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百十里地都到处逛荡,俨然一副这就是老子地盘的意思。
不过只要那几个人轻轻唤上一声,它们准能迅速的到场,说不定就有酒喝!至于那一片长在地里的瓜,他们可是收到过警告,不能动。
这可羡慕死那些偶尔才有机会进天界一次的北亚城居民了,那真是乌鸦上了梧桐,鲤鱼跃了龙门。只恨父母没有给自己生一身长毛!
还别说,自从有了这群毛绒绒的东西蹿来跳去后,这里平添了一份活力,锦鲤也有玩伴了。
陈青阳刚踏上悬木梯,还没走出去几步,就有几只咕噜上前阻止了去路。
“下来下来,你是何人?很是面生啊!”
“对,对对,从实招来!不然就大刑伺候!”
一边的花玲小屁没有打算解释什么,也该让陈青阳知道什么是人走江山移了。
陈青阳眉梢一挑,嘴角一勾,戏谑道:“行不更名,从不改姓,陈青阳!”
“咝,这名字有几分耳熟啊……”有咕噜挠着长毛好想在回忆什么……突然喊道:“锦鲤的爸爸!教祖!”
“撂!”
呼啦抄,全跑没影了。
陈青阳看着那跑远的几只咕噜,不禁会心一笑,心情大好。
琉璃适时出现,坐在混天绫上荡着秋千,一张嘴儿说道:
“哟!这不是咱们千秋万古一米八的天教教祖吗?您这是打哪回来啊?”
陈青阳摸着头,苦笑道:“我迷路了,你信吗?”
琉璃捂嘴娇笑道:“是找不到北?还是找不到南?”
陈青阳点点道:“东西也是。”
“走吧,这一年,青瑶给我耳朵都问出茧子来了。”琉璃掏着耳朵道。
“锦鲤呢?”陈青阳问道。
“去找她漂亮阿姨了,她还挺喜欢寂静岭的。”琉璃边走边道。
两人并肩行于青石铺就的小道上。一飘一走。
“你现存能容纳千人了?”琉璃莫名的问道。
见陈青阳一脸茫然的样子,琉璃诧异道:“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我应该知道吗?”陈青阳一偏头说道。
琉璃一指那些远远围观的咕噜道:“你去了不到半年,它们的数量就过千了,进来后就从来没有出去过。”
琉璃摸着眉间的红印,接着说道:“要不是有伴生印,我一度以为你被雷劈死了。”
陈青阳驻足沉思半响,开口道:“我如此牛.逼了?”
琉璃扶着额头轻叹一声道:“看来你在外面不能感知心界的情况,你现在好好感应下,你这一年也不算白跑。”
陈青阳应声闭眼,静心感受开界的现状。
无垠大地之上,相较初入开界,多了无数山川河流……
无边的山河画卷更加丰富了,心随意动,向那些亮光而去。之前可没这项功能,也可能一直就有,只是他没有发现。
如火把大亮的是项楚等人,而如只有萤火之光是一只只毛绒绒的咕噜,一只,两只,三只……
陈青阳有些头痛的按按太阳穴,开口道:“头痛!数不清!”
“谁让你去数有多少咕噜了,他们好吃好喝的,再来几年你就数去吧!”琉璃站起身,气就不打一处来,两个丸子都要炸了。
“你是不是一年没有与人交流,迟钝了,进了这么多活物,有没有感觉到负担?”
“倒是没有感觉到你有什么不适。”说完琉璃再次优雅的坐在枪上。
陈青阳忽而抬头悄声道:“现在有些不适,你感觉到没?”
有美人兮,迎风而立,
亲风拂发兮,美人紧衣裳。
陈青阳消失在木梯下,立于阁楼之上,手捋银丝的陈青瑶也不见了。
“青阳!青天白日的,你……”
陈青瑶满脸绯红的话也没说完,天就黑了,就很突然……
琉璃望着阁楼某处一撇嘴:“贱人!”
这时颜集兮和项杵也下楼来了。
“琉璃,怎么回事?这天说黑就黑了?”颜集兮问道。
项杵就笑笑不说话,他远远的看到陈青阳,只是随口说了两句话,都没有上前攀谈的意思,小别胜新婚,耽搁人家互吐衷肠多不好。
琉璃拿眼睛一扫眼两人,又一撇嘴:“狗男女!”
项杵默默的拉着摸不着头脑的颜集兮上楼去了……
俗话说的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秋不见,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