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宫南小姐···”
“啊,都这个时候了,”宫南桑看了一眼天,大致推算了时辰,怕是快亥时:“我先走了,回见,子默兄!”
要是再不会去,摸不准那兄弟二人会不会老实呆在房里,如果敢把那些人放进去,我的看我不扒了宫南儿的皮!
说完,宫南桑急急忙忙地离开了花园。
子默立在原地,看着匆忙消失的背影,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
好好让人把话说完!老子没有龙阳之好啊!!!!
宫南桑回到房间,果然看见兄弟二人齐齐窝在自己的大床上,样子恹恹的,有气无力。宫南儿更是想生了大病一样,垂着脑袋,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怎么了,这是撞鬼了?”
宫南儿不说话。宫南寺淡淡看了宫南桑一眼,也不说话。
该不会真的见鬼了吧?可我怎么在宫南寺闪闪的眼神里看到一丝说不出的得瑟和开心呢?
“二哥这是怎么了?”宫南桑也顾不得欣赏兄弟爱,来开凳子坐下,认真地问。
看宫南儿还是没有动静,宫南桑只得无奈转问一边陪沉默的宫南寺,你真的没有一点小开心的感觉:“小寺,莫不是···二哥的贞洁···”
宫南寺忽然朝宫南桑挤挤眼睛,露出一个和宫南桑一样猥琐的笑:“就怕二哥把自己的贞操奉上,人家却不要啊。”
诶!意思是···失恋了?!
宫南桑一下没了那正经样,耸着眉毛,跟着宫南寺一同露出个特大号猥琐笑:“哟哟~这是那家的公子哥好福气,都被咱家二哥给瞧上了,”故意拐拐宫南寺的胳膊,用下巴指指宫南儿,笑道:“那人也忒没审美观了,二哥这般美貌竟也看不上眼。”要不要给二哥牵个线搭个桥,给子默捎个信儿,顺便撮合撮合两人,也好治治他这情伤。
宫南桑话还没说完,宫南儿便瘪着嘴,一把抱住旁边的宫南寺,把头埋在自家弟弟颈窝哭了起来:“你们不懂恋爱人的忧伤!你们不懂我的难过!因为你们都是一支支光杆···”
宫南桑眼角一抽,撩起一腿齐齐把两人送出房间。那动作利落地都堪比宫南儿了!
忽视二人的哀嚎,宫南桑默默关上房门。你才没人要!你全家没人要!枉费我还想着给你找个小官儿,缓解缓解你那忧伤!
之后的几日,将军府里老老少少都忙着清算礼品,个个都笑得像秋天里开得正好的大雏菊,柳淑仪更是整日乐呵呵的,连宫南清云的惨叫声都少了不少。四个孩子沾了父亲的光,每人都分到不少好东西,宫南桑把将军老爹给的黄玉酒杯揣在怀里,趁着夜色,吃力地拖出藏在床下的木箱子,左右看了没人,小心的把宝贝放进去,之后,再轻手轻脚地把箱子放回床下,又扔了几双臭袜子,这才放心地学着梦游的样子爬回床上。
翌日,宫南桑起了个大早,梳洗一番后便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这房子坐北朝南,是个好位置。画菊在一旁,乖巧地递上一本话折子,宫南桑接过来,随手翻了几页,道:“嗯,这次的销量如何?”
画菊给宫南桑捏捏肩膀,笑道:“小姐写的自然不会差,听‘九扇’的小伙计说十天前就断了货了,后期补办时,都快忙死个人。”
宫南桑满意地点点头,将手中的话折子放下,活动活动手腕,吩咐道:“把案台上的那份给二哥送去,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定要他付了钱再给他。”
画菊点头应下,随即又有些为难地开口:“小姐,咱们这一次一次地抬高了价格,二少爷会不会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