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我和老贱萌面面相觑。此刻那里顾得上前去看小孩儿是否受伤,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小孩儿,期期艾艾的蹭了下老贱萌:“刚才……那个……什么……你看见了吗?”
老贱萌蹭了蹭我:“小……北施主莫慌……贫道看到了……”
我又挨了挨老贱萌:“这……这小孩儿……是不是‘窜天猴儿’成精了?”作为一个从小接受马列主义***思想***理论教育长大的80后,我一向对“牛鬼蛇神”之类的封建迷信嗤之以鼻,但刚才的情景,我此刻已经无法用科学去解释。之所以没有被吓跑,是因为我还在试图用科学去分析,顺便估算一下这荒诞的一幕要拍《走进科学》的话,可以拍几集……
老贱萌此刻脸上的震惊渐渐转成了惊喜,只见他抖搂了几下脏兮兮油腻腻的道袍,快步走上前,一脑门子叩在地上,对着那小孩儿高声颂道:“恭迎天尊!”
白发苍苍的老贱萌此刻恭恭敬敬地跪在一个嚎啕大哭的小孩儿面前,还声称对方是“天尊”?!
这幅场面再一次震得我浑身发麻。本着相信科学的态度,我快步走上前,一声不吭地提留起小孩儿,把他大头朝下的抱着,一把扒掉他的裤子,细细检查着他的屁股,试图在他又白又嫩的屁股蛋上找见一些点火动力装置出来。
老贱萌见状大惊,几乎是从地上扑了过来,一把拽住我:“小北……小北施主……快住手,切莫无礼啊!”
我恶狠狠的盯着他:“老实交代,是不是你俩串通好了想要蒙我,要把我从科学的山巅拉向封建迷信的深渊?”
老贱萌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说:“你倒是先把人放下来啊。”
此刻小孩儿被我大头朝下的抱着,裤子被褪到了腿弯,两瓣儿又白又嫩的屁股蛋子被阳光一照蒙上了一层莹莹的光泽。而我的一只手,此刻正不尴不尬地放在其中一瓣儿屁股蛋儿上习惯性地缓缓揉捏着……最引人遐想的是,小孩儿此刻正目含晶莹,小鼻子一抽一抽,扭头用慌乱而又委屈的神情看着我。
“这……”我脸一红,手忙脚乱地将小孩儿放下来,一边给他提裤子一边假惺惺地问他:“那个……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摔坏……”
小孩儿一听此话,大概又回想起了刚才刺激的一幕,“哇”地一声再次大哭起来,哭喊着:“爸爸……我怕……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刚才小鸟说它家在上边……我就想上去做客……”
小孩儿这一哭,我瞬间慌乱了,顾不上再询问什么,连忙抱着小孩儿,胡乱地拍打着小孩儿的后背,嘴里念叨着“不哭不哭”、“没事儿没事儿”之类安慰的话。
或许是刚才惊吓过度,小孩儿竟慢慢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抱着小孩儿坐在石凳上,冲一旁似乎若有所思的老贱萌努了努下巴,示意他过来坐,宛如一个刚刚吃完饭出门遛孩子的农村大妈……
老贱萌挪到我面前,却并没有坐下,只是认真地打量着我怀里的小孩儿和我。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经过这一番闹腾,我也逐渐淡定了下来,心里盘算着老贱萌一旦再说出什么牛鬼蛇神之类乱七八糟的托辞,我就跳起来抽丫的。
果然,老贱萌张口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差点没控制住:“你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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