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
没等宝辰的话说完,衣云海拎着宝辰的衣领将宝辰向一侧甩了出去。宝辰对这次攻击似乎也是早有防备,在落地的时候双手撑着地面,然后在地上滚了一圈作为缓冲。可是还没等他再站起来,衣云海的军靴已经送到了眼前,宝辰快速躲闪,感觉那军靴几乎就是擦着自己的鼻子尖过去的。
恢复直立的宝辰并没有发起进攻,任由衣云海的拳头不断的朝自己这边砸过来,宝辰也只是适当的进行阻挡,让自己的要害部位不被对方打到即可。
可是衣云海越打越起劲,嘴里还不断地骂着,最后干脆搂住了宝辰,然后用膝盖不断地向宝辰的胸口处撞击,宝辰用两只手做防守的姿势,但还是感觉到胸口处传来了巨大的力量,在宝辰硬抗了几下以后他发觉衣云海的动作有些减慢了,而且力道也有些消减以后,他也慢慢停止了防守,然后找准空隙的时机,一把挣脱了衣云海的束缚。
衣云海本想继续上来攻击,可是宝辰弯着腰,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冲着衣云海摇摆着说:“行了,行了,发泄完了没?”
“你说什么?”衣云海不解地问道。
“我说,你是不是发泄完了,感觉心里是不是不那么堵了?”
衣云海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宝辰刚才那些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目的就是用激将法让他把憋闷在心里的情绪发泄出去。
宝辰坐在地上喘了几口粗气说:“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也和你一样,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迷失了自己,把自己封闭起来不跟任何人交流,有一个人也是用了今天同样的办法让我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了出来,现在想想我当时还真是傻透了。”
平静下来的衣云海听到宝辰的话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开口问道:“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下边那些人其中的一个吧。”
宝辰没有说出名字,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直到现在,他还都像一个哥哥一样照顾我,虽然他只比我大了三个月,但是如果没有他,我可能早就死在了撤离的大巴车上了。”
听到这里,衣云海不用猜也能想到了这个人就是天冶。
宝辰从怀里掏出了之前管西飞要来的一支烟,点着了以后说:“我知道江玉楼的事情对你影响很大,再加上全子的所作所为让你怀恨在心,但是你要时刻记着,你是一名军人,你身上背负的使命要比我们重的多,虽然昨天早上因为你的存在让我们能在短时间内就获得了胜利,但是我不希望是用那种方式,那些人可以说是罪有应得,但是我相信法律会对他们做出正确的判罚,而不是让我们私自用过激的手段去处理。”
衣云海听了宝辰的话后没有回答,而是沉思了一会说:“宝辰哥,你能也给我一支烟吗?”
宝辰摇了摇头说道:“别了,抽烟会影响你的心率,尼古丁刺激你的大脑会影响你的判断,只有我们这些俗人才需要这种精神食粮,一个真正的军人是不需要这些附加品的。”
听完这句话以后衣云海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端起了枪继续观察着远处,宝辰见状把自己的望远镜从口袋里掏了出来扔给了衣云海以后说:“别总拿着你那个宝贝,怪累的,我们没人跟你抢,也没人会用,你先用这个。”
衣云海接过了望远镜,朝远处望了望,放下望远镜的他本想再和宝辰说些什么,没想到宝辰已经睡着了。
当宝辰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他从天台上下去后发现大家已经收拾出了几个写字间用作休息的地方。这时东林走过来对宝辰说:“时候不早了,我们还约了倪后安见面,藏身处那边我们已经撤了,还去和他见面吗?”
宝辰回答道:“当然了,而且得需要你和我一起去。”
于是,宝辰和东林再一次回到了藏身处,在那里等了一个小时以后,倪后安也到达了藏身处,但这次和昨天有所不同的是,陪同倪后安一起来到这的只有几个人,倪后安倒也不惊讶,只是微笑着对宝辰说:“看来,你还不是很信任我们啊,这么快就换了据点。”
“这是哪里话,你也看到了,我们人数众多,还有女同志,挤在一起不方便。”
倪后安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直接说了起来:“昨天回去我也和上级请示了一下,上级也答应了你们的要求,你也知道全子那边的事情我们不好直接露面,现在还真有一件事情需要你们帮忙。”
“什么事情?”
倪后安非常严肃的说了起来:“全子现在发明了一种新的手段,就是给一些平民注射了毒品,然后以此为牵制,让那些人替自己办事。通过东林你应该也知道了,现在风城里还存在着一股未知的危险势力,我们怀疑全子的毒品来源和这股势力有关,所以我们想请你们暗中调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