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一点也没觉察到花馫的异样,一听他是为功法而来,就将编制的五行诀拿出来递交给他,道:“师兄,这是五行诀的筑基篇,你看看。”
接着又说起了功法的事:“功法虽已成,但每每运行许久之后总会有一些顿塞之感,师父也未能解决,看来只能等玄青师叔祖出关了。”
花馫接过记录功法的玉简认真看了起来,可惜他并不精通此道,看不出什么不妥,只能无奈地还给了萧晓。
接着又旁敲侧击地问起了她甘棠的事:“师妹,不知那半壶灵酒是否还在?”
萧晓以为花馫对这半壶灵酒念念不忘,自然地点头,将那半壶灵酒拿了出来,放到了花馫的眼前。
花馫见萧晓平静无波,放松了不少,看来有可能是传言有误,特意又多问了一句,确认一下:“此酒对甘棠师弟而言极为珍贵,不知师弟怎会舍得给师妹半壶之多?”
萧晓心一下子玄了起来,师兄为何突然问起了这事?是试探?还是无意?难道她酒后失仪的事情暴露了?
因她被这问题惊了一下,露出了一丝不自然的表情,随后马上调整了状态,笑着说:“师兄,上次不是说过了吗?甘棠师兄见我可怜,才舍我些酒喝。”这可是大实话,因此她说得一点也不心虚。
花馫捕捉到了她这一丝不自然之处,心下一沉,难道这传言是真的?
求而不得的思慕之情最是伤人痛心。
不过他们相处不久,应该还不至于不能自拔,现在能断则断,也不失为一种解脱。不似他,早已泥足深陷,无法回头了。
既然已经如此了,他不妨问得再深一些,若能点醒她最好。
“不知师妹对双修之事怎么看?”
萧晓自然是乐不得换个话题,只是,师兄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不像是会找她谈感情问题啊?
她不自觉地瞟了一眼碧琼院子的方向,意有所指地说:“有缘则聚,无缘则散,不强求。”
花馫则以为她刚刚看的是青泽峰的方向,更坐实了他的猜想。不过师妹能这样想便好,那他也不需要多费口舌了。转头又问起了她去峰顶的事。
萧晓总觉得今天的师兄奇奇怪怪,问的话也让她摸不着头脑。不过他既然没说什么,她也就不多问了。和他讲起了峰顶的事。
聊了一会儿花馫便告辞了,目送花馫出门的萧晓长出一口气。
她倒是松了一口气,可传闻的男主角甘棠还在烦恼这事是不是应该告诉她?
他可不像萧晓,整日闭关修练,连下山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关于他们的传闻他早就有所耳闻,只是他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若是他实话实说,萧晓在他院中醉酒失态,恐怕比表白失败来得影响更大吧?
而且流言一传二,二传三,还不知道最后会传成什么样。
可是,如果他什么都不说,日后萧晓若是知道这事,怕也会怪他的吧。
这边萧晓拿出功法又继续研究了起来。
这一研究便又过去了好几月,才将功法中记载的术法都学了一遍,可也仅仅是学会而已,要像师兄这样随意使出却不知还要多久。当然她也不打算精通所有术法,只是斗法可用的术法确实必须勤加练习,这可是重要的保命之术。
既然有了目标,她便继续窝在她的小院之中练习术法。
没过几日,西华峰的一位弟子拜访了她。
萧晓好奇,不会是西华峰来了一位说客吧?
既然来了,她便去大门口接见了这位西华峰的弟子。
这次来的是位筑基初期的女弟子,身材相貌都属上上之姿,这还不是最惹眼的,最显眼的便是她身上的衣服服饰,不论哪一件都属珍品,看上去就像是一位不缺灵石的主。
初一见萧晓便皱眉,眼神上下细细打量了一番萧晓。
萧晓被看得莫名其妙,不由自主地也跟着看了一下身上的穿着,难不成她穿错衣服了?
“你就是萧晓?”语气中带着一丝嫌恶。
萧晓一听这口气便不爽,不过她也不是为了一句话就翻脸的人,笑了笑说:“正是,不知师姐芳名是?”
女子被这一问,脸上隐隐有些生气,忍了一下才道:“果然是山下招来的土包子,连我都不认识。”
萧晓被这一怼有些不可思议,该生气的人应该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