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墨理好衣服从咖啡厅出来,一把拽下脖颈上项链拽下,蓝色的宝石在阳光下折射着耀眼的光芒,她冷眼扫了手中的项链一眼,直接把项链丢入垃圾桶中,而后大步离开。
在她离开之后,等在一旁的流浪汉连忙上前,从垃圾桶里翻出那条项链死死地握在手中,左右看了一眼之后,鬼鬼祟祟的离开。
这可是个好东西啊,要是卖了能赚一大笔,他能够吃喝不愁好长一段时间了。
那个小姑娘真是不识货,这么好的东西说丢就丢。
迟墨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个流浪汉将项链捡走,嘴角轻勾,顾漫山不是喜欢监视她吗?这一次可远比比之前要刺激得多。
真是好奇再看到那样的画面时,顾漫山会是什么样的脸色。
在她驾车离开后,坐在甜品店的男人一脸古怪的拨通了一个号码。
“阿越,你和迟墨吵架了吗?”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说话,像是在思索这个人是谁,他稍稍沉默了一瞬,才缓慢的开口:“怎么了?”
“我看到她和一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咖啡馆,在那个男人离开后,她丢了一样的东西,好像不太高兴。”
男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
电话那头的周越顿了顿,过了一会才说道:“一个男人?”
他微微眯起眼,靠在医院的窗前,看着下方做着康复的其他病人,微抿唇。
“是啊,一个男人,穿的不一般,看上去应该是我们圈子里的人,但很奇怪,我从来没见过他。”
“可能是近几年新起的新贵。”
“知道了。”周越拿起搭在一旁的衣服直接挂断了电话,他沉着脸,脸色十分不好看。
其他男人?
真是不听话啊,迟墨。
一旁的助理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周少,您这是……”
“出去办点事。”周越无视了助理的阻拦直接脱了病号服换上。
助理观察着他的神色,见她脸色阴沉,嗫喏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开口:“可是医生说你的伤需要静养。”
“静养?”周越套上衣服,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正准备脱裤子的手一顿,挑了挑眉头:“你想看?”
“啊,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助理为难的皱着眉头,连忙往门口走去,在离开前,他又不死心的说了句:“要是夫人知道的话……”
“知道就知道,有什么事情我担着。”周越不耐烦的摆摆手,大不了被骂一顿,他再不去看着那个不安分的小东西,老婆就要跑了。
助理扁扁嘴,委屈的退了出去关上门。
他可不敢惹这个暴躁的周少,要是给他惹恼了,被开了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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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迟墨驱车回到工作室,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工作室的事物。
委托人所设的工作室基本是个摆设,都是由她出钱请人来打理的。
只是为了迷惑那几任男朋友存在,她简单的处理了事物后,又去了画廊。
画画是委托人唯一的爱好。
这里大多是她年少时创作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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