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什么呢?
叶与知自己也不知道。
虽然刚才气上心头不管不顾的冲着禇行舟喊出了“我要杀了你”这样的话。
但你要真让她真的动手,她却是不敢的。
杀人可是犯法的!
叶与知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况且她活了这么多年连只鸡都没杀过。
尽管灵犀剑并不重,但她还是坚持用两只手紧握着,怕的就是万一手一抖,出了意外什么的。
“你听见没有?”见禇行舟一直垂着头没有反应,叶与知只好再一次开口催促道:“你解开风煦,我就放了你。”
耳边的声音将禇行舟从过往的回忆中拉了回来,他回过神,第一反应却是要追上去。
追上那个人,然后向她讨要一个答案。
“嘿!”叶与知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我刚跟你说话你听没听见?我叫你解开……”
“你很吵。”禇行舟轻飘飘吐出了这么一句。
然后伸出手,默念法诀,将风煦紧紧束缚住的黑绳瞬间松开,然后回到他手上,又变成了原来的长棍模样。
叶与知原本还想反驳他几句,什么叫“她很吵”?
明明是禇行舟自己不听人讲话。
但不管怎么说,禇行舟还是如她所愿的解开了风煦,因此叶与知也收回了放在禇行舟脖颈处用作威胁的灵犀剑。
下一秒,禇行舟却迅速离开了此地。
四周的领域也随着他的离去而彻底消散。
被叶与知安置在树后的风芷也清醒了过来。
“还疼吗?”叶与知问风煦。
风煦看着她,然后摇了摇头:“还好。”
尚且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至少他还活着,并且风笙和风芷也没受到伤害。
那么这一点疼痛对风煦而言,就不算什么。
只是叶与知对此却表现得格外在意。
她脸上的表情仍然很担心。
风煦目光闪烁了两下,他张张口,补充道:“我不疼。”
下一秒,风煦眼前一黑,他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叶与知的手在他头顶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
风煦没有急着挣脱这个怀抱,相反的,他还有些贪恋。
他刚才撒谎了。
是疼的,其实他是疼的。
“谢谢你,风煦。”叶与知的声音从他头顶响起。
风煦身子一僵:“为什么?”
因为被抱着,所以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因为你刚才对禇行舟说的是‘放过他们三个’,我是其中之一,这说明,你那个时候想要保护的,也有我。”
“所以我想对你说一句谢谢。”
一旁的风笙欲言又止。
那这么说来的话,他刚才也有保护叶与知啊?
叶与知怎么不谢谢自己?难不成她没听见?
风笙有些郁闷。
但看在叶与知刚才挡在他们面前的份上,他就大方的不和她计较这些了。
不,是你保护了我们。
这句话在风煦心间来来回回,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天色已晚,偶尔能听见附近传来的三两声兽鸣。
“好了,我们回去吧。”
叶与知领着他们三个往来的方向往回走。
期间风煦有问过她,要不要让他们三个回到纳戒中去。
但叶与知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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