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良媛想着怎么离间程青天和恪靖的时候,就听到春苑来报,说是杨勇已经起来,让他先去前厅再稍等片刻。
听春苑这么说,程青天的心瞬间松了口气,见过世面的他竟然也不自觉地喜形于色,然后急急向王良媛道别,便头也不回地到前厅去了。
“呿——跑得比兔子还快,不中用!”望着他急速离去的背影,王良媛嘲讽。同时,远处传来响亮的喷嚏声。
屋子里面,一个勉强可以容纳得下两个人的浴桶,毛巾早已不知了去向,热水晃动,溢出桶外。
“不要了……天都那么亮了……”恪靖怕痒地躲开来自身后的袭击,呓语不清道。一个又一个的吻如同羽毛般落在她的后背、后颈,瘙痒的让她想笑又不敢笑得太大声,“不要让程大人等……唔!等太久……”
实在是,太累了。
还是在半个时辰前,那个时候窗外的日光穿透木窗格子照射了进来,他们醒了不到半个时辰,她是被啃醒的,睁开眼就看到杨勇趴在她身上亲她裸露的肌肤,而身上全是黏糊糊的一片。
她一把推开他,勉强挣扎着起来并让丫鬟打来洗澡水,她可不想把自己搞得腥臭的。她刚进到浴桶,杨勇就死皮赖脸地跟着进来了。
一个浴桶装一个人太大,可装两个人空间一下子就拥挤了。累了一宿,她也懒得跟他计较,何况还有免费搓背的,正好可以趁享受的时候稍微补个眠。
她是这么想的,可某人就不是单纯到此的。即使整夜的劳力,他还是觉得自己可以继续战斗。
昨夜疯狂到了四更天,杨勇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缠着她要个不止,就算是到天荒地老,他也觉得还是不够。那种深埋在她温暖的身体里,被她紧紧吸附、绞紧的滋味,差点要了他的命,可偏偏又爱惨了这种融为一体的感觉,所以一次次一遍遍,看她求饶看她哎哼,看她明明已经累到不行昏昏欲睡,他还是坏心眼地把她撞醒,强迫着她跟上他的节拍。
休息了几个时辰,照样精神抖擞,面对那布满颜色深浅不一的斑斑点点的后背,那片印有他战绩的肌肤,杨勇发现他的小兄弟又在叫嚣了。于是,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手中的搓澡巾被扔到一边,改为直接的肌肤相触。
这么狭小的环境,也正好给他创造了得天独厚的环境。
凑过去亲了亲恪靖有些红肿的嘴角,他笑道:“娘子你就算是太害羞了,那么久了都放不开,俗话说天亮好办事。”
在这种事上,恪靖知道她永远都驳不过他,而且只要是他认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也就默许了他进来。
水的滋润和一夜的开垦,让杨勇进入得异常顺利,即便如此,恪靖还是不满地皱起了眉头。
杨勇进行得如火如荼,就听到外面王良媛和程青天的声音,跟着身下一阵紧缩,将他缠绕住,几乎就这么泄在里面,而经过昨晚被恪靖的调侃,他是拼了命地忍住,却发现对方完全没有松动的迹象,反而越咬越紧。
“你这是……谋杀亲夫么?”额头泌出了汗水,杨勇咬着牙道。
他知道恪靖在害羞,也在害怕,那双小手就在推拒他,让他出去。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愈是这么害羞,他就愈发地想要捉弄她,程青天等了那么救,再等上一会儿也没什么关系。
“唔!你?”恪靖扭过头,瞪大眼望着一脸坏笑的杨勇,“你故意的……”
杨勇勾起嘴角,回了一个『是又怎样』的眼神过去,冲撞的速度开始有所改变。是那种慢慢磨慢慢研,距离那一点剩下一丁点又退回来,偏不让怀里的人儿满足的把戏。
果然,他瞧见她难受又难堪的表情,眼角还泛着淡淡的粉。然而风水轮流转,他忘了他可以耍心机,她也可以,甚至还以十倍。
最后的最后,也不知到底是谁输谁赢,两个人皆以酣畅而告终。
不要招惹晨起的男人,这是经常听那帮书友说的话。杨勇现在想添一句,其实也不要招惹晨起的女人,你输不起。
杨勇在换好装后坐在床头,虽然心里知道程青天在外头等着,但他还是舍不得离开。
床上的人儿还睡着,纤长的睫毛,微翘小巧的鼻子,呼吸绵长而沉稳。洗澡水早已凉掉,却还是不能让她脸上的酡红给褪去。手指划过她光洁的额头,沿着她的琼鼻往下,点住她嘟着的红唇。
“为我生个孩子吧……”
门被掩上,将偷偷溜进来的光线全部阻挡在外,只留下杨勇离去前的那一声冗长的叹息。
腊八,一辆简装的马车急速驶往和州方向,车顶的朱红色盖冕缀着许许多多的琉璃,在车身颠簸中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将近和州的时候,一只保养得当的素手撩开布帘朝外看去,见一队穿铠甲的士兵们昂首挺立,把守着城门。
车夫和士兵说了几句,就很顺利地进入,女子让车夫慢点驾车,自己则端坐在车厢里,耳听六路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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