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于明熙知道这是一次威胁,心中不由恨意翻腾,表面却不动声色,哈哈笑着道:“那是一定,现在这个年代,谁都得走正道。”
“既然他们这没什么门道,没什么威胁,那我们对付起他们,可就太容易了。”李飞掣紧了紧外套,说道:“没什么搞头,那我就先回去了。”
就在这句话说完的下一秒,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遏住了李飞掣迈步的动作。
他瞪大了眼睛,猛地看向于明熙,难以置信地问道:“于叔,你请他了吗?”
于明熙也觉得不可思议,嘴巴微张,下意识说道:“请了,可......不对劲啊,望海哪场大饭局不象征性请一下秦家,他们什么时候来过?”
秦思远,据说是望海秦家子的一个异类,他不跻身警察行列,也不从军,整日操持着一些“世俗”事务,无官位,与家族走的很远,甚至可以说,当年他和家里闹翻,一起远走京城。
还是有人暗中出面劝回,他才最终回了望海,裂缝难补,俨然活成了外家子的模样。虽然有这么一档子事,可却从未有人不把他当成秦家人。
甚至有人认为,他与本家的决裂只是一出苦肉戏,为的只不过是避嫌,不然以他们家族的特殊性质,若是想碰些经营方面的东西,难免落人口实。
虽然没人敢,也没人找出过秦思远与本家互有来往的证据,可人人还都当他是秦家人。
而这么一个如此谨慎,鲜少出入宴会性质场所的家族成员,现在竟然出现在这里,和一个高中生相谈甚欢,与之前宴会上备受冷落的商人握手。
尽管双方前后交谈不超过三分钟,可这是一种态度,秦思远的态度证明,在场所有人都看走了眼。
他们之中许多人不至于愚蠢、市侩到当场转变态度,与老陈交谈,但他们已经开始暗中打听老陈的来头和联系方式,打算走一手来日方长。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放长线的思维和智慧,有人已经开始着手修补之前的冒犯和无视,一时间,老陈和老程,风头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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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门外,站在冷风里的陈庭汉说道。
“不着急谢。”旁边的秦思远微微一笑,说道:“这是场交易,如果不是阿海强力举荐,我也不至于露这脸,希望你能提供相应的价值。”
陈庭汉背着手,忽然说道:“我能为你们提供情报,帮你们解决一些悬而未果的案子,以及一些正在发生的案子。”
秦思远忽然变得神色奇怪,望着陈庭汉,讽刺意味居多地说道:“你觉得,你应该展现出多么高超和优越的能力,才能比肩望海市局的众多精锐?
至于你说的所谓情报,更是空口无凭,我凭什么相信你,有足够有价值的消息能提供?”
陈庭汉依然背着手,心思不在,而是飘回了刚才父亲的神色上,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应道:“文件我已经委托老周给你们的阿海,递交给他兄弟秦也河了。
半小时前的事,算算时间,你应该差不多能接到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