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正对自己。
唐子默摇了摇头,“我没多想,只是嫉妒。”
如锦诧然。
唐子默则低头一吻,缠/绵悱恻,等松开她,见着她气喘嘘嘘才道:“就是嫉妒他,守了你那么多夜晚。”
如锦本就有些气息不稳,当下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有什么的?我不是天天睡在你身旁吗?”
唐子默想了想,点头道:“也是,我羡慕他做什么?”跟着在被窝中的手抓住她胸前的柔软,搓揉轻拧,直让怀里的人又软了几分,无力地靠在自己身旁。
“你~别,先松……啊~”
如锦惊呼一声,跟着涨红了脸拍了他的胳膊道,“你就不能轻点吗?”
唐子默轻笑。
如锦则往旁边移去,可才动作就被他捞过去搂在怀里。她忍不住推他两下,轻声说道:“好热……”
近七月的天,靠着薄衾,就不要离这么近了吧?
唐子默却是将身上被子往下一掀,“这样就不热了吧?”
裸/露的肌肤触碰到空气,她还是忍不住一哆嗦,对上旁边那炙热的眼眸,如锦忙将被子拉起,嗔道:“别看”跟着卷了被子就被对向唐子默却帖她紧紧,咬着她的耳朵便道:“都这么久了,怎还这般害羞?”
如锦用手肘捅了捅他,咕哝了一声便沉沉睡去。
唐子默却是睡不着,将妻子板正了平躺下。微弱烛光透着薄纱射入,望着她熟睡着的容颜,伸手不停抚弄。
那睡着的人似乎不愿被干扰,开口嘀咕了声“别闹。
他心中的酸楚渐渐散去。
次日醒来,仍旧是由巧儿和慧儿服侍。不是惯用的人,如锦有些别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唐子默在一旁看着,心知她是担心那两个婢子,只是如今没有下落,根本没有办法。
她能回来,他的心已经安了一大半。
善后去曲意苑,见到唐夫人的时候,如锦都倍感亲切,心中动容了不少。才没离开几日,但府上已经出现了这般大的变化。她心中有些难受,望着唐夫人的目光却是少有的依赖。
唐夫人见到如锦亦是欢喜,拉近了她左右瞧了瞧,嘘寒问暖了好半晌。
“昨儿子默让人来说你回府了,我可是高兴了一晚上。想着是马上能见见你可又担心你累着,这不早早就起床,等着见你嘛。”
如锦笑,“母亲,儿媳亦是想您。”
婆媳二人难得有此宁静,唐子默站在一旁,嘴角笑意不断。
几人说过了话·唐夫人便对唐子默说道:“对了,子默,你父亲让你去前院书房,称是有事寻你。”
“这个时候,父亲回来了吗?”唐子默不解。
如锦的目光亦是迷茫。
唐夫人抓着她的手未松,好笑道:“他出门前说上完朝就回来,你先过去等着。我也好久没见锦儿了,有些话要和她说说。”
这话哪还能不知是个什么意思。如锦心有忐忑地望了望唐子默·最后还是点了头。
唐子默望她两眼才离去。
他这一走,唐夫人就遣退了屋子里的众人。
只剩下她和如锦,屋子里落针可闻。
如锦的手被她握在掌中·觉得既是温烫,想抽开毒方却并没有松开。
对上儿媳妇迷茫的目光,唐夫人沉声问道:“锦儿,你可知晓,你大嫂去了的事?”
“听说了,母亲。”
没有问她被囚阶段的事情,反倒是问起秦霞的事来?如锦可不认为她会真的一丝都不好奇自己身上的事,但她还偏就能克制不问。难道秦霞的事,比这个更为重要?
唐夫人却松掉了如锦的手,仔细问道:“你是知晓妯自尽而亡·还是知晓那毒药是我给的她?”
昨夜里只谈了自己前世里的事情,如锦并未有谈旁的事。这秦霞去世的消息,还是四皇子的人告知的她。当初听到的时候,直以为唐子谦要休妻,她不愿离开才自尽。
原来那毒药,是唐夫人给的吗?
她有些错愕地望着正坐着的人。
看她的反应·唐夫人就知道了结果,缓缓轻道:“原来你并不知道。”说着低首,眸中有些落寞,“你大哥在怪我,从前好歹还尊我一声母亲,现在便是连请安都不愿过来。子默也在怪我,都不理解我为何要那般做,说我狠心。
可是锦儿,女儿也有女人必须要牺牲、必须要所为的事。这个道理,你可懂?“如锦眨了眨眼睛,摇头懵懂道:“母亲,您想儿媳做什么?”
察觉她眸中的警惕,唐夫人又拉住了她的手,声音无比轻柔,“你别担心,我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我们之间关系是一直不如何好,可你毕竟是我的亲儿媳妇,是子默的妻子。我再狠心,也不会对你下手,所以你不需要戒备我。”
说到最后,话中有着无可忽视的落寞同寂寥。
亦夹着伤感。
如锦听得一怔,上前几步就回道:“母亲,我没那般想。”
唐夫人摆了摆手,“其实就该这般想,我确实心太狠。”
不知为什么,如锦就是喉间一酸,突然觉得这样的唐夫人,格外的陌生,亦让人觉得心疼。
他这一走,唐夫人就遣退了屋子里的众人。
只剩下她和如锦,屋子里落针可闻。
如锦的手被她握在掌中,觉得既是温烫,想抽开毒方却并没有松开对上儿媳妇迷茫的目光,唐夫人沉声问道:“锦儿,你可知晓,你大嫂去了的事?”
“听说了,母亲。”
没有问她被囚阶段的事情,反倒是问起秦霞的事来?如锦可不认为她会真的一丝都不好奇自己身上的事,但她还偏就能克制不问。
难道秦霞的事,比这个更为重要?
唐夫人却松掉了如锦的手,仔细问道:“你是知晓妯自尽而亡,还是知晓那毒药是我给的她?”
昨夜里只谈了自己前世里的事情,如锦并未有谈旁的事。这秦霞去世的消息,还是四皇子的人告知的她。当初听到的时候,直以为唐子谦要休妻,她不愿离开才自尽。
原来那毒药,是唐夫人给的吗?
她有些错愕地望着正坐着的人。
看她的反应,唐夫人就知道了结果,缓缓轻道:“原来你并不知道。”说着低首,眸中有些落寞,“你大哥在怪我,从前好歹还尊我一声母亲,现在便是连请安都不愿过来。子默也在怪我,都不理解我为何要那般做,说我狠心。
可是锦儿,女儿也有女人必须要牺牲、必须要所为的事。这个道理,你可懂?“如锦眨了眨眼睛,摇头懵懂道:“母亲,您想儿媳做什么?”
察觉她眸中的警惕,唐夫人又拉住了她的手,声音无比轻柔,“你别担心,我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我们之间关系是一直不如何好,可你毕竟是我的亲儿媳妇,是子默的妻子。我再狠心,也不会对你下手,所以你不需要戒备我。”
说到最后,话中有着无可忽视的落寞同寂寥。
亦夹着伤感。
如锦听得一怔,上前几步就回道:“母亲,我没那般想。”
唐夫人摆了摆手,“其实就该这般想,我确实心太狠。”
不知为什么,如锦就是喉间一酸,突然觉得这样的唐夫人,格外的陌生,亦让人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