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镇的秋天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似乎是一夜之间大雪降临了,只要雪一融化,即使是镇上平整的道路也变得泥泞起来。
陆珠抖抖身上的雪花,在门外使劲跺跺脚,这才走进家里的小吃店。
看着店里满满的食客,陆珠和忙碌的二叔打个招呼,走进后厨。
陆珠揉揉肚子,凑到二婶身边,歪着脑袋撒娇,“婶儿,饭还够吗?也给我来一碗呗,肚子饿的不行了。”
陆珠今天从悦容阁离开的早,自从香薰蜡烛推出以后,店里的生意又火起来,她也就得空能清闲一阵。
现在她已经学会如何让自己劳逸结合,不再让自己那么辛苦。
二婶手里不停,头也不抬地说:“去外面找地儿坐着吧,马上就给你做。去吧去吧。”
“好嘞~那我去外面等着。”陆珠咽了一口口水,乖乖在屋里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桌上正在趁等饭的空聊天的三个妇人,齐齐抬头朝陆珠看来,见是个陌生的小姑娘来凑桌的,便友好地笑笑,继续她们刚才的话题。
“哎哟,咱们刚才说哪了?”其中一个稍胖的妇人一拍脑门问。
“你刚才说贺家大少奶奶与大少爷和离,还没说缘由呢。”另一青色衣袍的妇人急切提醒。
胖妇人撇撇厚厚的嘴唇,声音不屑,“奥,还能是因为什么,还不就是男人的那点儿破事。”
“那也不至于和离吧,哪个大户人家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多正常。”青衣妇人瘦削的脸上写满不可思议。
胖妇人用眼神示意旁边二人凑过来,这才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据说是被女方捉奸在床,然后把肚里好好地孩子给气掉了。那女方家里肯定不愿意了,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能继续让自家姑娘继续受苦,娘家人直接逼着男方写了和离书,就把人接走了。”
虽然她们声音不大,但陆珠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事儿在镇上已经不是什么秘闻了。
于是陆珠伸长脑袋,用手遮在嘴边,补充道:“听说那贺家少爷事后还跑去杜家门口跪了一整天,结果没有一个人搭理他,回家以后还寻死觅活呢。”
三个妇人见小姑娘似乎也是知情人,于是公然在饭桌上与陆珠讨论起这事儿来。
“嗨呀,这贺公子早已经不是第一次偷人了,女方早就忍过一回,谁知道男方狗改不了吃屎。”陆珠继续给几人爆料。
“哟!真是过分,难怪女方态度那么决绝,定是把人家给逼死心了,真不要脸。”
三人你一眼我一语地唾骂起贺志廉,也纷纷为姚惠雯打抱不平。
二叔为这一桌端上小吃时,就见陆珠与几人聊得火热。
香喷喷地米肠与面肺让几人都无心聊天,全都埋头吃起来。
陆珠大口嚼着嘴里的面肺,再喝上一口酸辣的羊汤,胃里瞬间热乎了。
正当她吃得欢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
“哎哟!店家快出来看看,门口有个孩子晕倒了。”
这一嗓子,吓得陆珠赶忙冲出去,还以为有人因为吃饭倒了。
尾随她出来的还有许多食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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