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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什么声音”正窝在宇文骜怀中和他下棋的秋吟风疑惑地转头看向衣柜宇文骜伸出大手将她的头摆正声音慵懒地道:“沒什么也许这里久人住有几只硕鼠也不一定”
闻言躲在衣柜里的沈元熙气得不行什么他居然骂自己是硕鼠
而外面秋吟风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往宇文骜身上依偎柔柔地道:“真的有硕鼠吗臣妾最害怕那玩意儿了”
“沒事有朕在硕鼠不敢咬你的”[
“嗯”
外面两人一人一句“硕鼠”听得沈元熙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儿她在这儿这么憋屈人家在外面搂搂抱抱、品茶对弈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心中一股酸味儿上涌让她失了理智说她是硕鼠是吧好那她这只硕鼠还真就要出去咬咬人破坏破坏他们的好事
猛地打开衣柜她的本意是想气势汹汹地从里面走出去的可是谁知她双脚都麻了刚站起來就一阵万蚁噬咬般的锐痛身子一歪就从衣柜里骨碌碌地滚到了地上
她敢发誓她这一辈子都沒这么丢脸过
闻声率先转头的宇文骜见着这一幕时眸中波光大动不过他脸上掩饰得很好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便又转过头去继续一手执棋子一手在美人身上游走而他的唇边却忍不住勾起了一抹揶揄的笑意
沈元熙绝对沒想到她以这么狼狈的方式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居然还如此淡定看也不多看她一眼而秋吟风倒是吓了一跳她完全沒想到这屋子里还有一个人但是看见沈元熙狼狈地趴在地上她忍不住掩唇咯咯地笑出声來
“你这小宫女真是该死朕不是叫你收拾了衣柜就滚出去的吗你是在衣柜里睡着了吗”宇文骜不慌不忙地将正在打量沈元熙的秋吟风的头扳了过來在她脸颊印上一吻宠溺地道:“爱妃该你落子了”
呵他这算是帮她解围吗
沈元熙趴在地上恨得牙痒痒脸色早就因为羞愤而变得绯红这样仓促之中滚了出來之后沈元熙又有些后悔了她突然醒悟她现在算什么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惹怒了宇文骜现在又要來求他的人而他现在是皇帝要自己的命不过是一句话的问題
见宇文骜在秋吟风面前给了自己台阶下沈元熙一咬牙就地跪了起來垂首道:“奴婢该死不小心在衣柜里睡着了请皇上恕罪”几年前她也不是沒跪过他可是时隔几年让她这样跪在他和他的妃子面前她觉得十分屈辱不过只要他发一句话她就可以脱离这尴尬的境地出得这屋子
可不知宇文骜是不是偏偏要和她作对他不仅沒有顺势放她离开还依着她的话语气慵懒随意地道:“既然知道有罪那就跪着吧”
一句话让沈元熙如遭晴天霹雳一般愣在了当场她抬起头目光死死地盯着他好看的侧影身子僵直地挺着仿佛这样就可以少些屈辱一般只有手心的疼痛提醒她保持清醒有时屈辱也可以忍一忍就过去的
“怎么不服气”宇文骜一转脸正好将她脸上的倔强收入眼底他心中一动眼中笑纹愈深这样的她让他找到了几年前的影子
沈元熙僵硬地别过头去语气生硬地道:“奴婢不敢”
宇文骜欢快的笑声传來这样一笑他脸上千年不化的寒冰终于瞬间溶解让他看上去俊美得有些闪闪发光秋吟风看得失了神进宫几年了她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作为女人的直觉她觉得这个小宫女和宇文骜的关系应该不一般是以她目光犀利地看向跪在地上有些别扭的女子从她这个角度看不见女子的正脸却可以看见一个美丽的侧脸和脖子上雪白细嫩的肌肤不用说是一个与她不遑多让的美人儿
心中醋意顿生秋吟风一双柔荑勾上宇文骜的脖子翘臀不经意般地在他的腿上蹭了蹭娇声道:“皇上那您说说要怎么罚这不懂事的奴婢才好”
宇文骜收了笑目光停留在沈元熙美丽光洁的额头上眸子里多了一抹玩味是呀是该好好惩罚她几年前她走得干干净净丝毫不念旧情他本來就打算放过沈凤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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