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里做奴隶!”
清鸾虽是烟花女子,却也希望能本本分分嫁人生子,清清白白的过日子,对徐妙筠提出的报酬十分心动,另一方面也是畏惧徐妙筠的威胁,遂一口应下,按着徐妙筠所说的上演了这出戏码,勾住了孙继良。
孙继良本以为清鸾是块肥肉,没想到还未咬一口就被清鸾下了迷药灌晕了,孙继良寻欢作乐的时候不喜欢旁人在跟前伺候,清鸾也得以顺利的和董子澄里应外合,偷偷从别院把孙继良运了出去。
董子澄看着如一滩烂泥的孙继良,狠狠踢了他一脚,看向了徐妙筠:“妙筠妹妹,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你毕竟是姑娘家,传出去名声不好。”
徐妙筠借着唐囡囡的名义溜出了家门,这儿是董子澄置办的小院子,虽然不大,却胜在僻静,即便这里杀人放火,只怕外头也很难知道。
徐妙筠冷笑:“哥哥至今还没醒,我怎么能轻饶他。”说着示意从杨敏之那儿借来的几个人:“把他泼醒。”
一大桶冰水淋下来,孙继良果然醒了,他手脚被捆住了,狼狈不堪的大骂:“是谁敢暗算本少爷!”
徐妙筠冷冷望着他,孙继良心里一激灵,细细一打量,只见面前站着一个妙龄少女,容貌胜那清鸾十倍,仿佛清尘脱俗的仙子一般,不由得愣住了,却听见仙女说话,语气冰凉:“是你把我哥哥打成那样的?”
孙继良这才意识到徐妙筠的身份,挣扎起来:“你是徐景焕的妹妹?你怎么敢!”
徐妙筠冷冷道:“光天化日的,你把我哥哥打成那样,你都敢,我怎么就不敢呢?你以往做了多少坏事我不管,今儿我只替我哥哥讨个公道。”
说着示意几名彪形大汉上前,孙继良这才发现这几个人正是当街追赶清鸾的的人,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见几个大汉手里都拿着碗口粗的棍子,眼底充满了恐惧,不停地挣扎:“我姑姑是端王妃,你们敢这么对我?”
徐妙筠坐在旁边,身边站着董子澄,俱是面无表情看着他,徐妙筠吩咐:“先把他的嘴堵上,免得一会把人嚷嚷过来。”
几个大汉都是杨敏之的心腹,见状有些为难,为首的劝徐妙筠:“徐姑娘放心,这儿有我们呢,保管给徐少爷出气,您身份尊贵,还是避开些好,到时候场面血淋淋的,您瞧了只怕也不痛快。”
董子澄连连点头,徐妙筠想了想道:“也好,我去外头等,最多半个时辰就要走,不然孙家的人把事情闹大了,你们也不好脱身。”
为首的应道:“姑娘放心。”
徐妙筠一出屋子,就听到身后落下一声沉重的棍棒声,她闭了闭眼睛,想着哥哥当时说不定就是这样被打,被打的浑身是伤却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想着忍不住流下泪来。
屋里棍棒声一下接着一下,徐妙筠丝毫没有心软,坏人就该受到惩罚!
她不光是在打孙继良,也是在打端王妃!打端王!她要让他们知道,徐家人不是可以随意欺负的!
半个时辰一到,身后的门就开了,董子澄低声道:“人已经昏死过去了,废了他一条腿,不好好养上半年,休想起来!”
徐妙筠道:“那接下来就按计划行事。”
董子澄点点头,他先把徐妙筠送到了唐家,从唐家后门由唐囡囡接应偷偷溜了进去,然后和几个人把孙继良扔到了顺天府门口,由清鸾出面状告孙继良强抢民女,杨敏之的几个心腹见义勇为,并替清鸾作证。
顺天府的鸣冤鼓被敲响,很快引了一大群人围观,指着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孙继良窃窃私语,要知道,顺天府可是晏三老爷的地盘,他正恨孙继良打伤了他的女婿,此时见孙继良成了被告,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有了理由能名真言顺的替徐景焕出气,他立刻叫人把孙继良锁了进去,开堂审理。
孙家大少爷很快带着人找了过来,要把孙继良带走,并要求严惩杨敏之的几个心腹,晏三老爷也不是吃素的,只答应请大夫给孙继良看伤,却不许孙家把人带走,又把杨敏之请了过来
要知道,杨敏之可是皇上的心腹,跟着他办事的人也是有官职在身的,孙继良不过是个仗着恩荫混日子的二世祖,几个人又说的明明白白,是孙继良强抢民女在先,他们见义勇为在后,无非是下手重了些。
杨敏之冷冷看看孙家大少爷:“我这几个兄弟都是军营里出来的,性子耿直,下手又重,把令弟打成这样实在是过意不去,不过退一步说,令弟若不是强抢民女,想来也不会挨打了。”
孙大少爷噎住了,他哪敢跟杨敏之对着干,只得眼睁睁看着杨敏之把几个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