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对自己的宠信。
至于那位除了杀人放火之外什么也干不了的大哥哈桑,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那时候,身处于金帐王庭的自己,和远在北部边陲的大哥,自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不过,这里还有一些小问题,例如双方开通边贸的问题,可不是一下子就可以解决的。
为此,拉罕也投之以李,报之以桃的向乾阳真人交换了不少的情报,例如这段时间听闻大唐的皇帝被姓曹的家伙给俘虏了而大唐帝国现如今正处于权力的空窗期。
所以,自己的父汗正在纠集兵马,连带一向在草原北部打打杀杀发**力的大哥也被调了过来,就是想要一鼓作气地拿下云州。
乾阳真长早就在跟段少君交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些过时的消息,只不过在这个时候,自然摆出了一副方才听闻的模样。“难道莫离可汗真的要与我大唐再起战端?”
“当然,因为现如今,大唐既然出现了这些大问题,我契胡岂会坐视不理会,不过,小王自会替国师你说上一些话,至于我父汗愿不愿意听,那就不是小王可以左右得了的。”拉罕扮出了一副无奈的嘴脸解释道。
乾阳真人抚着长须笑了笑,仍旧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这倒无妨,我大唐与契胡之间,向来也是如此,一边打,一边谈,总有分出胜负双方好好坐下来谈的时候。”
“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担心?”拉罕倒没有想到乾阳真人会是这样的一副表情,照正常而言,听闻契胡准备要大举来犯,怎么也该骇然色变啊,又或者是勃然大怒啊神马的。
为何这位乾阳国师跟个没事人似的,这也太不科学了,反倒一副似乎理所当然不以为然的样子,就不由得拉罕殿下不起疑心。
可惜,对于这个问题,乾阳真人就像是跟了秤砣的王八似的,严闭着嘴皮子,却又偏偏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被拉罕追问不过,乾阳子这才无奈地泄露了一丝消息,似乎大唐的禁为了迎接女皇陛下回归帝都,已然开拔十万精锐禁军北上,目前已经过了朔州,不日便可抵达云州。
听到了这话,拉罕的表情就像是刚刚还以为自己的重症便泌可以治好结果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是痔疮患者一般,苦逼到不能再苦逼了。
“当然,这个消息,贫道只是偶然听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拉罕殿下可以不必当真。”乾阳真人仿佛像是浑不在意一般的敷衍道。
可他越是这样的态度,反倒越让拉罕的内心警铃大作,泥玛,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难道有谁会这么忽悠你个堂堂国师不成?十万大唐禁军,那些家伙可都是跟左羽林卫差不多的精锐,卧了个槽,真要那样的话,父汗纠集了不过十万人马,万一敌情不明的情况下南窜,到时候岂不是有自投罗网之嫌?
说不定到时候老谋深算,经常给契胡人下套的那位昭阳公主又可以用她那力能举鼎的大力挥舞手中的屠刀了。
不行,这些消息都必须得赶紧通知父汗……拉罕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就听到了乾阳真长像是漫不经心的随口问了一句自己。“不知殿下方不方便,能不能告诉贫道,草原之上,登基汉位者,是靠立嫡,还是靠立贤?”
“……我们契胡人靠的是武勇起家,需要的自然是要靠功勋与实力来定。”拉罕不由得骄傲地挺了挺胸膛,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模样。
“原来如此……”乾阳真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那想必这一次,就是一个极佳的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了,也不知道拉罕殿下您与哈桑大王子相比,谁能更胜一筹?”
“……”拉罕张了张嘴,然后缓缓地合上了嘴,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位乾阳真人的每一句话似乎都饱含深意,而且,让拉罕有时候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