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的话,阎罗殿里那个鬼僧并不是在胡说。
安盈确实吃掉了她妹妹。
而且她应该对整件事情的始末是知情的,不然不会一听人提起她妹妹就那么激动。
??这事放谁身上,都没法坦然接受。
阎罗殿上被鬼僧拿出来调侃,也难怪她当时会暴怒。
现在她一直藏在心底的秘密被摊开放我们面前,她应该是自觉羞愧,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才会想着自爆结束自己的生命。
但这种吞噬一旦开始就不会停止。
她在母胎中不吞噬掉安筱,就会被安筱吞掉。
我和安钰桥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把她的魂魄放在摄魂铃里。
等找到唐悦惜了再把她放出来。
唐悦惜会鬼门十三针,没准还能把她医好。
在石板上睡到后半夜几乎就没法睡了,温度太低了。
白天二三十度,这会儿两三度。
坐在火堆旁边都冷的直打哆嗦。
大意了,该带保温毯的。
安钰桥见我冷的直打哆嗦,把外套脱了套在我身上。
看他里面就穿一件短袖,我把外套给他退了回去。
别一会儿冻感冒了,我不想掏药钱。
“我不冷,你别冻坏了。”
他强行把外套披在我身上,手箍着我的肩膀把我搂着,想脱也脱不掉。
靠近他确实暖和了一些。
大概凌晨三点的时候,远处照过来几束手电光。
是小舅舅他们回来了。
??他们的情况也不太好,身上都挂了彩。
特别是唐悦惜,脖子上缠着纱布还在往外渗血。
她警惕的看了眼闭眼靠坐在旁边杉树上的安盈,担忧的问:“她没把你们怎么样吧?”
我摇摇头,指了一下成缘:“他伤的挺重的。”
她拿着手电过去检查了一下成缘的伤势,从兜里拿出银针帮他扎了几针。
我激动的问小舅:“断魂草找到了吗?”
他笑着点了点头,面向杨阿傩:“还要多谢杨大哥,不然我们还没这么容易拿到断魂草。”
杨阿傩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吴老弟客气了,你那一手本领也不错,以前常听我老汉儿提起吴前辈的能耐,但从没亲眼见过,今儿个你也是让我开眼了。”
我震惊,这才几个小时不见,就开始称兄道弟了?
之前不还是互看不爽,满脸杀气吗?
?小舅盘腿坐在我旁边,我凑过去小声问他:“他给你下蛊了吗?”
“没有。”他答的平静。
那奇了怪了。
“你们找断魂草的途中经历了什么,关系一下变得这么好?”
“遇到一个僵尸。”他压低了声音,笑嘻嘻和我说,“我几下把那个僵尸秒了,给他看呆了。”
“哦!”
?我故作震惊:“那他又是怎么征服你的?”
他“啧”了一声,“怎么能说征服呢,我们这是强者之间的互相欣赏。”
他说完往杨阿傩那边看了一眼,杨阿傩回以八颗大牙的微笑。
我“呵呵”
唐悦惜给成缘扎完针后又来帮我看膝盖,她用手按了几处,问我痛不痛。
我龇牙咧嘴:“痛痛痛……”
她抬头冲我笑了笑,拿银针给我扎针。
扎完后痛感又消了不少。
“明后天再扎两趟就可以了,之前我拿给你揉胳膊的药酒也可以拿来揉膝盖。”
“真太谢谢你了,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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