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岁的林烟成为闵行洲的协议妻子,没有民政局盖章的婚姻。
所谓新婚夜,林烟故意把自己淋湿,散着头发,无辜的朝闵行洲诉委屈。
说他们婚房的水龙头为什么是自动的。
闵行洲一脸淡漠,没把她的委屈当回事,倚在阳台抽烟,瞧着她。
湿了又怎样。
他声音沉,嘶哑,“过来。”
她指闵行洲手里的烟,“烟味。”
闵行洲眼神蛮倨傲,“不喜欢?”
她点头,娇滴滴。
“不喜欢也没办法。”闵行洲好笑,“我喜欢抽。”
林烟小脸微抬,“那你会为我戒吗。”
他笑而不语,一切都说明不可能。
闵行洲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就存在这样的例外。
知他性子不轻易对女人臣服,林烟也没计较,被他平静盯看,只好裹住肩膀靠近他。
闵行洲手肘弯曲支在围栏,掌心成拳抵住侧脸,就这么轻飘飘看林烟一眼,“喜欢我?”
想着已经成为夫妻,林烟踮起脚尖,大胆勾住闵行洲的腰,点头说,“喜欢。”
她身上湿漉漉的水故意来沾他一身,这让闵行洲唇角笑意加深几分。
她也不是那么无趣。
蛮会玩。
就是太生疏。
第一次对丈夫投怀送抱,这也是林烟的第一个男人。
她分明生涩,这份生涩令她就像一张白纸,邀请他在上面乱涂乱画。
如何揉皱一张白纸,他是有那么一点兴致的。
闵行洲挤灭烟,掌心趁她毫无防备之际拦她腰摁入怀,“喜欢我什么。”
从嗓子深处冒出来的男性低音,懒散深沉。
从未遇见过的坏男人味道,林烟头脑一热,“你长得最好看。”
最?
意思她也遇到过长得好看的男人,而他是她眼中的‘最’。
这令闵行洲感了几分兴趣,“有过男人么。”
林烟很乖,说没有。
闵行洲定定看着她,慢慢道,“爱过别人么。”
她怯怯懦懦地摇头,一双眼眸泛着水,都是媚色。
她说,她只爱她的家人。
这些,其实林烟的资料都送到闵行洲手里过,就是使坏的问,看她紧张羞涩的摇头,好纯,那滋味怎么说呢。
逗弄她两下就生了情欲相,像一颗鲜艳沾水的荔枝,剥了皮更水嫩饱满,让人想了想,撕开她纯欲之下的娇媚又是怎样呢。
闵行洲示意自己的衬衣纽扣,“解开。”
她颤颤抬手,一颗一颗地剥,她应该没见过男人赤裸着胸膛,慌得要命。
呼吸都不敢大,绯红的脸颊却百般动人。
“阳台会不会…被看到?”林烟问。
闵行洲拿开她手,“不喜欢别人看?”
她看了眼四周蛮安静地环境,“不喜欢。”
闵行洲哪里在乎她喜欢不喜欢。
别墅的佣人没那么不懂事,晚上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佣人有分寸。
她不喜欢,那也没办法。
闵行洲扣她颈子拖起来,低头吻了一下,就当品尝了她的第一口味道。
的确。
甜软。
香蒲蒲。
她会回应他的吻,真乖,真听话。
是近乎能让男人竭尽体力都要挖掘她的无限旖丽。
林烟媚眼如钩,顿时含泪望闵行洲,“要叫…老公吗。”
“你他妈别乱叫。”闵行洲眼底分明没有半点情欲,“我不是你老公。”
林烟故作天真纯情,咬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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