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珞脸上的笑容深了,“那你都是跟着你二嬢他们打?外面接得到活不?”
季怀想起这个就有点头痛,“外面接的工地很少,基本上都是跟着二姑爷他们做。”
秦珞又问他,“做工地是不是不好拿钱?”
季怀,“嗯,做工地就是不好那钱,都过年结账。”
“那要是闲时半会(平时,不过年过节的时候)要用钱,怎么办?”
季怀笑笑,“找老板要,平时,生活费油钱他总要给点,如果真一分不给,哪个垫的起?”
孟萦吃好了,安静的坐在一旁,听他们说话。
秦珞把碗递给她,道:“少舀点,半碗就够了。”
孟萦端着碗进厨房舀饭,秦珞看着季怀,笑着说道:
“不管做什么,只要人勤快,总能奔出头。
这男人啊,就是一家的顶梁柱,吃吃喝喝,抽烟喝酒,只要不烂,都不怕。
就怕这人去外面乱来,黄,赌,毒,哪样都是害人命的东西,一丁点都沾不得。
女人找男人,就怕男人懒,不顾家,要是沾上这些鬼东西,再好的家庭都会被他拜的一干二净。”
季怀一脸认同,点了点头,保证道:
“阿姨,你放心,这些东西,我一样都不会沾的。”
秦珞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满意,“我知道你是个好的,但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不可无。
以前,我和你叔在浙省打工的时候,我们老家的郝吹牛,就爱乱来,也不看人。
有一天你叔下班,他把白粉卷在烟里,递给你叔。
你叔没接,我还问他为什么不接他的烟。
你叔当时就说:你也不看看是谁递的,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那里面卷的,都是肮脏货,是白粉,吸了要人命的。
还有一次,他把白粉放头痛粉里包着叫你叔吸,说能治头痛。
都一个地方的人,要是不长点脑筋,早就被他坑死了。
还有那高利贷,一样碰不得。
利滚利的,一辈子都还不完,就算再差钱,宁愿找熟人借,找银行贷,都不能去借高利贷。”
季怀知道阿姨是为他好,特意说给他听的。
“嗯,我记住了,我会注意的。”……季怀一脸认真的说着,将这些话都记在心里。
这都是老一辈的经验,多记些在心里,总有些好处。
秦珞扒了口饭,叹气,“哎,这年头,乱的很,到处都有坏心眼的。
你看对面,罗雨苏家爸,你罗叔叔开大车攒了那么点家底,被罗宇吸毒拜的,一干二净的。
罗雨苏家妈,你二嫂,怀着个大肚子,还要跑牢里才能看他一面。
现在,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好造孽(遭罪。受苦受累,过不好)。”
孟萦第一次听说,有点诧异,“妈,你说的是真的?”
“可不是,前几天你罗嬢嬢他们还去看过他,听说被折磨得都不成人形了。
这街上,谁不说是她惯的。”
孟萦叹气,“上瘾了,就只有强制性戒,不然,真戒不了。”
秦珞,“哎,哪有那么容易。
所以啊,千万不能碰,碰了,一个家就毁了。
罗宇是遇到你二嫂,一直守着他,要是换了别人,早离婚跟着别人跑了,哪还在家待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