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我也必备一份添妆给她。”
吕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脸色也没有以前好看了。
晚上的时候,明玉让刘嫂子烧了一大桶水,提进了卧室,搭了屏风在屏风后面的浴桶里洗澡,并且“严厉”叮嘱司马宏不许偷看。
司马宏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脸大义凛然的正人君子模样,“不看不看,坚决不看。”
然而在烛光下,看着屏风后明玉一件件的解开衣服,赤,裸妙-曼的窈窕身影慢慢的沉到浴桶里,他觉得鼻子里热乎乎的,那天晚上鼻血横流的感觉又回来了,不受控制的,他慢慢走到了屏风后面。
明玉没料到他就这么大咧咧的进来了,红着脸缩在了浴桶里,瞪着眼睛控诉:“都说了不让进来的!”
司马宏嬉皮笑脸没个正形,“矫情什么,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你说出来,让我再看看摸摸!”
真是······经验老道的资深流氓!明玉气哼哼的,红着脸别过头不去搭理他,司马宏笑嘻嘻的开始宽衣解带,等脱光了,敏捷的跨入了浴桶。
“我也要洗澡。”司马宏理直气壮。
之前明玉洗澡的时候,不止一次跟刘嫂子抱怨过司马宏把浴桶买的太大了,烧了一锅水只够填满浴桶三分之一的容积,如今看来,分明是这厮早有预谋。
怕打湿头发,明玉把长发都盘了起来,只有几缕碎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配着她被水汽氤氲蒸出来的红润脸庞,仿佛就像是一个勾,引他犯罪的水妖。
司马宏呼吸都粗重了,坐在浴桶里,将明玉抱起来,分开她的腿坐在自己身上,水的滋润下,司马宏顺利的挤了进去,舔着啃着明玉的脖颈,手上也不闲着,用力的揉着明玉胸前的雪团,浴桶里的水随着司马宏激烈的动作晃动着,时不时有水花溅出桶外。
明玉呜咽着扶着司马宏的肩头,眼神迷离,手心脚心都透着一股酥麻过电般的快感,她觉得自己要被司马宏撞散了,烧的那一锅水肯定全洒到外面了,迷迷糊糊间她还在担心浴桶够不够结实,万一今晚上抬进屋里的是一个完整的浴桶,明天早上抬出去的是几片碎木头,刘嫂子会不会奇怪……
司马宏发现了明玉的心不在焉,心里一不高兴,下面愈发用力,明玉受不住了,张嘴咬上了司马宏的肩膀,司马宏无声的笑了笑,抱着明玉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明玉吓的腿夹紧了司马宏的腰,司马宏忍不住哼了一声,用力的托着明玉的臀部,水珠顺着两人的肌肤滑落到地上。
原本司马宏要把明玉抱到床上,明玉死活摇头,两人湿漉漉的躺到床上,夜里还怎么睡觉。司马宏无奈,瞥见了屋里的梳妆台,把台面上的东西一把扫到了地上,把明玉抱到了台子上,很快他就发现这是个不错的地方。
明玉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直到身上的水迹都蒸发掉了,司马宏才低吼了一声,停了下来,抱着她进了浴桶,重新洗了洗,明玉从桶里出来时,两腿发软,走都走不稳了。司马宏看着她的模样直得意,拿了帕子给明玉和自己擦了擦,抱着媳妇儿上床睡觉。
司马宏和明玉的小家甜蜜融融的时候,吕絮儿正含着泪跟吕告状,“爹,那个徐明玉不是个东西,她居然拿脏水泼我!你得为我做主。”
吕夫人抢先说道:“虽然是絮儿不留神弄死了徐氏养的兔子,可那兔子再金贵,能金贵的了絮儿?不过一只兔子,她就要泼絮儿脏水,真是个没教养的!亏得我先前看她,还以为是个温顺懂事的!”
吕皱眉,他一把年纪了,喜欢的是吕夫人的小意温柔,喜欢的是吕絮儿不输于男子的豪爽大气,如今一个只知道拈酸吃醋,一个喋喋不休,跟寻常妇人有什么两样?司马宏打仗回来,他也不轻松,忙了一天,早就不耐烦了,挥手道:“叫你们莫心急,偏不听!这种事急不得,也不想想你们两个的身份,到四品诰命前去撒泼,能讨的了什么好?”
“就这么算了?”吕夫人不服气,跟着吕在外面逍遥久了,她早把自己当成正牌吕夫人了,自然看不上徐明玉,也忍不下这口气。“大人,倘若这回就这么算了,那徐明玉还道咱们絮儿是好欺负的,将来絮儿进了门,还不被欺负死?”
进门?吕心里冷笑,做什么春秋大梦,人家压根就没打算娶你姑娘进门,看不上她K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