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聂培注意到我的不对头,脸上还沾着血,冒着虚汗脸色居然已经是卡白,
“啊。。。“
我突然叫了起来,旁边人奇怪的不行,就看着我突然像是发了疯一般,一脸惊慌的神色。就用手指着那山头上的方向。
下一刻,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眼睛一黑就直勾勾的倒下去。最后听到的就是耳边嘈杂的声音里头还有人在说话,
“这娃子中暑了,就是河边刘老爷子那孙子,我去通知刘老爷子那屋头,你们赶紧送到乡医院去。”
“这娃子还小,怕是吓的。赶紧送医院,不然得出事儿。”
我睁开眼睛得第一眼,就看着我妈着急得不行的脸。
“幺儿。幺儿你醒啦?”
我看了一眼,居然已经回了自己家,妈老汉就在旁边,外头的天都已经黑了,我妈脸色难看的不行,“让你不听话,稍微没看住,转背你就跑出了门。”
我爸声音也是有些慌。“你个求孩子,那车子差点也压到你咧?”我点了点头,我老汉立马一耳光就给我闪了过来。我妈慌的不行,赶紧拉住我老汉。
“你个没用的,打孩子做什么?你家娃两个马路都上不得了?没看他现在还在发烧?”
我只觉得脑壳烫的不行,晕乎乎的像是脱了劲一般。爷爷坐在边上,骂了声没用的玩意,我老汉赶紧站在了一旁,爷爷粗糙的手摸的我脸都有些痛。我爷爷说话向来重的不行,
“这娃子害了热伤风,我去拣点中药。”
“爹,粪娃输了一下午的液,虽说醒过来了,也没见什么好转。”我微眯着眼睛,看了眼门口的位置,老幺就站在门外头压根不敢进来。
看着样子估计我爷爷和老汉还不知道他背着给我钱的事儿,不然这货现在肯定没这么轻松。
这病来的相当奇怪,我在床上一躺就是一个星期,开始我妈没觉得有什么,到了后头几天,整个屋头都已经是慌了神。我一天里头有大半天都是迷迷糊糊的,高烧一直退不下来,我老汉都把乡医院的人叫到屋里头来输了两天液,压根就一点好转都没有。到了后头,我晚上烧的已经是开始说胡话,嘴里头就“我痛。。痛”的念,闭着眼睛也不知道醒没醒,放在被子里头的手老要打出来,朝着一个方向使劲的挠。
“建能。你说娃到底是咋了?”
我妈已经几天都没有合眼,就守在床边上。我老汉皱起来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突然,我爸眼睛看向了一个方向。
“你有没有发现,娃子烧迷糊后,手好几次都在朝着墙那方向挠。”
我妈也是露出奇怪的神色,正好这时候我烧着嘴里头还在喊痛,手又掀了出来。使劲的在床单上抓。我爸站起来朝着屋子角落走了过去,就看着墙缝里头似乎多了个什么东西。我爸奇怪的不行,掏出来一看,居然是一件带血的衣服。居然正是我那天下午穿的那一件。
“章花,这东西你不去拿去洗了么?”
连我妈都骇的够呛。都晓得这东西不吉利,
“我。。我洗了呀,咋又到这地方来了?”
一瞬间,就看着我爸抖着手,一个脸变得铁青。“把你那兄弟叫进来,老子今天要锤死他。”
我爸急匆匆的就朝着外头走,到前门拿了门杠直接就到了院里头,我妈骇的在一旁拉都拉不住。
“刘建能。你个龟儿子,你。。。你又没看见,你咋就打我兄弟?”
幺舅正在院子里头堆蜂窝煤,一个脸被煤灰弄的花的不行,被我爸一棍就抽到了背上。幺舅躺在煤堆里头,就连那短到小腿的裤子都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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