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狷狂自大
翻开汉语词典,狷狂一词中狂者的解释,是指一种进取精神,进取之途被堵塞,就要学会狷而自守;狷介,指性情正直,不肯同流。狷狂合二为一,就是指一种不合于世俗的文人风骨,偏激固执,冥顽不化。东汉学者王充说,“知今不知古,谓之盲瞽;知古不知今,谓之陆沉”;清代大文豪郑板桥说“读书破万卷,胸中无适主。犹如乍富儿,颇为用钱苦
读书,学习,思考一旦进入了误区或钻了牛角尖,那可能就会形成特别清高孤傲,刚愎自用,目空一切的心性,与主流思想,核心文化背道而驰,甚至形成水火不相容的对立。文学艺术伟人早在若干年前就曾说过,它是为人民大众服务的,其生命力来源于为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带给人们光明正气以及力量。如果他是颓废的,腐朽的,荒淫的,黑暗的,则它就完全没有生机,就没有活力,注定就只能是昙花一现,必将迅速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聊斋志异》一书中,写了读书人品德方面具有严重的瑕疵,后来遭到的报应是十分悲凉的。有一个书生平时是温文尔雅的人,但是只要一旦饮了酒,马上就会性情大变,无论对谁,平白无故的就要大发雷霆,甚至大动干戈,经常毁物伤人,恶名远播,所有的街坊乡邻,无论在于何时何地,但凡闻其声,见其影,就会退避三舍,鄙弃厌恶远胜一堆臭狗屎!
另一个书生则是常常拍胸打脯,指天画地,向人信誓旦旦承诺绝对兑现许下的诺言,可是,他常常总是一味地只是为了实现眼前的目的,从未考虑过将来兑现的事,时间一长,他许下的诺言千千万,从来没有一件去兑现;就算能够兑现,而且曾有人提醒过他,但他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已经实现,就把履行诺言的是全当成了耳旁风。他的为人,被所有的人都熟知以后,也走到了人人见而关门闭户的境地。这还不算,书中后来写到,两人暴毙之后,到了阴曹地府,也没有得到安宁,不但下了地狱,还遭受了各种酷刑。
既然万纯官希望自己业余时间帮帮这个刘宛康,卻明便找到他们“青年”诗社的社长,首先应邀加入了这个诗社,并与他们互动了几次,他也“顺便”与刘宛康互留了联系方式,慢慢的渗透进来,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平常。
知道了他的用意后,一位年龄稍长的文友告诉他,他也曾用此方法接近过刘宛康,不但没有半点收效,反而生了一肚子的闷气,所以,曾用陈毅似的诗词,写了一首《“高人”咏叹》,“举凡开口但责贬,几人有幸竖指尖?自诩已然通大道,尚有几人堪称贤?古往今来屈指算,寥若星辰几大员。熙熙攘攘尽凡俗,大言滔滔何来惭?!”
卻明对这首诗看了又看,心底有一些好笑,因为这风格与自己颇为相似,假使是自己遭遇了冷脸,写出来的诗,岂不也是半斤八两?
卻明好奇的问,“他被你这样描绘;万纯官又搞的是如此的神神叨叨,具体他是哪一方面的毛病,我怎么在一起时没有留意到?”
这位一到天气略冷,就要弄一顶正顶之上有一个瓜蒂形状的圆钮作抓手的尼帽子扣在头上,到底是真的冷,还是在模仿文人的作态,卻明不明就里。他的名字也颇怪,叫汤阳牙。
汤阳牙说,“一提到他,我就有满腹的话想要说出来!总之一句话,他的清高,怪癖,执拗,目空一切,和他的许多方面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反正就是,心理生理不健康,甚至有一些畸形就是了!讲起来话很长,概括起来就是,家庭环境,人生经历,成长到今天,接触过的人和事,对他的“病灶”的形成,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他的家庭,在于偏远的乡下,全是绵延不尽的大山,父母亲都是大字不识的老农民,但是家里在哪一个低热河谷地带,山坡上,河谷边,到处都可以遍种甘蔗,而您应该知道,甘蔗是当地的一大经济作物,他家的甘蔗收入在当地屈指可数。他的父母,接连生了六个,都是女孩,生到第七个,终于是男孩子了,这个香炉脚便被视为了宝贝,掌上明珠,千娇百宠,娇惯到无法可以形容,要星星从来不给的月亮,高人一等的心里由此根深蒂固。到了启蒙,家里的独苗苗岂有不去读书之力?谁知他真的要比其他孩子聪明得多,从上小学起,每天耳畔传来的,嗡嗡不绝于耳的,全是寨上大人们,以及学校的老师们络绎不绝的关于聪明的夸赞,他已经习惯了鹤立鸡群的优越感。自然,他一路顺畅,直接读到了高中,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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