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从昨日开始我们就联系不上代、丁、陕、锦四王,孤总觉得这是个不好的事。”
“锐王的意思是:在我们在这里这之前,他们四王就有可能会被……”山川锐有些震惊道。
“不排除有这可能。”商华龙威从一开始的暴怒到现在这么极其冷静,已经让他明白了这次废宁县事件,貌似就是一个局:“我们本来是去上石乡先捉拿云尧玥,可是我们在上石乡遭遇了什么……”
“锐王你这么说:貌似这个局应该是给大澜皇帝的。”山川锐细思极恐,总有点明白了当下之局:“这么说了,不管结果如何,最后失败还是我们。”
“这次事件已经将我们抬到明面上了,所以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锐王的意思是……”山川锐望了望澜皇的方位,有些震惊的望向商华龙威:“当初我们可是……”
商华龙威知道山川锐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深思一口气,望着澜皇的方向:“世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他大澜皇帝想要的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得到的,说不定我们还有用处吧。”
山川锐感受到商华龙威那一丝丝沧桑之气,也是深吸一口气:“就是不知道代王他们四人如今是什么状况了。”
“孤去会会大澜皇帝,这里就麻烦山川兄严防,无论他们如何争斗,我们避战不出就行。”
18年了,难道还是逃不出你们云尧皇氏的掌控吗?
山川锐望着商华龙威那骤然落幕的背影,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或许就不该争取那早已破灭的梦想。
“君上,貌似这锐、川二王已经没有了战斗的气息了。”云尧漂眺望着二王的兵力布局,总感觉到一种落寞之感。
“漂儿,你可知道大长公主这步棋的执棋手是谁?”澜皇微微一笑,平静的问道。
云尧漂闻言不自觉的望向了昕皇所在之地:“大昕皇帝:谭承纶。”
“是他也不是他。”澜皇点了点头又随即摇了摇头:“这个局可以说是谭承纶针对朕来着。但是嘛,这战国六王想从中分一羹,这对谭承纶来说无关紧要;不过对于朕来说:却间接的帮朕化解了这个死穴。”
“君上这话妾不太明白。”
“你呀,要是跟炫蕤一样就好了。”澜皇望了望三岔谷地,喃喃道:“走吧,去营帐朕给你好好讲解,望今后你能追上炫蕤的脚步。”
“启禀陛下,锐王商华龙威求见。”营帐外,绯慕鸿禀告道。
“终于来了。”澜皇缓缓,整理着自己的行服:“宣他进来吧。”
“诺!”
“君上知道这锐王会来?”云尧漂快速为澜皇整理好衣襟后,又迅速整理着自己些许凌乱的衣襟。
“待会儿你好好学习,好好观察,争取赶上炫蕤,知道吗?”澜皇拦腰搂着云尧漂,轻声说道。
“妾知道了。”云尧漂缓缓挣开澜皇的怀抱。正巧商华龙威进去营帐。
四目相对,澜皇注视着商华龙威那沧桑而又深邃的眼眸,淡然一笑:“商华家主既然敢用朕祖上的过后作为自己的王号,那么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吧。”
如此年纪,竟然有如此深的城府,孤输的不冤:“老夫此次前来想跟大澜皇帝谈一个合作,不知大澜皇帝可否?”
“说来听听。”
商华龙威见澜皇这毫无波澜的平静,深吸一口气:“我战国六王退出此次争斗,大澜皇帝可否放过代王他们?”
现在想退出,商华龙威你不觉得完了吗?澜皇冷笑一声:“商华家主现在退出朕不会有什么意见。但是代王他们的事,你觉得朕会放过吗?对了,就算朕都放过了你们六王,你认为谭承纶会放过你们?”
“当年你领着战国十一王,勾结天族制造天禄暴乱,害得朕国破家亡,四处流浪。好在上天没让朕死在那茫茫的荒凉之地,给了朕机会。如今就凭商华家主你这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让朕放过你们,敢问商华家主:如果是你,你会放过吗?”
“不会!”商华龙威感受到澜皇的冷嘲热讽,注视着澜皇双眼:“不过我商华家族虽然在大澜皇帝面前算不了什么,但是大澜皇帝要是想拿回天禄,老夫相信我商华家主还是有点用处的。”
澜皇盯着商华龙威那深邃的目光,忽然一笑:“商华家主看起来还是挺实在的嘛。只不过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商华龙威注视着澜皇那云淡风轻的神情,微微皱眉:“不知大澜皇帝说的是哪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