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局却也是她料到的,先不说这韦老太太,本就是心疼韵宁,便就是单单指权利,这谁不知晓,剑少念的势力比剑少峰的还要大,她现在便不过是表面了自己的立场,是站在韵宁的跟前,这将来她帮谁,全数是要瞧着韵宁的意思,这般也是给剑少峰的一个警钟,即便是宫府倒了,韵宁也不是随便可以欺负的!
“都是一家人,说的这般的虚礼做什么!”韦老太太赶紧的将纳兰静拉了起来,面上带着几分的急切,“既是如此,那便是赶紧去瞧瞧韵宁那丫头!”韦老太太说着便赶紧的起身强占--老婆,别嚣张!
纳兰静赶紧与韦太太左右的扶着,纳兰静赶紧吩咐了人备了撵,毕竟这钟粹宫的路也不近,韦老太太年岁大了,算是受不得的!
到了钟粹宫的时候,便瞧着大门紧闭,外头都是有侍卫看守,纳兰静她们想进去,便是被拦了下来,说是韵宁犯了错,皇后娘娘让她在这里静心思过,纳兰静微微的挑了挑眉,这终究是好快的速度,秋月手轻轻的拽了一下纳兰静的衣袖,却是给纳兰静一个暗示,纳兰静笑意更浓了,想来这是里头的春香发出来的消息,她低着头,却也不与这些个侍卫纠缠!
倒是韦老太太一脸的怒意,好歹她也是正二品的诰命,心中也是有些个生气的,“婆母莫急,许是有什么误会,都传言皇后娘娘是个仁慈的,想来是有什么理由!”韦太太赶紧的劝说韦老太太,这韦老太太一想,却也是这么个理,与其与这些个侍卫们纠缠,也只会落下了不好的名声,倒不如直接去皇后那里,问出个里头来!
这一行人又往坤宁宫走去,许是孟微已经得了消息,便是韦老太太到了的时候,孟微却是用她身子不适给打发了!
“天下之大,岂是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韦老太太毕竟年岁在那里放着呢,却也是有几分的嚣张,她的声音不由的扬了扬,“皇后娘娘凤体违和,那边是好生歇息,老生去寻那身子不违和的人问出个情由来,静丫头,带着老生去那养心殿与那皇上说道说道!”韦老太太说着,便是坐上撵头也不会的离开,倒也不是她吓唬里头的孟微,而是她心中便就是想要与剑少峰说道说道,毕竟这剑少峰根基还不稳,他断不会傻到寻几个妇人的晦气,所以韦老太太才这般的有肆无恐!
到了养心殿外,韦老太太到底是整了整命妇之服,便是客气的让个宫人前去通报,那宫人到底没有多想,便是回了韦老太太,说是崔大人与于统领在里头呢,便是让韦来太太暂且一等,容后再报!
“皇上日理万机,自然是该有不少的政事,臣妇在这里等着,也是应该的!”韦老太太才不管他里头究竟有谁,声音响亮的很,大有几分倚老卖老的意思,倒是将那宫人气的厉害!
“这日头毒,您身子本就不好!”韦太太赶紧一脸担忧的说着,她如何瞧不出来,那公公分明是怕被皇帝责难,才故意不禀报的,却也不是她们多么的嚣张,最重要的便是有纳兰静跟着,这纳兰静可是逍遥王妃,有她在便是有了报名之符了!
“无碍,这臣等君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韦老太太摆了摆手,这秋日里头,日头再毒,也是有些个凉风的,一时三刻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她们这般的说,不过是为了给里头的皇帝听的!
纳兰静微微的一笑,这有了年岁的老太太,自该如此,带着自己的嚣张,宫老太太如此,韦老太太亦如此,当然这个纳兰家的不算,毕竟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妾罢了!
“外头如何这般的吵闹,宣进来!”剑少峰坐在龙椅上,瞧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微微的皱眉,这都说是彼此杀了自己的人,证据都充足的很,他倒是奇怪了,一个在宫外,一个主宫内,如何也能有交集了,可偏生两个人都倔强的很,谁也不肯让谁半步,着实让人头疼!
“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众人走了进来,便瞧着崔元与于德海在一旁的跪着,皇帝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
“都平身吧!”剑少峰摆了摆手,瞧着纳兰静的架势,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他被这两个人缠着,一时间便是让纳兰静专了空子,剑少峰微微的皱眉,心中自然是怀疑此事定然是与纳兰静有关的,可瞧着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心腹,一个是先帝中意的人,他们都是与纳兰静没有什么交集的,莫不是这两人都是被纳兰静利用了?
“韦老夫人今日怎的有空进宫?”剑少峰抬了抬声音,却是别有深意的瞧着纳兰静,眼中带着几分的威胁,却有带着几分浓浓的占有的霸道,仿佛纳兰静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启禀皇上,臣妇今日进宫便按规定来瞧贤妃娘娘的首长家的心尖宠儿!”韦老太太倒是并不害怕,这宫里头是有规定的,到了妃位的人,每个月都可以瞧见亲人一面,这宫府不在京城,韦老太太她们自然算是韵宁最亲的人了,她这话却也是不错的!
“臣妇斗胆,敢问皇上,这贤妃娘娘究竟所犯何错,却是被人禁足?”韦老太太说的直接,只是众人没瞧见,崔元的眼中,有一丝的关心稍纵即逝!
“这后宫诸事,自然是由皇后全权处理,想来韦老太太也是清楚的,如今便是带人进这养心殿来问这般事情,简直是荒唐!”剑少峰猛的一拍桌子,便是故意的让人在心底里害怕他,来一个先声夺人!
只可惜这韦老太太也不是随便几声便能被吓跑的人,她微微的抬着头,声音终带着几分的恳切,“万望皇上恕罪,臣妇已经去了坤宁宫,奈何宫人说皇后娘娘凤体违和,避而不见,这才冒犯了皇上!”韦老太太说的不卑不亢,瞧着剑少峰这般的不悦,心中面上却也没有任何的惧色!
“放肆,既然明知是冒犯,还不快退下?”剑少峰根本就不给韦老太太辩驳的机会,微微的摆了摆手,便是让侍卫赶紧的将韦老太太带下去!
“皇上这是打算遮掩真相了么?”纳兰静站到了韦老太太的身旁,伸出手臂,却是不让那些个侍卫靠近!
“放肆,朕念在皇帝的面上,一直不与你计较,你莫要得寸进尺!”剑少峰冷冷的瞧着纳兰静,他便是见不得纳兰静得意,他知晓纳兰静是个聪明的,这般的女子,就该与自己并肩站在一起,而不是与剑少念那个下贱的人!
“这没有任何缘由便将人关了起来,一个避而不见,一个却又言语堵塞,避而不谈,如此岂能要天下人信服?”纳兰静抬着头,瞧着这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她的心中却仿佛又想起那皇儿的头颅,原本已经平静了的心,不由的升起浓浓的恨意!
皇帝瞧着纳兰静的眼神变了变,平白的多了些个恨意,他的心中不解的很,似乎从开始,纳兰静对他便是有这一股莫名的敌意,“这天下人如何信服,朕却不用你逍遥王妃来教!”剑少峰心思百转千回,可面上却不显露出半分,那原本一直挂着暖暖笑意的脸,沉下来原也是这般的吓人!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纳兰静一字一顿的说着,眼中带着势在必得笑意,在这一瞬间,剑少峰却是被这笑意看迷了眼,仿佛现在他们并没有拔剑相向,他们现在并非敌对的场合!
“启禀皇上,逍遥王妃所言甚至!”崔元终究是阻止不了心中的念想,他在担心,担心韵宁出了什么事,担心韵宁的身子可是有些大碍!
“臣亦同意逍遥王妃之言!”于德海微微的转了转眼眸,却是在崔元之后开了口,毕竟他是有把柄在纳兰静的手上,他这一次便是与纳兰静两不相欠了!
不过却也是因为于德海的举动,才让剑少峰并没有怀疑崔元,毕竟他现在是信任于德海的,若非是他,剑少峰的根本登不上帝位!
“皇后贤德,却是遭奸人毒手,若非孙太医医术高明,怕是皇后会被那贱人陷害了去!”剑少峰微微的皱了皱眉,终究还是妥协了,将事情说了出来!
“这,皇后娘娘从钟粹宫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的突然招人毒手?”纳兰静几乎是下意识的说了出来,却也正中剑少峰的下怀!
“对,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却为何突然中了毒,据她说,便是只在钟粹宫饮了半杯茶水,朕念宫将军在外征战,不忍让他心中有所挂念,这才饶了贤妃一命!”剑少峰缓缓的道来,语气中似乎更是多添了几分的无奈!
纳兰静冷冷的勾着嘴角,她始终记得韵宁对剑少峰有情,如今一个所托非人,怕是也无法形容出她现在的万分之一,“皇上这般说,便是没有任何的证据了?若是依皇上所言,只要我在这养心殿内饮过茶水,出去之后若是出了什么事,便是皇上要害我么?”纳兰静抬了抬眼,似笑非笑的瞧着剑少峰,便是连语气里也少了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