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段大公子一时之间闹不明白这货这么说是啥意思,说反话?也不像啊。
“兄台,你先让这几位弟兄出去,小弟再跟你细说,赶紧的,别让弟兄们误会了。”段大公子有些腼腆地道。
阿尔木心中升疑地转过了身来摆了摆手,示意这些将领快滚。被莫明其妙唤了过来,然后又被莫明其妙给撵了出去的契胡将领们心理阴影面积实在是有些大。
而千长至少不傻,也不蠢,恭敬地率众离开了营帐之后没多远,便停下了脚步。“到底怎么回事,这几日有谁又得罪了那个惹不起的主了?”
“没有啊,将军,咱们弟兄们可都是照着您的吩咐小心翼翼的,就差没把那姓段的还有他的手下亲兵当祖宗供着了。”一名百长满腹牢骚地道。
“他娘的,我要是知道又有谁把那个该死的家伙得罪了,我一定把把那个得罪人的混蛋给宰了拖去喂狼!”千长又气又怕的低吼道。
其他人也都垂头丧气的就像是一票刚刚打了疫苗的瘟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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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木直勾勾的眼神看着跟前这位表情显得颇有些不太好意思,很是腼腆的段大公子,心里边卧了一槽又一槽,亲,有你这样误导别人的吗?
段大公子很是风骚地一摆脑袋。“兄台何必用这样的表情看着小弟,小弟我可是一向都很腼腆的,咱们都是纯爷们,又不是高壮儿那种变态,看男人久了,很容易走火,还请兄台自重。”
走火你妹,现在老子都让你给气的快走火入魔了都,阿尔木狂燥地真想扑过去把这个该死的小白脸给揍成七色花。“贤弟,你方才为什么不早说?”
阿尔木努力地告诉自己,世界是这么的美好,空气是那样的清鲜,自己若真是揍了这个无耻之徒,那这辈子别想活着回到草原了。
“我还以为兄台你知道小弟说的是谁,你既然没问我自然也就没说啊……”段大公子一脸无辜的表情摊开了双手说道。
“我,我我说贤弟你是故意的吧?”阿尔木气喘如牛的怒瞪着段少君,表情由红变黑,由黑变紫。
“兄台,你觉得小弟我是那样无耻的人吗?”段大公子一脸委屈一脸正义凛然地道。“若是小弟我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看看,没雷声响吧。”
“……你,你能不能先出去,为兄我需要静静。”阿尔木手捂在心口,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主动脉都快要因为愤怒的情绪而炸裂了。
“既然如此,小弟告辞,对了兄台,怒则伤肝,等小弟我有时间,一定给你开两贴药降降火,人生苦短,莫要气坏了自个才是……”段大公子的身形终于消失在了营帐之外。
而他那贱兮兮的声音,却仍旧在营帐内,在阿尔木的耳边回荡不停,阿尔木怒吼一声,直接把桌案上的银壶狠狠地掷在了地面上,正要把案几上所有的东西都踩碎砸扁,想了想,最终还是颓然坐倒在蒲团上。
那个该死的家伙,果然,自己得罪了他,果然不会有好果子吃,这会子,报复便来了。亲娘哎,这趟差事,为神马这么的艰难?
在这样的关头,自己除了憋着,就算是把自个憋成了内伤,也不敢再去得罪那个无耻之徒。
走出了营帐之后便停下了脚步,支愣起了耳朵,当着阿尔木的亲兵当面在那偷听了半天,却只听到一声巨响之后再无声息,很不满意地摇了摇头,然后这才冲陪同自己前来的齐大勾了勾手指,迈开潇洒的步伐,留给了那些呆头呆脑的阿尔木地亲兵们一个风骚的背影。
“大且渠,您唤末将前来,不知有何事吩咐?”不到一个时辰,就被接连叫过来两次,把千长给弄得份外的提心吊胆,特别是看到了大且渠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之后,内心越发地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