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晓得,晓得,师父快教我吧,时间紧迫,您也不想看我因为学艺不精而横尸街头,连累您被人耻笑吧。”项宁可怜兮兮,饱含期待的道。
“罢了罢了,师徒一场,也该尽尽做师傅的责任了。只是徒儿,能力越强,责任越大,你走上了武道之路,也就意味着你将担负巨大的责任。为师知道你性情纯善,少私寡欲,只是你以后会发现很多事由不得你。这条路一旦踏上了,便身不由己,没有回头路可走,你要知道,你以后所担负的责任将是超脱许多人,甚至有时候让你觉得沉重难当。你想清楚了吗?”峰募得肃然道,语气少有的沉重而严肃。
项宁一愕,感觉到男人话中的肃然,沉思半响方才道:“师父,徒儿的志向虽然不大,可若能以武技保护自身外,还能帮助别人,那已经是我最高兴的事情了。徒儿的志向并不远大,也不想去做什么天下第一,徒儿想的只是想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项宁说完,忐忑的望着白袍男子,却是怕自己的话让他失望。
峰凝望他双眸半晌,嘴角现出一丝微笑道:"你说地很好,为师教你习武,只希望你能卫善除恶,倒没有让你扬名天下的念头。只望你以后莫要忘记今日之言,只是若有一日你做出天怒人怨之事,为师第一个要取你性命。"
项宁见其师父双目微瞪,不怒自威,心下凛然,道:“徒儿不敢。”
峰看着项宁,缓缓说道:“也罢,为师所要教你的乃是我平生最为得意的武功,其实这套功法为师自幼便在为你筑基,只是未曾传你行功之法,如今为师便将他教给你。”
“人身之筋骨,由胎而受之,先天不足有多,真正骨骼清奇之辈毕竟少数,而筋骨却是影响一人的武学的境界,筋弛则病,筋挛则瘦,筋弱则懈,筋缩则亡。”
项宁听得似懂非懂,却直觉这种理论似曾相识。不敢稍有错过,竭力记下。
峰微闭双目,缓缓念道:“此功法名为易筋经,乃为洗髓、易筋两篇。”继而道,“易筋初基有二,一曰清虚,一曰脱换,能清虚则无障,能脱换则无碍……所云清虚者,洗髓是也,脱换者,易筋是也。”
“洗髓者,乃有总义、无始钟气、四大假合、凡圣同归、物我一致、行住坐卧、洗髓还原七篇。其总义如是我闻时,佛告须菩提……至其洗髓还原篇……渐儿浑化天,末后究竟地。”
项宁凝神倾听,将其中所说牢记在心,凝神感受着峰输入其体内按照行功之法所行进的劲气所经道路。内心却是澎湃起伏,难以自己,他知道,从今日开始,他才算有了能在这个高手林立的世界中占得一席之地的依仗!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这一夜也注定许多人无法睡得下。
帝都,幽燕节度使府,一间屋内,漆黑如墨,严庄依然是那一身灰衣,负手立在窗前,望着星空下的天幕,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鸽子扑扇翅膀的声音传来,严庄似有所感,伸出作弊,鸽子似乎早已习惯,落在他的手上。严庄极为熟练的从鸽子的腿上取下小小的管子,从管子里面倒出了纸卷,迅速的打开。
那特殊制造的纸卷上用朱笔写着一个“杀”字,鲜红鲜红,幽燕的指令已经传到了长安,不出自己所料,以节度使瑕疵必报的性格,自然是容不得杀他儿子的人会继续逍遥下去。也不枉处心积虑怂恿安生志带着士兵去报复。
严庄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酷的笑意,既然幽燕的指令已经下了,那么身为属下的自己自然要完成。轻轻的一握,纸卷顿时化作了飞灰。迅速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纸卷,依然放入管子绑在鸽子的腿上,轻轻将鸽子向空中一抛,鸽子扑扇着翅膀向目的地飞去。
做完这一切的严庄并没有离开,依然在窗下望着天幕,沉思片刻,募得伸手紧紧抓住了窗棂,在上面留下了五指的印子,狠狠说道:“为了大业,破军必须死。”
过了片刻,又一只信鸽飞出了幽燕节度使府第,却并没有与它的同类一样向东北方向飞去,而是转向了西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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