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虽不满的骂着木依依是大笨蛋,可脚上却没有停留,还加快了前进的步伐,想如她所愿,早点将她给送到热被窝里去。
说起来,这背着她可比抱着她要省力多了,自然也是很省时的。
几分钟后,他终于将沉睡的木依依给送到了热被窝里,然后又盯着熟睡的她看了好几秒,心中柔肠百转千回,最后得苦涩一笑才转身离去。
轻轻带上了门,他怅然若失的走了回去,心空落落的,便一直撅嘴生着闷气。
他能不生闷气吗?
这都多少年了,好不容易的,有个人令他心动了,而且还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人家。
结果呢?结果人家是一点儿这方面的意识都没有,就只当他是个“好哥们,好姐们”而已。
仅此而已!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他是谁,他可是潇洒倜傥,玉树临风的叶南峰!一个铁骨铮铮,热血沸腾的大男人啊!
只要他想,随时都能飞花摘叶,唇齿留香啊!
可木依依倒好,相处了两个多月了,不但对他没有丝毫的非份之想,还处处与他作对不说,竟然还异想天开的当他不是男人,是“姐们”。
哦!天!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啊!
哼哼!木依依啊木依依,你可真行啊!
太过分了,敢这样子对我叶南峰的人,你还是第一人呢?哼哼!小样,我就不信我连你都收服不了,咱走着瞧!
……
木依依一边收拾着衣物,一边有些出神。
她在仔细的回想着,昨晚上自己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呢?
依稀仿佛的记得,有个高大威猛的人是又拉又拽又抱又背的,才将自己给生生的拉扯回来的。
而且,还记得自己酒后失态又失言,东倒西歪又啰里八嗦的说了好大一箩筐的废话。
至于是些什么废话,她现在是一句都记不起来了。
反正最后的记忆好像是自己趴在一个宽阔的背上,挺舒服的,然后就睡着了,睡得是又沉又香。
所以说,这世上还是会有人在睡梦中被人抱啊,背啊,甚至于是被搬来搬去的,却依旧吵不醒的人!
对,有的,那这个人肯定是个喝得乱醉如泥的醉鬼。
就比如昨晚上的自己。
估计昨晚上如果有人要把自己给卖了,自己还会去帮着他数钱呢?
想到此,木依依懊恼的大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又开始自怨自艾,“木依依啊木依依,你真的是太大胆了,就那浅浅几分酒量的道行,也敢和秦关那样的高手拼酒了。人家秦关是什么人,分分钟就真正的能做到酒醉心明白的最高境界之人,所以他才会在宿醉后能完整的记得,醉中所说的每一句话。
而自己呢?醉得完全断片了,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当然包括拉扯自己回来的人对自己说过的话,竟全然是一个字都记不起来了。
就记得好像一个宽阔的胸膛给自己挨着,还有一个很舒适稳妥的背脊骨给自己趴着。”
唉!唉!
在一片哎声叹气中,她突然就攥紧了手中的衣服,一下就绷紧了全身的神经。
因为,她记起来了!记起最初是叶南峰抢走了自己手中的酒杯,然后又是他用力拽着自己向外面走去的。
后来自己被外面的冷风吹得凉飕飕的,就开始晕晕乎乎起来,所以接下来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如此一想,那就是叶南峰将自己给拽回来的咯。
不对不对,不止是拽,还有又抱又背的。
天啦,木依依一想到叶南峰平常那嫌弃自己的小眼神,那这回来的一路上,自己醉得不省人事的,还不知道被他如何说道嫌弃厌烦呢?
那麻烦大了,如果自己要是再说点胡话,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那不得被他这个小气鬼记一辈子吗?
这下,木依依慌了,她拼命挠着头,企图要想起自己昨晚上所有的言行举止来。
“快点,你还在啰嗦什么?走了”。
所以说夜晚别说鬼,白天别说人,正念叨着叶南峰呢,他就像门神一样伫在门口,对着正在挠头的木依依就一声低吼。
“好的,来了来了!”心虚的木依依赶紧一迭连声的应着他。
……
候机室里,木依依一直心神不宁的观察着叶南峰,觉得自己很有必要问一问,又或者是向他道声谢谢,这心也才会安落一些。
于是,她凑准机会蹭到叶南峰的身边,假意随口问他,“叶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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