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人家?不是被人养在外面的外室?”
谭嬷嬷嗫嚅的说道:“不是,她是被人养在外面的外室……”
“那你搞错什么了?”苗氏十分不解。
谭嬷嬷看了看太太的脸色,小心翼翼的把上午的事给讲了一便。
原来上午的时候,老五家的叫上了她儿子儿媳,还有几个和她交好的媳妇婆子也跟着去给她壮胆助威了,老五家的拿着菜刀立誓要剁了那小娼妇,然后她再一命赔一命。
谭嬷嬷紧跟在后面,一是看热闹回来好讲给夫人听,二是看着场面,别真闹出来人命。
老五家的到了地方,气势汹汹的拍开了门,开门的婆子刚把门开了一条小缝,一群人拿着棍棒菜刀不由分说就闯了进去。
老五家的从内室里把那小娼妇给揪了出来,不得不说,这小娼,妇长的确实是花容月貌人间少有,气质也是妩媚动人我见犹怜,看样子只有二十来岁。
老五家的自听到丈夫背叛她之后,就处于一种出离愤怒的状态,她向来是个火爆脾气,在家里是说一不二,司马五家的邻居几十年来没少听到“河东狮吼”,一向在司马五跟前霸道惯了的她没想到居然出了这么没脸的事。
其余的人死死的拦住了宅院里的三个下人,老五家的菜刀架到了那小娼妇的脖子上,十分彪悍的说道:“你勾搭我男人,今天我砍了你,你可有怨言?”
然而那美貌小娼妇却很镇定,声音虽然有些颤抖,可还是面不改色,“你可是安西侯爷的太太?”
老五家的愣住了,“自然不是。”侯府太太哪能跟她一样,彪悍的拿菜刀带人冲进来啊,人家动动手指头,就能把你给灭了。
那女人接着说道:“那你搞错了,我没勾搭你男人。”
这会上,已经接到消息的司马五慌里慌张的冲了进来,一进大门就看到满院狼藉,儿子儿媳和几个与老婆交好的婆子死死的按住了宅院里的下人,自己的老婆还拿着把铮亮的菜刀架人家脖子上,司马五心里哀嚎一声,恨不得一头撞死。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司马五痛骂。
司马五的儿子撇撇嘴,安西侯府在天水一家独大,说一不二,时间长了,他都忘了还有王法这回事了。这孩子平日里孝顺,老娘一叫他,立刻跟上来要替亲娘出口气。“爹你这是干什么,你……”
司马五瞪了眼儿子,走上前去小心的夺过了媳妇手里的菜刀,扔的远远的,“谁让你来闹的?快给人家赔礼道歉!”
老实人发起火来更加可怕,一向彪悍的老五媳妇大概也意识到今天闹了个乌龙,再被相公不留情面的一骂,立刻气焰就弱了下去,“是,是有人说看到你大晚上的来这里……”
“他看错了!”司马五立刻否认,“长得像的人多了去,凭什么说那是我?你随随便便闯进人家家里,你厉害的很啊!快给人家磕头赔不是!”又回头对那漂亮女子讨好道:“这位夫人,实在对不住,贱内不懂事,没规矩,您大人大量,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我和她给您磕头赔礼!”
老五媳妇被司马五骂的一句话也不敢回嘴,那个漂亮的女人已经拉过一张椅子,悠悠哉哉的坐了下来看好戏,这会上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五管事,别解释了,让你背了黑锅真是过意不去,实话说了吧,我是安西侯爷置在这里的外室。”
司马五的儿子媳妇一干人目瞪口呆,好半天回过神来,慌里慌张松开了按到地上伺候这女人的三个下人,这下完蛋了……
没多久,安西侯爷司马庆也赶过来了,看到一地狼藉,愤怒的扫视了一圈来闹事的人,司马五被瞪的低头不敢吭声,然后……传说中的好男人司马庆,小心搂着那女子,如同呵护着一朵娇花一般进了内室,估计是安慰受惊的佳人去了。
司马五没好气的挥手撵走了院子里的人,“快回去回去!”这下好了,让他媳妇一闹,侯爷的秘密也瞒不住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谭嬷嬷嘴巴惊讶的合不拢,回过神后拔腿就往太太的院子里跑,原想着看别人家的笑话,没想到是自己人做下的丑事。
“太太!”谭嬷嬷苦着脸,总结道,“那女人是侯爷养的外室!”
谭嬷嬷说书功力一绝,口沫横飞栩栩如生,让听者如临其境,苗氏却没了欣赏的心情,一屁股坐到了榻上,活活气昏了过去。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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