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靖头一次那么温顺地接受他的亲近,活了两世,前一世的她凤冠霞帔,嫁给了漠北的喀尔喀蒙古土谢图汗部第三代图谢土汗,也即是喀尔喀多罗郡王噶勒丹多尔济的长子敦多布多尔济。而这次的婚姻于她来说,只是作为清皇朝行使其在蒙古的监国权利的政治工具而已,不论是她自己还是她的夫君,都知道这场婚姻,有的不过是利害关系,而不是男女之情。
即便她有为他们的婚姻做过努力,也不能让这场婚姻做出任何的改变。
敦多布多尔济在外面有他的真爱,而她有她要实现的宏图大志,南辕北辙的两个人,在外人面前的恩爱不过是冰冷的相敬如宾。
所以,她不知道情为何物,哪怕有过年轻女子的美丽的梦,可那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一个梦罢了,随时可以破灭的梦。
面前的这个男子,教会了她什么是爱情,让她明白什么是为对方舍命的爱,她现在对爱情的感知,全部来自于他,大隋的储君杨勇。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迎来的是他更加狂烈的吻,在她唇齿间不住地寻找,不断地勾起她深处的小兽。
杨勇一手箍住她的腰肢,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更贴近他,舌头刺进她的耳朵,只听怀中的人支吾了声,身体一阵轻颤。他一愣,抬头看着她,秋水翦瞳,水光影影,轻纱半褪、雪肌泛红,原来……
他轻笑一声,再次探进她的耳朵,这次恪靖的反应比之前还要激烈,想躲又躲不开,欲拒还迎,让他爱得只想就此将她融进身体里,合二为一。
这反应,真可爱。
原来,他的娘子也可以这么的惹人怜。
原来,他的娘子也并非是清冷得不可一世的。
原来,他的娘子是有他的。
分开她的双腿,让她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他捧着她的脸,凝视良久后吻遍她脸上的每一处。
这饱满的额头是他的,啵——
这翘挺的鼻子是他的,啵——
这滑溜溜的脸蛋也是他的,啵——
还有还有,这张犀利的能把一个活人气成死人、把死人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的小嘴也是他的,统统都是他的,啵、啵——
夏风带着几分热度从窗户里灌了进来,吹得灯笼里的烛火摇摇晃晃,将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的影子拉成了一个。
红木制的椅子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草丛中的蛐蛐像是被屋内的那些抑制不住的破碎的娇吟给吸引住了,都不再发出响亮的虫鸣,只任由里面那对年轻的男女尽情纵欢,享受这漫长的夜。
天破晓,恪靖被鸡鸣声吵醒,耳边是匀速的呼吸声,杨勇一手充当枕头放在她颈子下,一手搂着她的腰,以一种霸道的姿势拥着她入眠。
一夜的纵欢,从椅子转战到床上,他就像是要不够她那般,连续要了她好几次,而她也是第一次享受到那种进到骨子里的快.感,以至于最后她掌握了主导权,成为在上面的那个,若不是在体力上不及他,她也会不甘示弱。
她记得当时他戏谑道,他家娘子不仅在政事上巾帼不让须眉,在床笫之间也同样如此。
身上布满了欢.爱后留下的印记,那是他的杰作。将那只手轻轻拿开,她往后靠了靠,只觉得一股热流从里面流出,而他的小兄弟还留在她体内。
杨勇不满地皱了下眉,瞬间让她感觉到里面那根有抬头趋势的家伙。
她无语地盯着他,而身边的人就像是有了意识那般,又开始动了起来。
……种马,也不怕精尽人亡。
这快速的一战,持续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杨勇又陷入沉睡中。她一咬牙,忍着还在体内流窜的电流,快速离开他,翻身下床,披上他的外衫。
她的高腰裙昨夜被蹂躏得沾上了她的□,已经不能穿了,春苑和冬梅让人用步辇接她回凤栖苑,临行前,春苑的脸上还止不住的笑,不论冬梅提醒她多少次,她也依然乐呵呵的。
她家娘娘和太子殿下终于能二人合为一体了,身为太子妃贴身侍女的她怎能不开心?那可是她的期待啊。
“春苑,一会儿把药煎好了送过来。”
行走的脚步一滞,春苑仰头望着坐在步辇里闭目养神的女子,心坎一痛。她还是答应了,那是她的主子,主子的任何决定,她都忤逆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椅子:第二次给了我。。。
床:别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