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何容易,船只并不是一时半时就能造出来的,水师也不是三五天就能打造出来。
在严冬冰封之前,中下游的黄河主宰权还在吕布的黄河水师手里,黄河水师暂时由出身于黄河渔夫家庭的河东人秦谊执掌,目前有两千战兵和两千辅兵,算是一个旅团的兵力。
吕布留部将刘何统领驻扎在沁水以北九个县城的一万辅兵,继续清理那九个县境内的敌对势力,而张颌领一万jing兵继续扫dang河内郡内其他县城,清除其他敌对势力。
吕布特别吩咐张颌,一定要密切监视温县的司马家族,司马氏若稍有异动,张颌要立即通知吕布,吕布立即出动大兵,将司马氏灭族。
司马懿的父亲司马防和兄长司马朗现在都在洛阳为董卓伪朝廷效力,司马一家在温县俨然是土皇帝,有家兵数千,若是他们执意追随董卓,吕布想要彻底掌握住河内郡,把这里当做自己对抗董卓的桥头堡,就必须要彻底把司马家铲除掉。
不过,眼下最关键的是,攻破河内城。
吕布向随军出征的中央军主薄路粹问道:“刚才一役,我军伤亡情况如何?”
路粹刚刚统计完毕,对数字记忆犹新,遂不看册子,把那几组数字说了出来:“我军阵亡二千六百余人,多半是在西凉骑兵突袭中阵亡的前排枪兵,我军重伤一千四百余人,幸亏有中央大学堂医学院学生随军从医,他们秉承华佗先生的医术,能够把其中九百多人救活,但剩下五百多人都仅能残喘数日,我军轻伤四千四百多人,多半是冲锋在前的枪兵和飞虎骑兵,有三千五百多人伤势痊愈以后既能重新战斗。”
吕布眉头轻轻一皱,这伤亡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大一些,看来西凉骑兵还真是天下少有的jing兵:“这样算来,我军这次的战斗折损竟达到四千多人,那西凉兵折损情况如何?”
路粹答道:“牛辅这次率军出城,意图半渡而击阻止我军过河,他有些骄傲轻敌,只带了五万兵马,还分出一万前去巡河,投入战斗的只有四万人马,但这四万人马里面大多数都是董卓牛辅从凉州带来的西凉jing兵,只有一小部分是在河内当地招募的,所以这四万人马可抵得过一般诸侯的十余万人马。可牛辅万万没有想到,我们中央军更为骁勇,特别是有主公这样的天下无双猛将带领下,士气如虹,而且人数占优,能把他们打得落hua流水。”
吕布连忙摆手道:“路主薄,莫要拍我马屁,还是先把实际情况告诉我!”
路粹见吕布表情甚是淡然,知道这位主公深有自知之明,自己以后还是要改掉善于谄媚上峰的mao病,踏踏实实做事,便肃然答道:“牛辅的四万人马里,仅有六千多人从其他城men逃入河内城,余下三万三千多人都留在这里,其中战死、重伤待死的约有一万五千多人,剩下的一万七千多人都有轻伤,这些人里面愿意加入我们中央大军的有八千多名,剩下九千多名都沉默无语,投降却不接受整编。”
“怎么会有多人都不愿意加入我们中央军?”吕布稍感挫折。
“主公明鉴,那九千多名士卒都是凉州人,都是跟随董卓的老兵,他们这番迫于形势,想要活命,所以缴械,但他们都顾虑凉州家人,心里对董卓尚有一丝忠诚,所以不肯归顺我中央军。”
“那就把他们发给韩浩那里去屯田。”对于这种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家伙们,吕布毫不客气。
吕布又问负责情报的郭嘉:“奉孝,河内郡城里原有多少人马?”
郭嘉回道:“牛辅带来河内的西凉兵只有三万人,但他为了抵御我们中央大军,便在河内郡疯狂招兵,一连招募了六万二千多人,这些人马多半是太行山下来的山贼土匪,还没有被牛辅好好整编,这六万贼兵跟那三万西凉jing兵搅在一起,反而减弱了西凉兵的战斗力,贾诩曾劝谏过牛辅,牛辅没有听从。”
吕布沉yin道:“如此说来,现在河内郡城里的敌军西凉jing兵不足六万,jing兵不足两万,这可比原来好对付多了,看来我们这次可以一鼓作气,把河内城拿下。”
郭嘉通过安cha在河内的军情局特工,对贾诩了解的越多,对他越是忌惮,连忙劝谏道:“主公,若是没有贾诩在此坐镇,我中央大军自然可以轻取河内,但因为贾诩坐镇,主公切莫轻敌。”
吕布傲然道:“贾诩贾文和虽然狡猾多智,怎奈我们对他已经甚为了解,他必定会坠入我的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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