阶下,“你肩膀受伤,早些休息。”
他喝完桌上的那碗水起身向她告辞。
楚萧然退出屋内,轻轻将门关了上去。
楚萧然走后,白佑芊心里乱糟一片,她坐回榻上,轻轻摸着肩上的伤,又看了几眼那枚令牌。
她自言自语着,“都城……好玩吗?”
她自小长在南方,南方边境辽阔而大。
她同师傅在南方转了十几年,有些地方她都没有走到过,南方多山水,她有时见到望不到边际的大海又或者抬头看到怎么翻也翻不过的大山,她都会对这自然充满敬畏。
那种神秘,激发出她的好奇,使她很想去探索一番。
如果没有意外地遇到楚萧然,她或许不会有去都城的念头,即便之前有过想法,但也会匆匆忘去。
她不会因为一个都城而放弃自己原本的生活,她依旧会每天带着自己吃饭的家伙,随着师傅骗东骗西,赚点小钱然后大喝一顿。
师傅从小就告诉她,我们处于宸鸾南方,远离战火纷争,远远要比北方的人们幸运得多。
都城人城府深,最不缺的就是为了权利尔虞我诈,你死我活的戏码。
可她遇见的楚家少爷并不像师傅说的那样,自私自义。
楚萧然,他没有那些富家子弟身上的纨绔之样,身上总是有种干净的气息,如淡淡清水,如皎皎透月。
骗了他好几次,也没见到他真正的发脾气,反而以诚相待,送她楚家令牌。
所以,都城的景象跟师傅描述的画面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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