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并且在室内,还焚烧了他最喜欢的藏香。他突生紧张,产生了不该贸然前来的悔意。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更何况两人曾经是旧情人,这种约会在道德伦理方面还是颇多瑕疵的。
申冰似乎知道他随时有改变主意的打算似的,把他让进屋之后,一下子就站在了门口,相当于把他的去路堵住了。
申冰见他诧异的看着自己,狡猾的笑笑说,“刚进门,就又打算改变主意····,正派,光明,就不允许有红颜,绿颜,就决然排斥异性朋友了么!?”
卻明被他一下子窥破心思,断然否定说,“乱说!既来之,则安之。不要随便以小女子之心,度大男子之腹!”
申冰比了一个调皮的姿势,先是阿弥陀佛的念了一声,双手合十于胸,大睁着那一双明亮迷人,幽深而多情的丹凤眼,似嗔非嗔的用眼神扫了他一眼,做了个模棱两可的姿态。
卻明差一点就忘乎所以了,下意识的想去抱住她,想用手去掐她脸上的娇嫩的肌肤。但仅仅是一瞬,他就醒过了神来。
卻明小的时候,听母亲与伯娘姨妈之类谈论选取妻室的大致标准,总体上来说,骨盆要宽大,有利于生养;个头要大样,有腰有肢,只要避免了笨拙庞大,就不易褪色,不易落败,即使生养,劳累,基本状态一定能够保持到很久长的。太过于瘦弱,单薄,矮小的女子,生育的孩子不单生育是否顺利是一个问题,就连健康都是一个问题,将来的样貌身个也会相当的成问题!后人个头矮小,五官长相差,是为头等大事。
申冰已经年纪不小了,由于基本骨架,款型占据优势,真的就像母亲们当年所说的那样,真的是岁月的沧桑,在她的身上,并未留下风霜刀剑,她依然那么娇俏靓丽,楚楚动人。
申冰虽然一个人居住,但房屋的格局仍然是一家人的居家架构,厨房,阳台,卫生间,卧室,客房,客厅一应俱全。
她的阳台,被她安装了白色透明的玻璃橱窗,正中间视线的位置,是两扇窗子,不打开,远方的如黛青山可以大致看得清楚;打开后,视线从左右两边平行排列的一排排大楼正中的空阔地带穿行而过,青山如画,触手可及。
她的阳台搭建的温馨无比,有摇椅,有吊床,有橱柜,有桌椅板凳,而且面积并不狭窄,也不宽大,两人坐着闲聊,品着红酒,那一种温馨甜蜜,自不待言。
申冰安顿卻明坐好后,为他沏好了茶,一阵有条不紊,端上来炸虾米,炸花生,烤鸡,卤鸭之类,显然真的是早有准备。
卻明又想起罗飞,不免有些提不起劲。他看着申冰转着已经钻进木塞子里了的开瓶器,分了神,申冰一连叫他三次,他都没有听到。
申冰本来叫他递杯子,见他思想还在九天上游走,摇了摇头,用闲着的左手食指,顺手在他的额上弹了一个嘣。他一下子醒过神来,莫名其妙的问申冰,“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申冰说,“你以往不是经常说谁谁心猿意马吗?我这一辈子难得见你这样子,真的是心猿意马!”
卻明一时间也抖擞不起精神来,申冰二话不说,给他和自己都满满的倒了一玻璃茶杯红酒,也不坐下,一仰头,说,“男子汉,一口干!”
也不等卻明反应,只听得“咕嘟咕嘟”直响,转眼间杯子就空了,举着空杯向卻明亮相。
卻明一见她这举动,觉得嘴里好干燥,刚才只顾着东想西想,竟然一口茶都忘了喝,申冰饮酒的水声激发了他,他有渴了的下意识;也有免得使申冰尴尬的考虑,以最快的速度,端起面前的酒杯,也是“咕嘟咕嘟”一仰而尽。
申冰说,“梁山泊弟兄,饮酒吃肉,讲究的就是豪气二字,武松如没有三碗酒下肚,决然不敢打那吊睛白额大虎!俗话说,东风吹,战鼓擂,喝了二两谁怕谁?俗话又说,早酒三盅,一天的威风!就连武松这样的英雄都要靠酒来壮胆,更何况一般的人物乎?从古至今,酒为什么会成为宴席上最好的东西?我分析。盖因酒能够遮脸,就能够使人产生激情,活跃气氛。李白斗酒诗百篇,胆小鬼酒后狗胆包天,····,大抵如此。来吧,我们今天也来个哥们义气,约法三章,我敬你三杯,你也要敬我三杯,如此循环往复,即使是两人喝酒,也要把气氛搞起来!”
人真的是情感的动物,卻明经申冰这么一讲,也有点蠢蠢欲动起来,虽然他知道请将不如激将的道理,但也颇为她的豪气所感染,站起身来,大声呼应,“好好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