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去找伊雪,可是好长时间都感觉之做了一点点动作与想法。
傍晚了,我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不多时伊雪就回来了,手里抓着什么草药,顿时就抱住了躺在地上的我,我心顿安。
几天后,我身子恢复,来到我长枪掉落的地点,它在那河边被打落,此刻已经被黄沙半掩,破损严重。
植被已经枯萎,泥土变成了沙,没过小腿,地上埋着众多的兵器。
我抽出了自己的长枪,感受着那一个个伤痕,缓缓走回去。
外族也很久没来进犯了,但那一场大战令他们元气大伤,想来三五年也是不能恢复得了。
过去了许久。
营地里,我们谈论着对方为何许久不来进攻。
担心他们突然出兵,令我们措手不及,于是我建议主动出击。
我的提议得到所有人同意,很快组织了人马。
我们骑着马,踏过数百里残破的草原,半月的大雨滋润了大地,已经冒出嫩草。
我们进入一林间,对方的大本营靠山依林而建,虽说算不上多好,但也易守难攻。
我们将马隐藏后,便悄悄潜入了敌营中。
将几名将领击杀后,我们狼狈不堪,夺路而逃,这下引发对方的重大反击,倾巢出动!
我们十人最终只逃出来六人,一出拦追堵截,又将对方沙的人仰马翻。
数百里狂奔,数万人追逐,伊雪父亲等族人尽皆出动接应。
又在满是兵器的路上对敌,满地的兵器有不少已经生锈。
我们打得疲惫不堪,又退到那条河边。
这一次打的天昏地暗,地动山摇,日月无光。
我们被围困在山顶,困兽犹斗。
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敌人,我们被围得水泄不通,伊雪被对方烧着火的长枪刺穿后背,穿过腹部。
伊雪满脸痛苦与不舍,我心如刀绞。
“娶……我!”伊雪口吐鲜血,艰难道。
我满脸泪水,心如刀绞,肝肠寸断,沉重的双腿勉力支撑不让身体倒下。
伊雪母亲看到伊雪受伤,心如刀绞。
挥动手中的兵器将敌方数人肆意切碎,拼命想向着伊雪奔来,可是人群又堵住了她,令她心如火燎。
伊晨看到妹妹受伤,也是迅速朝着这边奔过来。
我的长枪与敌方撞在一起,折断了。
伊晨对我有几分恨意,不能保护好她妹妹伊雪。
痛失爱人又无脸面对众人的我怒吼一声,力量肆意冲撞而出,地动山摇,日月无光,周围敌人在痛苦的嘶吼悲鸣中尽数湮灭。
天空上太阳迅速熄灭,能看到表面斑斑驳驳,甚是恐怖压抑。
半月牙的月亮也被折断了一角,就要掉落。
远处的火山肆意喷发。
江河倒流。
新生的野草也迅速枯萎。
我流下的眼泪变成新红的河水,冲击着河里的水,本就倒流的河水顿时被冲走。
伊雪,她还是满脸的痛苦与不舍,还有浓浓的爱意,与不悔。
我筋疲力尽,悲伤过度昏睡了过去。
这一次我昏睡了许久许久,伊晨照顾了我很久,苏醒后似乎忘记了伊雪,不说一句话。
但伊晨却渐渐对我产生情愫,好感倍增,日复一日的陪伴,伊晨对我的爱意更甚。
我也不知道该拒绝还是接受,但我对身体已经丧失了控制权,现在已经无法调动自己的四肢。
似乎变成了一个傻子,失去了控制权,思想权,回忆权。
脑袋偶尔空空的,偶尔被一个人充斥着,但我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等我能走动之后,伊晨对我的爱更浓了,时常静静地靠在我的肩膀。
许久之后,才知道她有个妹妹为我而斯,而她介于伊雪跟对我的爱,始终没做出格的事,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爱。但那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我整天浑浑噩噩,也不说话,对于伊晨靠在我肩膀,也不知道拒绝,只是傻愣愣的站着。
从此后一直是伊晨照顾我,她们对于伊雪的事也绝口不提,我也记不得,更不会问。
那侵略我们的外族人全军覆没了,我们之后一直都没外族被侵扰。
而这数百里也没有其他人烟,日子单一而静谧。
我自从苏醒就没说过话,伊晨常常骑着马带我出去逛。
来到那干涸的河床边,我总是会停下来望好久,伊晨看我没有异样,也没有阻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