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
万历二十年!
万历帝已经许久没有上朝了。
万历由于有腿疾。
此刻正瘫坐在卧榻上遥想当年。
“哎,张先生走了快十年了吧!”
两旁伺候的太监都不敢接话。
自从张居正去世后。
万历就做两件事。
一件事就是倒张张居正,搞臭那个曾经严酷如慈父的张居正!
另一件事就是处理朝政。
但这两件事在群臣看来。
基本上就是一件事!
即便张居正此时已经去世了十年,
但每天依旧有数不清弹劾张居正的奏疏送进宫里。
送往万历皇帝的御桌上。
万历享受的举起酒杯。
小酌了一口。
就在此时。
天幕一阵闪现。
【抗战14年,华夏伤亡3500万人!】
万历望着天幕。
惊了!
天幕里:
夜幕低垂,战场上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和血腥味。
月光透过破碎的云层,洒在满地的残肢和断壁残垣。
闪烁着冷酷而无情的光。
爆炸的余音在空气中回荡。
与远处传来的呻吟和哀嚎交织成一首残酷的交响曲。
火焰在四处跳跃,照亮了战士们脸上的决绝与恐惧。
他们的军装早已被鲜血染红,刺刀上挂着未干的血迹。
战场上,尸体堆积如山,有的还保持着冲锋的姿势。
有的则扭曲着身体,仿佛在诉说着生前的痛苦。
风呼啸而过,带起阵阵尘土,也带起一片片碎片和哀鸣,
它们在空中旋转着、翻滚着。
仿佛是战场上逝去的英魂在无声地哀鸣。
在这惨烈的战场上,时间仿佛凝固了。
只有偶尔传来的子弹破空声和金属碰撞的脆响。
提醒着人们这里仍然是一个生与死交织的炼狱。
在这片被战争蹂躏的土地上。
每一寸土地都浸透着战士们的鲜血和泪水。
每一缕风都承载着他们的哀怨和不甘。
“哐当!”
万历猛地站起,狠狠捶在了卧榻扶手上。
鲜血直流。
此刻,万历仿佛不再是那位久居深宫的偷懒皇帝。
一旁的太监急忙掏出手绢想要替万历止血。
“陛下!陛下!您切莫动怒,伤了龙体可就....”
万历一脚踹翻平日里溜须拍马的太监,
怒斥道:
“敲登闻鼓!吹战号!朕要上朝!”
一把夺过太监手里的手绢。
裹住了伤口。、
万历就在太监和宫女的注视下。
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深宫。
走向了前庭议事大殿。
六年了!
万历终于迈过了那道门槛。
抬头望了望天。
大冬天懒洋洋的太阳。
竟然照的万历刺眼。
一群太监宫女跟在万历身后。
“陛下,您还是坐龙辇吧!奴才们心疼您啊!”
一名司礼监秉笔太监看着万历一瘸一拐的模样。
心疼的落泪劝道。
万历一把推开这名太监的搀扶。
一脚深一脚浅的踏在雪地上。
“朕是大明之君!朕是朱翊钧!朕不需要人搀扶!”
“三千五百万百姓啊!朕心疼啊!”
万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就这样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大殿。
大殿内。
在京四品以上的官员皆是到殿议事!
许多入仕不久的官员。
此刻都悄悄抬头打量着这位大明皇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内阁首辅王锡爵领着众人齐声跪拜。
“朝鲜国王不是来信求援嘛!尔等商议得如何!”
众人一愣,瞬间想到了什么。
兵部尚书石星抢先出列奏道:
“陛下!丰臣秀吉嚣张至极,竟然敢明目张胆攻占大明附属之国,朝廷当派兵剿灭!以扬我大明国威!”
万历没有理会兵部尚书石星。
而是转头望向了锦衣卫指挥使许茂橓。
“许茂橓!朕今日就问你一件事,攻占朝鲜八道之土的倭贼,是不是天幕所言小鬼子!”
许茂橓闻言,也是一惊。
“臣许茂橓!正要禀奏此事!”
许茂橓一甩衣袍,大气凛然跪下。
“据锦衣卫遴选司对比文献风土,可以确定天幕所言残害我华夏之贼,正是倭岛贼寇之后!”
闻言,文武百官皆是目光一凛。
整个大殿内。
杀气突现!
一时之间。
大殿内气氛压抑到了极致。
内阁次辅赵志皋,虽然此时已经八十有六。
但还是压着火气出列道:
“陛下!老臣虽八十有六,但也愿持剑杀贼灭寇!”
八十有六,持剑灭寇。
众人也是被赵志皋激起了胸中激荡。
一向以老道处事的首辅王锡爵。
此刻也是双目喷火,附和道:
“王八羔子!倭奴贼子!”
“陛下!我大明这把利剑!是该出鞘了!”
内阁首辅领头。
其他文武大臣皆是群情激奋。
“陛下!三千五百万我华夏百姓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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