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尹返回到家这几天后心情总是处于亢奋状态,他虽然在家里干活要比在稻田中干活显得劳累,他的心里还是没有过重的负担,他已经不用再自己动手做饭,母亲做出的家常饭菜更符合他的胃口,因为家里气候的原因,他晚上在小屋中能够很安稳地入睡,他在床铺上不用设置蚊帐,他耳畔不再有电风扇所发出的噪音,他白天劳累晚上就顾不上读书,他躺在床铺上睡觉之前听不到片片蛙鸣,他更不再耽心蚊虫的袭扰,他在夜晚中只能听到后梁上传来王干哥鸟儿的鸣唱,还有班鸠鸟儿的鸣唱,他在家乡从小长大就听惯山野中鸟儿的鸣唱,各种鸟儿的鸣叫声令他感到无比亲切。他认为父母在家里安排的事还是很正确,父母知道自家这几年不再耕种大田后,他们就把家里饲养的耕牛和毛驴卖掉,大牲畜卖出的钱还是建盖房屋的花销,父母还把自家所饲养的鸡儿全部卖掉,家里现在就没有家畜家禽等张嘴物,纪尹在家就不在跟着大牛群上山去放牛,他就不用再惦记着那头毛驴,他在家闲时就不再牵着那头毛驴到处找好草场。父母把当院打出宽大的水泥地后,这就便于晾晒所收购的各种中药材,父母还把家里的菜园子挪到房后,房后的菜园子所栽种的青菜还是够全家人吃用,新房的前边没有园子更没有任何墙体,车辆在当院就能随意掉头拐弯。父母还说出往后不再建盖牲畜棚,只是要建盖能停放三轮农用车的车棚。家里没有饲养的牲畜后,纪尹就很少在上山。
纪尹回到家里已经有五天,这几天他都没有顾上去往主街上闲逛,他更没有去往商店中购买任何物品,他这几天就在家里帮助父母他们干活,家里院落中的水泥地面已经打完,那几位长辈又雇来四五个人,十多个人就开始垒起院墙,纪尹还是推水泥车供几位垒砖墙的大师傅,自家雇来的十多个人用四天垒完院墙后,院落大门口的那两扇铁大门还没有安装,父亲已经请到安装铁门的师傅安装铁门,纪尹知道安装大门不用自己在家帮忙,这天他清早就早早起床,他出屋后就看到母亲正在外边的凉灶子旁做早饭,他就和母亲说出要去往小南沟察看药材地,母亲并不愿意他大清早就去往小南沟,他在当院和母亲解释了半天后,母亲最后还是答应他,纪尹清早就顺着那条土路奔向河南沿,他踏着搭石过了难老婆河后,还要经过河南的地界才能进入小南沟。
纪尹进到了小南沟后,他走到自家种的药材地边时,他穿着的那双黄胶鞋完全被露水打湿,裤子还被露水打湿,他察看了几块药材地后,他看出春季中所播种的药材苗并不断苗,低矮的苍术苗还是有断苗的地方,当年生长出的黄岑的秧苗还是很瘦弱,秧苗上总算开出成簇成串的蓝色小小花朵,防风和桔梗的秧苗更不壮实,人工播种出的药材和野生的药材区别太大,他还拨出地里的秧苗观察它们的根块,它们的根块最粗的都没有超过大姆指头粗细,山坡上梯田时算是平地,山坡地永远变不成水浇地,今年家乡还是遭遇旱情,药材地中的地垄还出现龟状裂痕,药材地中还生长着显而易见的篙子和大草,他观察药材地的同时,他还薅掉了很多篙子和大草,纪尹还是看出父母还是精心管理药材地,他看到几块药材地的整体情况后,他心里就有失落感,他才知道当初选择播种药材还是过于肓目,他这才承认父母收购药材才是正确的选择,他还是承认李大爷的断言相当正确,李大爷虽然没亲眼看到自家所承包的药材地长的什么样,他那天只用一句完犊子三个字就做出总结,纪尹还是看出药材地三两年后的现状,药材地就是有收成也就能赶上种五谷杂粮的收成,最大的好处就是节省很多人工,节省下的人工也算是挣到工钱。
纪尹观察过药材地后,他又去往那两间窝棚中察看院落中所播种的蔬菜,院落中的蔬菜更是狼籍不堪,几种蔬菜的老秧子东倒西歪,菜叶子老秧子都留下牛儿啃咬的痕迹,几棵很孤单的洋铁葱的顶子上还结出白色花骨朵,他当初所栽种的升麻药材已经没有秧子,可能父母把升麻的根茎刨回去,他们又把那些根茎放置在他们收购的药材中。他还察看春季亲自埋葬阿花狗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生长出的杂草绿油油的很茂盛,还有几朵狗尾巴花没有抽出穗头,他联想到曾经陪伴过自己的阿花后,他的心中顿时就充满悲伤感,他还隐隐感到两个眼角处有着泪水滚出。他还进入那两间曾经居住的窝棚中看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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