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不闹到现在于莉都还没回来嘛?
“说不定闫家要是换成二大妈来当,阎解成也不会和他爸妈离心离德了!”
看着窗外那一脸灿烂笑容的阎解成、躲在角落偷笑的样子张弛不由想到。
毕竟刚刚阎解成可一点都笑不出来,那脸简直比阎埠贵丢了钱还臭,那现在这笑容还不是看他妈追着他爸打,所以才笑的?
“还是光奇聪明呐,知道跑出去躲着。”张弛缓缓走开窗边,边向条柜前走边说道:“这阎解成怎么也不知道和刘光奇学学?直接搬出去住呗!”
“不对,阎解成想倒是应该想过了,不过他没钱呐!他可不像刘光齐能独占他爸的十二分宠爱,自己还没个正式工作。”张弛走到条柜前手指扫过那一排小人书。
(十二分是因为光天光福都还倒欠他爸一分!)
“说到底都是这钱闹的。”
“这钱就如同一根缰绳,牢牢拴住这帮——”说着张弛顿了顿,能被栓住的还有什么?不是禽兽不就是牛马吗?
可好像自己好像也还在为钱劳碌着,张弛想了想于是又改口说:“栓住像我们这样的底层劳苦大众——穷人!”
说着张弛抽出《白毛女》。
这就是被拴牢的典型代表。
时间悄然流逝,阎埠贵在街道上稍稍转悠了圈就又悄悄路过大院,看着院里之前聚拢的人群已经散尽后才急忙溜进大院。
“丢人丢大发了我这次……”
低垂着头摸进门后阎埠贵立刻扫视起堂屋里,没看见二大妈的人影后他又嘴里喝道:“杨瑞华,你给我滚出来,反了天是吧,现在你连我都敢打?”
说着阎埠贵气冲冲的向里屋走去,进里屋一瞧,发现里屋也没人。
正当阎埠贵一脸纳闷的回过头,就瞧见从厨房出来的二大妈,只见二大妈正双眼一片红肿的看着阎埠贵,一手端着碗另一只手则是拿着两个窝窝头和勺子。
“埠贵你回来了?先坐下来吃饭吧,给你留了。”
说着二大妈走到桌前,放下手中的碗。
“哼!”
阎埠贵不满的冷哼一声,不过看着二大妈这副样子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气哼哼地坐下后就盯起眼前的碗来。
二大妈见状也坐下来,看了眼闫埠贵接着舀了勺棒子粥,喂到闫埠贵嘴边。
阎埠贵低头瞥了一眼勺子,随后满脸不情愿的张开嘴,
“吸溜~~”一声。
二大妈看闫埠贵喝了粥,又递过另一只手上的窝窝头到闫埠贵嘴边,闫埠贵见状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腮帮子就和嚼着牛皮筋一样用力。
“埠贵,你知道刚刚张弛那小子来说你没了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怕么?”
阎埠贵看给自己喂饭喂得好好的,结果突然又抬起袖子抹起眼泪来的二大妈,冷声道:“有多怕?怕我死了没人养着你们吗?”
二大妈深深看了眼阎埠贵点头说:“没错,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们这一大家子怎么办呐!”
“靠解成养着吗?”
“哼!”
见二大妈没手管自己,闫埠贵直接自己低头吸溜一口棒子粥,随后才抬起头看着二大不屑道:
“就他?他要是能养的起自己你就该去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