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身有残疾的乞丐,这些小乞丐不一定是天生有疾,更多的是被人拐卖之后,或者打断手脚,或者戳瞎双眼,让他们去街头乞讨,以此当作幌子博取众人的同情心,获取路人施舍的大量钱财,
这在当时叫‘采生折割’,采就是采集,生就是原料,一般是几岁到十几岁大的正常发育的孩童,折割就是用刀或者什么东西折磨这些孩童,使其变成残废。
采生折割就是人为地制造一些残疾人,而其中有一种极其残忍的,则是把人活生生的变成怪物!
《清稗类钞》记载,乾隆时期,长沙市中有二人牵一犬,较常犬稍大,前两足趾较犬趾爪长,后足如熊,有尾而小,眼鼻皆如人,绝不类犬,而遍体则犬毛也。能作人言,唱各类小曲,无不按节。观音如堵,争施钱以求一曲。此为人狗,用药烂其皮,使尽脱,次用狗毛烧灰和药服之,内眼以药,使创平复,则体行犬毛,而尾出,伊然犬也。此法十不得一活,若成一犬,必得获利众生。
如果说制作人狗的这个方法是胡邹的,那还有一个人熊的,‘有一长沙训蒙人,姓金名汝利,少时被一乞丐和其同伙捉去,先以哑药喂之,使其不能言语,再将其剥衣捆住,浑身用针刺亡,势血淋漓,趁血热时,寻一狗熊杀之,剥其皮,包于人身,人血熊血相黏连,永不脱,再以铁链锁之,用其骗人,可得钱数万贯矣。
那我面前这个会不会是人狗人熊之类的呢?他现在站在我面前,其实是想寻求我的帮助什么的,可就算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法帮他啊。
那家伙不怕光,我用手电照它的眼睛也没什么反应,反而那眼神在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狠毒,它盯着我的时候让我有种感觉,我可能是他的杀父仇人。
我和它对视了好几秒,感觉一阵寒气顺着脊椎骨直奔大脑,腿一阵阵的发软,我他娘的居然在这时候怂了!
我强迫自己一步步往后退,同时把枪拿出来,对着那个东西。
有枪在手,我稍微有了点底气,如果这玩意儿敢动,我绝对不管它是什么东西,也不管他有多可怜,上去就是一枪,看是它跑得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我打定了主意,但是那家伙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仿佛是一座雕塑。
这时候那个外国人却突然惨叫了起来,我下意识的转头去看,浓雾太大,什么也看不见。
回过神再一来我面前的那东西,却已经又不见了,我只能愤愤的在心中骂娘。
外国人那边惨叫声还在继续,而且一声高过一声,听的人直起鸡皮疙瘩。我一时也无法确定他是怎么了,于是就问他是什么情况,遇到什么东西了,能不能回答我。
外国人还没有回答我,倒是苏大白也跟着我问了一句。
回答我俩的除了一声声的惨叫之外,什么也没有,我暗叫不妙,只好举着手中的枪,大着胆子往那边移动。
还未走近,我便看见那边有一个巨大的黑影,黑影有我两个半人那么高,很是强悍粗壮,而且那东西还是个活物,始终在动,可雾实在太大,我一时间不太确定他是在往我这边来还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