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兰的心态有很大的问题,你们倒是说说,我的教育方法究竟哪里出问题了?”
晚上,在左左的坚持下大家围坐在一起,示意北方布下结界,左左道。
邓亚来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感应外面有没有人,他提防的不是别人,正是这院子里此时唯一没有在这里的人。
“不用担心,别人听不到我们说话。”左左指了指北方,“他的看家本事。”
左左说得含糊,其他人也没有追问,可就算不用担心隔墙有耳了,也没有人接左左的话,不是不敢说,而是实在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快文字更新无弹窗无广告//。
左左拉巫对依依兰有多用心有眼睛的都看得到,这次出来光是带着给依依兰泡药浴的药材就有几箱子,依依兰的吃穿用度虽然左左拉巫从来不说,却都是用心了的,做为巫母,她完全尽到了自己的责任,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费了这么多心,依依兰却长成了这样,谁也找不出原由,北方心里倒是认定了她本性就是坏的。
左左敲了敲桌子,点名道:“亚来叔,依依兰是你的晚辈,你知道她平时在家里都做些什么吗?”
邓亚来摇头苦笑,“在你第一次带她来见我之前,我已经有两年没见过她了,她平时……我听爹娘说过,她和其他人并不亲近,在家里也只和她母亲昵在一块,家里和她同辈的孩子并不喜欢她,听我娘说是她太过霸道,要是不听她的话她就会叫其他人去打他,至于具体的,我并不清楚。”
左左几乎可以想像出那样的场面。耀武扬威的小女孩嚷嚷着自己是巫女,要所有的孩子都听她的,要是不听就叫听从她话的孩子去打他,孩子都容易人云易云,这样的事肯定不止发生一次两次。
“依依兰这样的心态要是不改变……她不适合为部落巫女。”左左按下未尽之意,但是在场的几人又有哪个是笨人。不适合为巫女。但是部落的巫女传承又向来是单传,要想再有巫女的诞生,那么……
邓亚来露出的半边脸布满阴霾,部落传承至今。被抹杀的巫女只有两人,依依兰只怕会成为第三人,这对邓家来说。无疑是一种耻辱,左左拉之所以这么告诉他,不过是想再给依依兰机会。也让他参与其中,他姓邓,一旦真到了那样的时候,邓家人也不能再说什么。
这个看似极有主见的巫女心其实很软,外人的事她可以装作没看到没听到,但近在眼前的人呢?可是依依兰一而再的让她失望,并且越来越不合格。几年的心血毁了,只怕她心里比谁都难过。
“我知道要如何做。左左拉,你也同样如此,只要对她没有亏欠,要真有那么一天你不用觉得对不起邓家。”
要的就是这句话,左左心内悄悄松了口气,依依兰给她的感觉越来越不好,她不得不早做准备,但凡依依兰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改正过来,她都不会走那一步,她比任何人都不愿意走那一步,希望依依兰能成为最合格的巫女,把巫女的责任全担走,她就好专心修练,朝着自己的目标努力。
但是现在看来,想卸下身上的责任还是遥遥无期。
回到房间,想了想,还是铺开笔墨写了封信,依依兰的事她得让其他人也有个心理准备,真到了那样的时候,她不用一个人去背杀族人的罪孽,她也不相信自己能对一个孩子下手,哪怕那个孩子有着她该死的理由。
拉开门,果然,在她拉开门的两个呼吸间后,旁边的门也打开,褚玲和海棠同时从各自的房间走了出来,“左左拉巫,您有何事?”
把信递给褚玲,“叫褚青马上送到桑巴叔叔手里。”
“是。”
不说桑巴看到这信会是个什么反应,日子依旧以它固有的轨道往前走着,后面陆续也有人到了,随着越来越多的黄金堆到左左的院子里,地下室终于建好了。
比以前那个还要大上许多,左左有种自己这院子的地下都被掏空了的错觉。
站在一边看着堆得越来越满的屋子,左左禁不住想,要是在现代她拥有这么多黄金的使用权自己都会干什么,想来想去,居然没有一件是在这个年代能做的,这种有钱都不知道怎么用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左左拉巫,您看是不是把这数点一下?”
这么多要点到什么时候去,左左很无耻的叫人把海棠和褚玲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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