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张弛快步朝前院走着,一路上再仔细想想刚刚胡方的话,想了一路张弛是越想越气。
看着自家大门张弛索性直接走出大院,沿着胡同街道溜达溜达吹吹凉,顺带再给明天晚上准备办的大事收集一些弹药。
“不知好歹的狗东西,就为了一个食堂主任的破位子——”张弛说着眼睛一眯,似是地上看见什么后连忙停下脚步、高高向后扬起右腿。
“哐当——”一声。
街道边上一块碎砖头被张弛狠狠踢飞 ,落地后打着滚儿朝街角的漆黑处滚去。
砖块滚进漆黑处以后,滚动声音戛然而止。
“这破位子还坐不得,就该这么一脚给他踢飞,还是傻柱好啊,要是傻柱犯傻我只会开心的等着看热闹,怎么胡方也越来越傻了?”
“他不会以后也娶一个老太太吧——”说到这里街道上一阵冷风刮过,张弛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摇了摇头后说:“不会不会,胡方可是厨子,他肯定不会饿到什么都吃得下——”
“可傻柱曾经也是个厨子啊,他怎么就饿了……”
张弛说着继续向前走去,背后的地上身影被路灯越拉越长……
第二天一早。
张弛推开门后就看见阎埠贵撅着个腚对着自家大门,面前则是对着他家花坛,正愉快的扭着腰。
不过由于阎埠贵的双手还被吊在脖子上,所以他现在扭腰的姿势多少有点奇怪。
看着扭动的背影身形张弛觉得阎埠贵有点像是蛆,不过再加上他那两只包着纱布挂在胸前的手,张弛又有些觉得自己像是在看一只大号的扑棱蛾子。
“哟,老闫你这是?”张弛乐呵呵的走到阎埠贵身旁,仔细打量着说:“听医生的话做康复健操呢?”
“你听我说,你伤的是手所以光扭腰没用,所以你得把你那受伤的手伸出来甩甩才行。”
“喏,我先甩给你看看,你看着学啊!”
张弛说着站在阎埠贵身边,伸出缩在口袋里的两只手给阎埠贵表演了一个大风车,那大风车呼的。
要不是阎埠贵躲的快,张弛大巴掌都呼他脸上去了。
“哼!”
闪身躲到一边的阎埠贵,晦气的看了眼张弛,只冷哼一声并没有搭理,不过也没躲到屋里去,而是接着闭眼扭起腰。
张弛一看阎埠贵闭上眼,也悻悻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接着碎碎念道:“老闫,昨天我不就是跟你开了小个玩笑吗?”
“又没真大半夜的跑到你家去踹门,至于小心眼的气到今天都不搭理人?”
“哼!”阎埠贵轻蔑的冷哼一声,连眼睛都没睁开瞧张弛一眼。
“在黄锦来之前,我是不会和你说一句话的。”
张弛听后晦气的看了眼阎埠贵,又把手缩回到口袋里,拿肩头撞着阎埠贵的肩膀说:“我说老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阎埠贵闭着眼又朝右边挪了挪。
张弛看着阎埠贵的位置又向右靠了两步,接着撞击阎埠贵的肩膀说。
“老闫,我不都说了吗!只要派出所这边的事情一结束,或者你直接把你那电视机票拍到我脸上,二话不说,那一百块钱利息我双手奉上。”
“哼!”阎埠贵冷哼着又往右移了两步。
“老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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